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鬥者在精神和身軀完全攀至圓滿後,無論是用精神力量還是肉體的力量,單獨拿出來一樣都可以碾壓在此境地之下的格鬥者,更何況陳必同在兩個方向都沒有短板。
他深深看了眼陳必同,卻仍舊沒有動手,而是說:“阿漢,你來。”
那被稱作阿漢的男子毫不猶豫走上前去,一把扯掉了身上的罩衣,露出了裡麵布滿鱗片,有著飽滿肌肉的身體。
他衝著陳必同威脅式的咧下嘴,口腔裡麵全是尖銳的獠牙,他的眼睛則是如獅虎一般的圓瞳,這明顯是做了全麵植入體改造的。
他暴露出來的肌肉強壯到讓人窒息,然而一腳踏出去卻給人輕盈矯捷的感覺,這說明身體協調性很好,速度也不會慢。
他先地盯著陳必同看了幾眼,眉心在突突跳躍著,似乎是在防備著什麼,在確認之後,就往斜刺裡一竄,這速度快到幾乎連後麵方知新和鬱列都感覺視線跟不上。
這人來到了陳必同的側麵後,這才往前一縱,而在還沒有衝到後者身前時,忽然背後有一根根長觸肢分散出來,甩動著飛出,居然一下就將陳必同的身軀完全纏繞住。
他感覺到接觸到了實物,心下一喜,拚命收緊,然後一抬手,那鋒銳的指爪朝著陳必同的麵龐一把抓下來!
然而還沒有等他指抓落下來,卻發現陳必同根本無視那些束縛,手隻是稍微一抬,那些堅韌觸肢好像軟麵一樣節節斷裂,隨後就是兩根手指先他一步點中了他的眉心,這一瞬間,他好像聽到了什麼東西碎裂聲響。
而在周圍的人看來,他的後腦轟的爆開了一個血洞,然後裡麵的植入體組織和組織液噴射狀的飛了出去。
龐大的身軀倒仰出去,四肢大張的掉落在地上,並且身軀各個部位發出一連串的折裂和爆響聲,隻從聲音上就可以判斷那些地方都是被某種力量給扭曲撐裂了。
“弦空勁麼……”
老扈從那具尚在抽搐的軀體上收回了目光,看向陳必同說:“你知道他是誰麼?老柴,你還記得他吧,當初跟隨過你,並替你擋了一矛的老柴,阿漢就是他兒子。”
陳必同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他小時候,我見過他一次。”
老扈緊緊盯著他的眼睛,說:“打死戰友的兒子,還是用命替你做掩護的隊友,你現在是什麼感覺?”
後方的方知新這時走前了幾步,說:“柴子漢,在防衛部執行任務期間,經常性的欺淩虐待下屬,搶奪普通隊員的功勞。
他曾在發覺一名隊員給自己打報告後,立刻將隊員殺死,並誣陷其對自己不滿用槍攻擊,事後內務部剝奪了隊員的全部撫恤金。
就算這樣,他還不肯放過妻子兒女,讓人澆油把一家人都燒了,這樣的人渣,難道不該死麼?”
老扈說:“難道你就一點不顧及昔日戰友的情誼麼?”
陳必同沉聲說:“就算他再來一次,我一樣會打死他。”
老扈麵上露出冷笑,就在此時,他好像有所察覺,抬頭往裂隙那裡看過去,那邊的光芒明顯閃爍跳動了一下。
鬱列距離裂隙最近,他發現不對勁,立刻轉身過來,隨即他便見到一個東西自裡轟的撞了出來。
他喝了一聲,上去雙掌一按,試圖將來物擋住,然而這一接觸上去,神情不由一變,那衝來的力量太過強猛,令他渾身顫抖不已。
可他仍是咬牙支撐著。
可沒有任何用處,那個東西堅定不移的從裂隙裡麵衝了出來,他甚至連半分阻滯都做不到。
此刻那東西亦是完全顯露出來,這是一頭三米高上下的龐大甲蟲,渾身上下包裹著如同金屬質地的甲殼,隨著它持續前進,鬱列終於承受不住,被這股蠻橫的力量給推飛了出去,並滾落在了一邊。
而這頭蟲子則帶著強猛的勢頭繼續向著前衝去。
陳必同正好站在那個位置上。
但他並沒有任何移動的意思,那個甲蟲隆隆從他身上衝過,可卻似乎隻是撞到了一個虛影,並沒有遭受任何阻礙,且是直直撞向位於更後方的老扈。
老扈眼神幽冷,隻是抬起手,兩根手指並攏一處,等抬到了一定高處後,就對著前方猛地向下一揮!
似有一道赤色的光芒劃過,瞬息之間,整個甲蟲竟是從頭到尾被整齊的切成兩半,在順著慣性衝去一段路後,便向著兩邊分倒。
可以看到那內部全是燒焦的組織,而老扈站在那裡,帶著麵罩的臉龐看不出表情,手指前端則是一片赤紅,上麵冒著絲絲縷縷的熱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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