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迅速發動，開遠。
封呈衍回過頭，看著陸寧溪蹲在地上，似乎在哭的樣子……
心腸硬到連孩子都會親手弄掉的女人，也會哭嗎？
封呈衍心臟不受控製的抽動。
一個臟了的女人，不值得。
他逼著自己轉回了頭去。
葉有枝正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眼裡滿是渴望和貪慕。
這種眼神，他在許多女人眼中都見過。
封呈衍唇角微微上揚，聲音卻沒有絲毫笑意，“我隻讓你還她發夾，蛋糕從哪冒出來的？”
“對不起，是我自作主張了。”葉有枝攥緊了裙子，小白兔似的低下頭。
封呈衍從她手中接過了蛋糕，放在眼前細細打量。
在紅路燈靠在路邊時，封呈衍毫不手軟的直接從窗口丟了出去。
他聲音冷冷的，“我隻需要聽話的秘書。”
葉有枝縮了縮脖子，半晌，才小聲說，“可是，你跟寧溪真的沒可能了嗎，我覺得你們之間不是一點感情沒有的。”
封呈衍忽然笑了。
他笑起來的樣子格外迷人。
葉有枝離他又近，那一瞬幾乎忘記了呼吸。
他的長指落在她的下顎，捏住，薄唇輕啟，“你想問的，是你自己吧。”
冰冷刺骨的語調，聽的葉有枝猛地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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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想確認他是不是真的不喜歡陸寧溪了，想知道，他對她又是怎麼樣的想法，想知道……她還能不能有更進一步的機會。
隻是通過陸寧溪告訴他的喜好，和用陸寧溪的消息換取房子和薪資早就不能滿足她了。
她想要的更多。
想要，真的成為他的女人，得到陸寧溪擁有過的一切。
“不，我隻是，我隻是覺得自己錯了，我想補救。”
“是因為我跟你告密，說了魯佳的事情，才讓你們關係惡化。”
“而且魯佳也算是因為我才跳樓的，這些天，我夜裡總是睡不好。我覺得愧疚，總想彌補點什麼……”
葉有枝不敢承認，也不會承認他說的真的。
可是，封呈衍遠比她聰明的多。
這樣冠冕堂皇的話，他即便不過腦子，也不會相信。。
“哦，是麼？”
葉有枝忙不迭點頭，拚命保證，“是的，我真的是這樣想的。”
“隻可惜，你現在坐的這個位置，需要的，隻有聽話。”
有想法，是大忌。
封呈衍交待應奇，“下午給她調出二十八層，給她一份換個需要動腦子處理事情的工作。”
車靠邊停下，他直接把葉有枝趕了出去。
葉有枝臉都白了。
她萬萬沒想到，隻是因為故意刺了陸寧溪一兩句，這些天的努力就全部白費。
站在路邊看著車流，葉有枝拚命安慰自己。
至少房子還在，也沒有被趕出封氏，她還有機會……
可真的還有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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