“事到如今,你竟然還在強詞奪理?!”
江雲茹慘淡的笑了笑,“錯了,我不是強詞奪理,我隻是覺得……”
話隻說到了一半,江雲茹便是低下頭低低的笑了幾聲,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身邊的亡魂聽的。
“算了,和你們這樣的人我又何必說這些呢?”
她重新抬起了自己的頭,“你們是我想要殺我的吧?那還真的是很巧了,我也是,這裡的棺材都是為你們準備的,也不知道大小合不合適。”
話音落下,那些侍衛便是在莊大郎的吩咐下便是衝上前去要將江雲茹拿下。
但是四周的牆壁之上忽然冒出數十個大漢,他們個個手持弓箭,頓時箭如雨下。
侍衛們忙著保護莊家三兄弟和自保,江雲茹看著眼前的一幕忍不住的便是想要發笑。
莊大郎知道自己是中了江雲茹的奸計,也隻怪自己是被仇恨和憤怒衝昏了頭腦,竟然沒有想到這個小妮子會有這般的心機和魄力。
他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站在原地的江雲茹,也不管身邊的人是如何的阻攔,更不管身後的利箭,便是提劍朝著江雲茹快步而去。
而江雲茹早就做好了準備,本來,這個莊大郎的項上人頭就該是自己的。
莊大郎分明是一個文臣,君子六藝也卻是算得上是精通,耍起劍來也是得心應手。
但是江雲茹畢竟是武將的女兒,自幼便是跟在兄長的身後舞刀弄槍的,哪怕許久沒有活動筋骨了,但是刻在骨子裡的東西是不會被輕易遺忘的。
她很快便是將莊大郎死死的踩在腳下,利劍就那麼穩穩地落在了莊大郎的脖頸上。
“為什麼?”
莊大郎喘著粗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江雲茹到底在說什麼。
江雲茹隻是冷冷的重複了一遍,“江家與莊家世代交好,我父親與你更是情同手足,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待你的兄弟手足?還是說所謂的兄弟手足隻是你的計劃之一?!”
莊大郎的眼中閃過一絲的驚愕,原來,原來她什麼都知道了,原來……
“你……”
還沒有等到莊大郎開口,江雲茹便是利落的一劍落下,劃破了他的咽喉。
就算是莊大郎想要說些什麼,也隻能是從傷口中發出的陣陣嗚咽聲,還有嘴角不斷冒出的血沫。
江雲茹不想聽,也不想知道這家子人是多麼的惡心,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已經是足夠了的。
江雲茹長長的舒出一口氣,心中卻是沒有大仇得報的喜悅,隻有遍地的淒涼和荒蕪。
手中的長劍落地,任由莊二郎撲過來一劍刺穿自己的小臂。
莊二郎太蠢了,竟然是連劍都是拿不住的。
江雲茹看著莊二郎和被侍衛護住的莊三郎,眼中是不屑的笑,廢物,都是一群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