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物?
身份,在刹那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逆轉!
他們,才是落入陷阱的羔羊!
這一切,都發生在秦牧說出“就是現在”之後的短短兩三秒內!
局勢,瞬間顛倒!
車內。
江月月被這突如其來的、雷霆萬鈞的反轉,震撼得無以複加。
她看著車外那些剛剛還凶神惡煞的傭兵,此刻在精準的火力下如同無頭蒼蠅般倉皇躲藏、慘叫。
看著那個不可一世的指揮官,像條死狗一樣倒在血泊中掙紮。
看著兩側林地中,那些如同神兵天降的特戰隊員……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隻剩下一個念頭在瘋狂回響——
他……他早就知道!
他不僅知道埋伏在哪裡,他甚至……精準地計算好了反擊的時機!
在她還沉浸在恐懼和絕望中時,他已經冷靜地布好了局,等待著最佳的反殺時刻!
她猛地轉過頭,看向身邊的秦牧。
他依舊坐在副駕駛上,甚至沒有解開安全帶。
隻是微微活動了一下剛才被傭兵抓住的手臂,眼神平靜地看著車外一邊倒的戰局。
那眼神,不再是剛才爆發時的冰冷殺意,也不是平日裡的懵懂依賴。
而是一種……仿佛置身事外、卻又掌控一切的……漠然。
仿佛眼前這場血腥的殺戮,對他而言,不過是司空見慣的日常。
江月月的心,被一種巨大的、難以言喻的情緒充斥著。
是劫後餘生的狂喜?
是對他深不可測的震撼?
還是……一絲因為他此刻陌生神態而產生的、微小的恐懼和茫然?
她不知道。
她隻是下意識地,伸出手,緊緊抓住了他放在腿上的手。
仿佛隻有這樣,才能確認,這個散發著可怕氣息的男人,依舊是她的秦牧。
感受到她冰涼而微顫的指尖,秦牧收回了望向車外的目光。
他轉過頭,看向她。
看到她蒼白的臉,紅腫的額角,以及那雙瞪大的、充滿了複雜情緒的眼睛。
他眼中那層冰冷的漠然,如同陽光下的薄冰,迅速消融。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清晰的、毫不掩飾的心疼和……歉疚。
他反手,將她冰涼的小手,完全包裹在自己溫熱而穩定的掌心裡。
力道堅定,帶著不容置疑的安撫。
“沒事了,月月。”
他的聲音恢複了她熟悉的溫和,甚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仿佛剛才那石破天驚的三個字,耗去了他不少力氣。
“對不起,讓你害怕了。”
他抬起另一隻手,極其輕柔地,用指腹拂過她額角紅腫的地方。
動作小心翼翼,仿佛在觸碰一件稀世珍寶。
江月月看著他眼中那份熟悉的、隻對她流露的溫柔和心疼。
看著他因為讓她涉險而流露出的歉疚。
心中那點因為陌生而產生的恐懼和茫然,瞬間煙消雲散。
隻剩下洶湧澎湃的、幾乎要溢出來的心疼和……無比強烈的自豪!
她的丈夫。
不是廢物。
不是需要永遠被保護的弱者。
他是龍!
是即將嘯傲九天的閻羅!
她用力搖頭,眼淚卻不受控製地湧了出來,混合著額角滲出的細微血絲。
“不……不害怕……”她哽咽著,緊緊回握住他的手,仿佛要將他掌心的溫度烙印進自己的靈魂,“你……你沒事就好……”
秦牧看著她流淚的樣子,眉頭微微蹙起,眼神裡的心疼更濃。
他湊近她,用額頭輕輕抵住她的額頭。
鼻尖相觸。
呼吸交融。
用一種近乎誓言般的語氣,低聲在她耳邊承諾:
“以後,不會再讓你,擔驚受怕。”
車外,槍聲漸漸稀疏。
戰鬥,接近尾聲。c,在絕對的信息差和精準的反埋伏下,如同土雞瓦狗,被迅速瓦解。
獵人與獵物的遊戲,才剛剛開始。
而真正的獵人,已然亮出了他鋒利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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