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在一旁也替她高興,連忙遞上紙巾。
“江總,恭喜您!”
從醫院出來,坐進車裡。
江月月依舊感覺像是在做夢。
她低頭,看著自己依舊平坦的小腹,那裡正悄然孕育著一個小小的生命。
一個連接著她和秦牧,承載著他們所有愛與希望的生命。
這個孩子,來得太是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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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她)仿佛是為了撫平過往所有傷痛而來,象征著毀滅之後的新生,象征著黑暗過後的黎明,象征著他們充滿無限可能的未來。
下午,江月月幾乎沒有處理任何公務。
她破天荒地早早下了班。
坐在回家的車上,她無數次想象著該如何把這個消息告訴秦牧。
他會是什麼反應?
驚喜?錯愕?還是和她一樣,不敢置信?
想到秦牧那張平日裡大多沒什麼表情的俊臉,可能會出現的、如同冰山融化般的激動神情,她的嘴角就忍不住高高揚起。
心底,被一種巨大而柔軟的幸福感,填得滿滿的。
秦牧今天沒有出門。
他正在書房裡,整理著一些從“阿斯加德”帶回的、經過嚴格篩選和“去毒化”處理的醫學資料。
這些都是他準備日後,以合適的方式,逐步提供給“牧月”研發部門,或者相關國家科研機構,用於正道研究的寶貴財富。
聽到樓下傳來開門聲和熟悉的腳步聲,他放下手中的資料,走了出去。
江月月站在玄關處,正彎腰換鞋。
她的臉頰因為激動和期待,泛著淡淡的紅暈。
眼神亮晶晶的,像藏了星星。
秦牧敏銳地察覺到了她與往常不同的情緒。
“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他走過去,很自然地接過她手裡的包,“公司沒事了?”
江月月直起身,看著他。
心跳又開始不受控製地加速。
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但微微顫抖的尾音還是出賣了她。
“秦牧……我……我今天去醫院了。”
秦牧的神色瞬間一緊,眉頭蹙起,眼神裡滿是關切。
“去醫院?怎麼了?哪裡不舒服?”他上前一步,下意識地就想檢查她的身體。
看著他緊張的樣子,江月月的心軟成一灘水。
她拉住他的手,仰起臉,看著他深邃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道。
“我沒有不舒服。”
“我是去……做檢查。”
“醫生說我……懷孕了。”
“我們的孩子……已經五周了。”
她說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不想錯過他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變化。
秦牧整個人,如同被一道無形的閃電劈中,瞬間僵立在原地。
他的瞳孔,在刹那間收縮到了極致。
臉上那慣常的冷靜和淡漠,如同遇到烈日的冰雪,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融、崩塌。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致的震驚,一種難以置信的狂喜,一種仿佛被巨大幸福砸中後的茫然無措。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喉嚨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的目光,從江月月洋溢著幸福和忐忑的臉龐,緩緩下移,最終,定格在她那尚且平坦的小腹上。
那裡……
那裡有他們的孩子?
他和月月的……骨肉?
一種從未有過的、如同海嘯般洶湧澎湃的情感,瞬間席卷了他的全身。
讓他這個曾經在槍林彈雨中眉頭都不皺一下的鐵血男人,眼眶不受控製地迅速泛紅。
他猛地伸出手,將江月月緊緊地、緊緊地擁入懷中。
力道之大,仿佛要將她揉碎,嵌入自己的骨血裡。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發頂,身體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用沙啞得不成樣子的聲音,在她耳邊哽咽著低語。
“真的……嗎?”
江月月在他懷裡用力點頭,淚水也浸濕了他的衣襟。
“真的!檢查報告還在包裡……是真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複,秦牧抱得更緊了。
他閉上眼,感受著懷中愛人的溫暖,感受著那個尚未成型的小生命帶來的、前所未有的悸動。
所有的殺戮,所有的硝煙,所有的仇恨與背負……
在這一刻,仿佛都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喜訊衝刷得乾乾淨淨。
他的世界,從未像此刻這般,充滿了如此真實而溫暖的希望。
這個孩子。
是他們愛情的結晶。
是過往一切苦難的終結。
更是他們未來,所有美好與幸福的起點。
新生的希望,如同最溫暖的陽光,徹底驅散了殘留的最後一絲陰霾,照亮了他們的整個世界。
巨大的喜悅,如同最香醇的美酒,將兩人深深沉醉其中。
他們相擁著,在玄關處站了許久許久。
仿佛要通過這個擁抱,將這份天大的喜悅,傳遞給彼此,傳遞給那個悄悄來臨的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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