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明天我們去公司,如果看到有陌生人在附近,或者感覺有人偷偷看我們,你就突然捂住頭,說‘頭好痛’,或者很小聲地念叨‘哥哥……對不起……’,然後我會很緊張地扶住你,明白嗎?”
秦牧認真地聽著,努力記下。
“捂住頭……說頭痛……念哥哥……”他喃喃地重複著要點,表情嚴肅得像是在背誦武功秘籍。
“對,真聰明。”江月月笑著誇獎他,又補充道,“還有,如果媽媽……或者彆的什麼不熟悉的人來看我們,問起你以前的事情,你就表現出很抗拒,很害怕的樣子,不想回答,或者乾脆躲到我身後,可以嗎?”
秦牧再次點頭,眼神裡甚至流露出一點“我懂了”的領悟。
“躲月月後麵。”他記下了這個更簡單的動作。
林婉兒在屏幕那頭看著兩人的互動,眼中也帶著笑意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羨慕。
她清了清嗓子,說道:“我會在暗中配合你們。”
“通過一些保密級彆不高,但陳梟一定能監控到的渠道,放出一些模糊的消息。”
“比如,江氏集團總裁江月月女士,近日頻繁秘密谘詢國內頂尖的心理創傷專家,神色憂慮。”
“或者,其丈夫秦牧先生,疑似因舊疾複發,精神狀態持續不佳,已影響到正常社交活動等。”
她看著秦牧,語氣帶著鼓勵:“秦牧,你不需要演得太複雜,隻需要在你覺得‘不舒服’或者月月悄悄捏你手的時候,表現出煩躁和混亂就行。”
“剩下的,交給月月和我們就好。”
秦牧看著屏幕,雖然不太明白那些複雜的放消息渠道,但他聽懂了自己要做的部分。
他再次鄭重地點頭。
“好。”
商議已定。
林婉兒那邊似乎收到了什麼新的信息,匆匆交代了幾句注意安全,便結束了通話。
屏幕暗了下去。
書房裡恢複了安靜。
隻剩下台燈溫暖的光暈,籠罩著依偎在一起的兩人。
江月月靠在椅背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製定反擊計劃,讓她心裡踏實了不少。
不再像之前那樣,隻能被動地承受和擔憂。
她轉過頭,看著身邊依舊在努力消化“演戲”要點的秦牧,心裡軟成一片。
她伸出手,輕輕將他攬入懷中。
讓他靠在自己肩膀上。
“害怕嗎?”她低聲問。
要主動去引誘那些危險的敵人。
秦牧在她懷裡搖了搖頭,聲音悶悶的,卻帶著一種純粹的堅定。
“不怕。”
“保護月月。”
他頓了頓,抬起頭,看著她,眼神清澈見底,帶著一種近乎執拗的認真。
“壞人,要打。”
江月月看著他眼中那份毫無雜質的守護欲,鼻子微微一酸。
她低下頭,額頭輕輕抵著他的額頭。
鼻尖蹭著鼻尖。
呼吸交融。
“嗯。”她閉上眼睛,感受著這份無聲的依靠和溫暖,“我們一起,把壞人打跑。”
秦牧似乎很喜歡這樣親昵的接觸。
他也學著她的樣子,輕輕蹭了蹭她的鼻尖。
然後,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低低地笑了起來。
笑容乾淨,帶著點傻氣,卻瞬間驅散了所有陰謀帶來的陰冷。
江月月也忍不住笑了。
她捧住他的臉,在那雙帶著笑意的、清澈的眼睛上,各自落下一個輕柔的吻。
“獎勵你的。”她輕聲說,臉頰微紅。
秦牧的耳根瞬間紅透了。
他像是被巨大的驚喜砸中,眼睛瞪得圓圓的,愣了好幾秒。
然後,猛地低下頭,把發燙的臉埋進她的頸窩裡。
像個得到了心愛糖果的孩子,偷偷地、滿足地笑了起來。
手臂卻收得更緊,將她牢牢圈在自己懷裡。
書房裡,燈光暖融。
相擁的兩人,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相互依偎取暖的鳥兒。
他們知道前方的危險。
但也堅定了反擊的決心。
一場針對陰謀的反擊,悄然拉開了序幕。
誘餌已經備好。
隻等,魚兒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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