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落在了副駕駛座上那個已經被嚇得麵無人色、正手忙腳亂想去掏腰間武器的另一名襲擊者。
秦牧的速度更快。
出手如電!
手指精準地扣住了對方掏槍的手腕,輕輕一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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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哢嚓!”
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響起!
那名襲擊者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手腕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扭曲著,武器也掉落在了腳墊上。
秦牧另一隻手已經拿起那個一直保持通話狀態的通訊器,放到了嘴邊。
他的聲音,透過通訊器傳過去,依舊沙啞,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仿佛能凍結靈魂的冰冷。
沒有威脅,沒有咆哮。
隻有三個字。
簡單,直接,充滿了死亡的重量。
“不說。”
“就死。”
話音落下的瞬間,他扣住那名襲擊者斷裂手腕的手指,微微用力。
“啊——!!!”更加淒慘的痛呼聲透過通訊器,清晰地傳到了另一端。
這是一種無聲的宣告。
他不是在詢問。
他是在下達最後通牒。
與此同時,秦牧已經如同狸貓般敏捷地滑入了駕駛座,將昏死的司機踹到副駕駛,自己坐了上去。
他看了一眼中控台,鑰匙還插在上麵。
引擎還在運轉。
他猛地掛上倒擋,一腳油門到底!
輪胎發出刺耳的尖叫,冒著青煙,車輛強行從那狹窄的縫隙中倒了出來,撞開了後麵一些輕量的障礙物。
然後迅速切換前進擋。
方向盤猛地一打,車輛如同脫韁的野馬,衝上了應急車道,朝著之前那輛綁架江月月的廂式車消失的大致方向,瘋狂疾馳而去!
他的駕駛風格,與這輛普通家用轎車的定位格格不入。
充滿了暴力、精準和一種仿佛與生俱來的、對機械的絕對掌控感。
換擋,油門,轉向……每一個動作都乾淨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車輛在他的操控下,像是一條滑溜的遊魚,在因為事故而變得異常擁堵、混亂的車流中,見縫插針地高速穿梭。
時而強行並線,時而借用狹窄的路肩,時而甚至做出一些看似驚險無比、實則妙到毫巔的規避動作。
完全無視了所有的交通規則和物理極限。
他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前方。
腦海裡,如同高速計算機般,綜合著之前觀察到的所有信息——
那輛廂式車消失的方向。
大致的時間。
這段道路可能通往的幾個岔路口。
周圍的地形……
一種超越了邏輯分析的、近乎本能的直覺,在指引著他。
讓他從幾個可能的方向中,迅速鎖定了一條最有可能的路線!
通訊器那頭,在經曆了短暫的、隻有受傷者壓抑呻吟和電流聲的寂靜後。
那個扭曲的男聲再次響了起來。
隻是這一次,語氣中少了幾分囂張,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凝重和……一絲被強行壓抑的驚怒。
顯然,秦牧剛才展現出的、完全不符合“傻子”設定的恐怖實力和冷酷手段,以及這精準的追擊判斷,都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西郊。”
“廢棄的第三化工廠。”
聲音報出了一個地址。
頓了頓,那聲音又帶上了一絲挑釁和誘導,試圖重新掌握主動權。
“不怕死的話……”
“就來給你的主子……收屍吧!”
“嘿嘿嘿……”
通訊到這裡,被單方麵切斷了,隻留下一串忙音。
秦牧隨手將通訊器扔在副駕駛那個昏迷的司機身上。
他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
對於對方給出的這個地址,是陷阱,還是真實地點,他似乎並不十分在意。
或者說,即便明知是龍潭虎穴,是刀山火海,他也必須去。
因為月月在那裡。
他的腳,將油門踩得更深。
發動機發出不堪重負的咆哮。
銀灰色的轎車,如同一道離弦的灰色箭矢,撕裂空氣,朝著西郊的方向,狂飆而去!
隻留下身後那片依舊混亂的事故現場,和無數驚愕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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