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等那女人單獨帶孩子出門時,在僻靜路段動手。”
“3.要錢,不給就撕票!”
胖虎啃著雞腿,含糊不清地說。
“刀哥,咱們要多少錢?”
刀哥灌了一口啤酒,大手一揮,豪氣乾雲。
“起碼這個數!”
他伸出一根手指。
“一……一百萬?”瘦猴試探著問。
“屁!一千萬!少一個子兒都不行!”
刀哥噴著酒氣。
“人家拔根汗毛都比咱們腰粗!一千萬算個屁!”
“等錢到手,咱們就去東南亞!吃香的喝辣的!”
三人沉浸在即將到來的“美好生活”幻想中。
喝得東倒西歪。
嘴裡不乾不淨地議論著怎麼花那還沒影的一千萬。
完全沒注意到。
出租屋那老舊的房門鎖舌,被一種特殊的工具,悄無聲息地頂開。
幾道如同夜色本身一樣漆黑、迅捷的身影,滑入屋內。
沒有一絲聲響。
甚至帶不起一絲風。
刀哥似乎感覺到背後有點發涼,迷迷糊糊地轉過頭。
然後。
他的酒瞬間就醒了!
瞳孔因為極致的恐懼而驟然收縮!
他看到了什麼?!
幾個穿著黑色作戰服,臉上塗著油彩,隻露出一雙冰冷眼眸的人,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他們身後!
他張大了嘴,想喊。
但一個字都沒能發出。
一隻戴著戰術手套的手,捂住了他的口鼻。
另一隻手在他頸側某個位置輕輕一按。
刀哥眼前一黑,瞬間失去了所有意識。
同樣的場景,幾乎在同一時刻,發生在瘦猴和胖虎身上。
他們甚至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
就如同三灘爛泥般,癱倒在地。
從潛入到製服,整個過程不超過五秒。
安靜得如同什麼都沒有發生。
其中一個黑影打了個手勢。
另外幾人迅速上前,將昏迷的三人如同拖死狗一樣拖走。
還有一人則快速而專業地檢查屋內。
找到了那張寫著可笑“行動計劃”的火鍋店菜單。
以及瘦猴手機裡那些模糊的偷拍照片。
所有與他們這次愚蠢行動相關的痕跡,都被徹底清理。
仿佛這三個人,連同他們那荒唐的綁架夢,從未在這個出租屋裡存在過。
……
次日。
陽光明媚。
海月灣彆墅區依舊寧靜祥和。
鳥兒在枝頭鳴叫。
幾位“鄰居”依舊在各自的位置上,下棋,遛狗,慢跑。
一切如常。
秦牧的書房裡。
一份薄薄的文件袋,被悄無聲息地放在了他的書桌上。
裡麵是那張可笑的“行動計劃”菜單的照片打印件,以及幾張手機偷拍畫麵的截圖。
秦牧拿起那張菜單照片。
看著上麵歪歪扭扭的字跡和那個可笑的“撕票”。
眼神裡沒有波瀾。
隻有一絲淡淡的嘲諷。
如同看到幾隻螞蟻,妄圖撼動大樹。
他隨手將文件袋連同裡麵的東西,一起放進了桌旁的便攜式碎紙機。
輕微的嗡鳴聲中。
這些不自量力的證據,化為了再也無法拚湊的細碎紙條。
這時。
他的加密手機響了。
是林婉兒。
電話那頭,她的聲音帶著一絲輕鬆,甚至有點想笑。
“幾個不開眼的小雜魚,處理乾淨了。”
“級彆太低,連熱身都算不上,算不得功勞。”
秦牧看著窗外明媚的春光,平靜地回了兩個字。
“謝了。”
“跟我還客氣?”
林婉兒輕笑一聲。
“守護您的安全,本就是我們的最高優先級任務。”
“這種連開胃菜都算不上的小麻煩,以後直接無視就好。”
電話掛斷。
書房裡恢複了安靜。
秦牧走到窗邊。
看著樓下花園裡,江月月正抱著小念安在曬太陽。
母子二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安寧的笑容。
他目光柔和。
心底卻一片冷然。
他知道。
這世上,從不缺少被貪婪蒙蔽雙眼的蠢貨。
也從不缺少,隱藏在暗處的毒蛇。
但無論是什麼。
隻要敢把主意打到他珍視的人身上。
那麼…
結局,早已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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