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國加個點!
這個念頭劉毅也就是一閃而過,隨後就拋在了腦後。
畢竟他現在可沒閒工夫去操心彆人的事情,在武力不能保證在關張麵前自保之前劉毅不想和劉備產生過多的交集。
防人之心不可無嘛。
劉毅把心思回轉到麵前的糜竺身上來。
他琢磨著既然糜竺已經表明了態度,那麼就是自己人,這樣說起話來也就可以輕鬆隨意些。
說起來,劉毅雖然接受了記憶碎片,但一個是一年,一個是三十年,兩者自然沒有什麼可比性,所以他還是更習慣於前世的說話方式。
因為在絕大部分時間他都是派駐在外當老大,所以言語上也沒什麼顧忌,時間長了反而帶著手下的太史慈等人的言語習慣向他靠攏。
雖然一開始他們有些不是很適應,但是沒辦法,誰讓劉毅是領導呢,下麵的小弟肯定是要向領導靠攏的。
現在就連標準士子令書,在向劉毅彙報工作的時候都變成“府君,我覺得”而不是“府君,吾觀之”
隻能感歎一句,權之一字,威力無窮,難怪那麼多人喜歡當領導。
劉毅琢磨了一番就對糜竺說道
“子仲,你身為一族之長,係全族人命運與一身,金曹掾之事畢竟事關重大,你是否需要回徐州一趟?”
他沉吟了一下,又加上了一句,“不管結果如何,糜氏有難我依舊相助。”
劉毅之所以問這麼一句不是他傻,腦子缺了根弦非要節外生枝,把糜竺向外推,而是怕想做這金曹掾是糜竺一時衝動的決定,因此讓他回去好好考慮考慮冷靜冷靜。
不然萬一事後心裡後悔了卻礙於麵子、信義等因素硬著頭皮上任,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而且,即便是糜竺打定了注意不再後悔,還是需要他回去進行解釋說明的。因為糜家人很可能認為他們家主是受到了脅迫,否則怎麼會好好的跨州去當個小小的金曹掾?
不要覺得這很扯,因為脅迫彆人當官的事情是有先例的,十常侍在主導“修宮錢”的時候就乾過這事。
正因為有這個榜樣在,所以後麵董太師乾脆就直接綁票了,不當官殺全家。
劉毅覺著如果不讓糜竺回去解釋一下,糜氏族人說不定會以為他以征辟的名義把糜竺給扣了,其實是想要訛詐。
聽到劉毅的話之後糜竺還稍微反應了一會兒,他發現劉府君的言語措辭變得有些奇怪,有些不文不白,但好在意思卻不難懂。
劉府君這是在提醒我,作為糜氏族長,這麼大的一個事情是否需要回去商量一下,而且還特意說明,就算是最終結果不能做金曹掾,糜家的事情他依舊會幫忙。
如此寬厚果然沒有選錯人!
糜竺心中感動,但是麵上卻沒有再表現出來,他隻是笑答道
“回稟府君,此事毋需再商議,府君有所不知,因為糜齊多次提起過府君之勇慧,所以在接到府君來信之前我就有投效府君的想法,隻是因為一些瑣事未能成行,現在見到府君之後更是篤定了心中所想罷了。”
因為糜氏和其他家族不大一樣,烏七八糟的事情很少,整個家族的向心力和凝聚力都很強,糜竺作為糜氏的家主很多事情可以一言而決,所以他有底氣說不用再商議。
咦?
劉毅有些驚訝,在之前就想投效我?
他不禁有些後悔。
早知道就等等了,如果是糜竺主動投效,那麼糜氏的姿態和心理底線肯定會比現在要低不少,畢竟先撩者賤呐。
不過現在再後悔那些未知的事情也沒什麼意思,他微微頷首,“既如此,子仲就先留下來罷。”
聽到劉毅這麼說,糜竺有些不大好意思,“啟稟府君,竺還是要回一趟徐州的。”
呃你不是說沒必要再回去商議麼?
“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