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淡淡道:“左肺下葉,陳舊性病灶,每逢陰雨天會有隱痛,對嗎?”
那誌願者驚訝地睜大眼睛:“對對對!您怎麼知道?老毛病了!”
秦牧對那博士道:“你聽到了‘聲’,未聽到‘息’。他呼氣末段有極其短暫的、如同濕柴燃燒的‘嗶剝’聲,是肺絡深處舊瘀未化的表現。”
博士臉色一白,啞口無言。
“第三項,指下乾坤。”
郭若毅拿出一個密封的木盒。
“盒中有三塊布料,分彆沾染了健康者、肝火旺盛者、心氣虛損者極少量的汗液,早已乾透,無色無味。”
“請蒙上眼,僅用指尖觸摸,感知其殘留的‘信息’,進行區分。”
這一關,更是讓所有專家抓狂。
這怎麼可能?!
乾透的汗液,能摸出什麼?
一連七八位候選者,摸來摸去,隻能無奈地搖頭放棄。
有人甚至直接拂袖而去,大罵“荒謬”、“浪費時間”。
院子裡氣氛變得有些尷尬和壓抑。
那些原本信心滿滿的專家們,臉上都掛不住了。
他們感覺自己畢生所學,在這些“玄乎”的測試麵前,毫無用武之地。
就在這時。
秦牧的目光落在了郭若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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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毅。”
“你去試試。”
眾人一愣,隨即露出看好戲的神情。
讓這個少年助手去?
連他們都過不了的關,他能行?
郭若毅深吸一口氣,走到場中。
他不用蒙眼。
先走到那三碗湯劑前。
他沒有像其他人那樣湊得很近去聞。
隻是站在一步之外,微微閉目,鼻翼輕輕翕動。
片刻,他睜開眼,毫不猶豫地指向左手邊那碗。
“這碗,氣如秋霜,寒意內斂。”
秦牧微微點頭。
接著是“聽風辨息”。
另一位有胃脘隱痛的誌願者走過。
郭若毅凝神細聽,隨即道:“他中焦氣機略有阻滯,呼氣時帶有極淡的、如同空穀回音般的‘甕聲’,應是胃脘不適。”
誌願者連連點頭:“是是是,這兩天確實有點不舒服!”
最後是“指下乾坤”。
郭若毅將指尖輕輕拂過那三塊看似毫無差彆的布料。
他的動作很慢,很輕。
仿佛不是在觸摸,而是在聆聽。
幾秒後,他準確地將三塊布料區分開來,並指出了對應何種身體狀況。
“這塊,觸之溫潤,氣息平和。”
“這塊,指尖有輕微刺麻感,如同觸摸乾燥的樹葉,是肝火之象。”
“這塊,感覺綿軟無力,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涼意,是心氣不足。”
全場寂靜。
剛才還喧鬨的院子,此刻落針可聞。
所有專家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郭若毅。
看著這個他們之前還輕視的少年。
他……他竟然全都說對了?!
如此輕鬆?!
如此精準?!
這怎麼可能?!
他靠的到底是什麼?!
秦牧看著郭若毅,眼中閃過一絲幾不可察的讚許。
他緩緩開口,聲音清晰地傳入每一個備受打擊的專家耳中:
“古脈術,首重‘靈性’,重‘感知’。”
“非是死記硬背,非是依賴儀器。”
“是調動你們身體最本源的直覺,去與生命、與藥材、與病氣直接對話。”
“若連這最基本的‘門’都摸不到。”
“縱有萬千頭銜,滿腹經綸,於此道,亦是門外漢。”
他的話,敲在那些失落的專家心頭。
也徹底奠定了這次選拔,或者說古脈術傳承的,第一道,也是最殘酷的一道門檻。
沒有“靈性”,一切免談。
郭若毅站在場中,感受著那些從質疑、輕視轉變為震驚、複雜的目光。
心中並無太多得意。
隻有對老師所傳之道的更深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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