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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跟著糜竺回到昨日宴飲的一處庭院,待到兩人坐定,朝食一一呈上來之後,糜竺又像昨日那般,親自向他介紹菜肴。
他持箸夾了一個剛才糜竺所說的“蟹黃湯包”,隻覺得此物皮薄如紗,似乎吹彈即破,他學著糜竺先是咬了一口,旋即用力一吸,心中暗讚了一聲,果然唇齒留香!
糜竺見到太史慈吃的滿意也是心中高興,兩人邊吃邊聊,氣氛很快就活絡開了。
此時孔子的“食不語,寢不言”還沒有被濫用,所以在吃飯的時候聊天是很正常的事。
在糜竺的刻意引導下,兩人很快就把稱呼從“糜金曹”、“太史軍侯”變成了“子仲”、“子義”。
糜竺正聊著一件趣事,在無意中瞥到了站在太史慈一旁伺候的窈窕婢女,不禁想到了昨晚糜齊對他說的話,眉頭暗暗一皺。
難怪太史慈都是自己動手,不要婢女伺候。
他略一思索,便笑著對太史慈問道,“子義,不知昨晚的安排可還滿意,是否需要將其喚來服侍?”
咳咳
太史慈聞言一嗆,感覺自己口中的蟹黃湯包瞬間就不香了,他將口中食物一口咽下,暗忖道
這誤會本就是因我自身而成,若是說不滿意,豈不是連累無辜女子受難?不過但說滿意也不可,當找個借口推拒了才行
他猶豫了一會,強笑道,“子仲安排妥帖,自是非常滿意,隻不過她們昨晚侍奉不易,慈自幼粗鄙,就不必換人了。”
“噢?”糜竺拖長了音調,隨後笑言道,“也罷,那就不喚她們了。”
太史慈剛鬆了口氣,就聽到糜竺繼續說道,“沒想到軍侯還是個憐香惜玉之人。”
憐香惜玉?
太史慈感覺有些不大對勁,但是他又說不上來哪裡有問題。
隻不過是不讓她們跑一趟而已,稱不上是憐香惜玉罷?
他一時沒想明白,隻能訕笑一聲,岔開話題,“不知子仲何時能夠準備妥當?”
糜竺聽到太史慈詢問正事,就把笑容一斂,嚴肅認真得說道,“已經全部準備妥當,隨時可以出發。”
雖然太史慈通過這兩天的見聞,已經在心中數次拔高對糜氏這個遠近聞名豪族的評價,但一夜之間拿出萬金還是出乎了他的預料。
他
劉毅正他翹首期盼著孫乾,李房捧著一卷帛書走了進來。
“府君,有宗正府的傳書。”
嗯?
宗正府?
劉毅心中納悶,他接過李房手中的帛書徐徐展開,看了一會兒,很快就明白了為何宗正府要傳書給他。
這帛書的大意就是聽說他是東海恭王之後,但是宗正府核對之後沒有在名錄上發現他的姓名,在仔細追朔尋找之後認為他疑似為劉昔之子,打算將其錄入劉昔名下,特意傳書來詢問他的意見。
劉毅有些汗顏。
他感覺被前身的記憶一坑。
沒想到自己此前還是個黑戶,宗正那裡根本就沒有自己的名字,居然還頂著東海恭王之後的名頭招搖了這麼久,幸好沒有被戳破,否則丟人就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