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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竺吩咐完糜齊之後就再也沒有管太史慈,他要忙的事情還有很多,調撥萬金,重新整理徐州名士的資料等都需要他親自盯著。
在一頓豐盛的晚宴之後太史慈回到了糜竺給他安排的獨立小院,他剛要準備就寢,便聽到院門外有女聲傳來,“公子,我等奉命前來侍奉公子就寢。”
太史慈有些疑惑,就寢有什麼好服侍的?他琢磨著這可能是這些富豪人家的待客規矩,就衝著院外招呼了一聲,“進來罷。”
隨著他話音落下,沒過幾息,一名白白胖胖的女子推門而入。
太史慈猛然一怔,白胖女子?
他感覺有些不妙,然而還不待他有什麼反應,便見到那女子艱難的行了一禮,接著就要解衣裳。
“且住!”
太史慈如遭雷擊,瞬間回過神來,立即出聲喝止。
他稍微一想,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在心中哀歎,謠言誤我!
太史慈很清楚,這是糜家的好意,定是怕招待不周,因此特意打聽過他的喜好,難怪晚宴上以魚為主。
不過魚餐可以接受,這個好意他就敬謝不敏了。
“我毋需服侍,請回罷。”
他毫不猶豫的就下了逐客令。
哪知道此言一出,那女子麵色一僵,“咚”的一聲就跪了下了來,聲音淒涼,“可是婢子做錯了什麼方使貴客不滿?求貴客不要趕婢子出去,若是就這樣走出,婢子必遭責罰。”
她說的也是實情,類似她這種婢女都是平時好吃好喝養著以備不時之需的,現在到了需要呃時候,結果沒讓客人滿意,下場可想而知。
這婢子在驚懼之下便失了方寸,居然做出了要挾客人的蠢事。
但是她運氣好,麵前是個沒怎麼接觸過大家族的太史慈,不知道這等婢女是沒資格提要求的,因此太史慈猶豫了。
他也聽說過一些大家族規矩森嚴,而且這些賣身為婢的女子毫無地位可言,因為他自身的原因牽連無辜女子,這種事他做不出來。
太史慈琢磨了一陣,最後歎息一聲。
隻能將其留下了,讓其睡在室內,自己在院子裡隨意將就一下罷
翌日,卯時。
天剛蒙蒙亮,糜竺便已身著玄色勁裝,正在自己的院子內輾轉騰挪,練習武藝。
雖然投效了劉府君之後糜氏的危機已經暫時解除,但是他卻沒有放鬆對自己武藝的要求,還是按照以前養成的習慣那樣,每日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抽出一部分時間習武鍛氣。
在沒有了那壓抑焦躁的緊迫感糜竺放鬆下來之後反而感覺那多年無法衝破的無妄境瓶頸有所鬆動。
他知道了此前一直無法突破無妄的原因。
一個修煉金行真氣的人,每日在自己家中都躲躲藏藏,進出門要靠鑽狗洞,如何能領悟金行銳意進取的真意?
而當他決定拋開幻想,痛下決心,毅然決然的走依附這一條道路之時,又何嘗不是另一種形式的銳意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