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劍神係統,我在異界已無敵!
柳渠輕笑道“你怎知與我合作文脈不會大興?陛下已經決定,在這場戰爭結束後舉行‘諸子辯論’,難道王大祭酒不願讓儒教成為大麗國教?”
王天南暴跳如雷,“就算是想要儒教在大麗弘揚光大,也絕不會與你合作!衣沾不足惜,但使願無違!”
柳渠冷笑連連,抱拳辭彆道“既然王大祭酒不願意與我同流合汙,那柳某告辭!”
……
登上山巔便可縱觀全局,一覽眾山小的酣暢淋漓充斥心間,令寧升心情大好,卻也忍不住想念遠在長定城的朋友們。
牧晴看出寧升神傷,便上前問道“老大,觸景傷情了?”
寧升也不避諱,大方承認道“想到了許多人和事。”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寧升如今才有切身體會。記憶裡沈欣妍的模樣並未因時間流逝而模糊,反之沒過一日就越發清晰,越清晰就越想念,以至於寧升不得不每日默念清心咒十遍,這才能壓下心中複雜的情緒。
山腰處的雲海似乎活了過來,瞬息間化作數十位士卒,列陣跳遠遠處,五官模糊卻清晰可見其神情肅穆。這場麵並未持續多久,一眾“士卒”煙消雲散,重新化作片片雲海,縈繞於山腰處。
斯坦啟忽然轉頭,輕聲道“有敵襲!約莫一百人,是那重甲步兵,是等他們招惹我等再出手,還是主動將其打殺?”
讓斯坦啟放開殺,這一百重甲步兵在一柱香內就要被鑿穿陣型,被殺的潰不成軍。
寧升擺手道“不知是敵是友,還是不要主動出手為好!”
此話自然引起斯坦啟的蔑視,卻也隻能冷哼一聲發泄不滿。
一百重甲步兵的為首之人很好辨認,腰間不僅彆有製式戰刀,還配有一柄精致長劍,許是一名劍客,身上帶有一分獨特意氣,非劍修不可得。
覆麵甲的武將看不出喜怒哀樂,但據其眼中迸發出的精光可以猜測此刻臉上必然是大笑表情。其喉嚨滾動,看到牧晴與伊乙兩位美人,眼神轉為火熱。
牧晴的美與伊乙並不一樣,武將顯然更加鐘意身材豐腴的伊乙,就差口水直流。心想著讀書人怎麼形容這般美人?閉月羞花!
武將尚且如此,更彆提麾下士卒,沒有麵甲覆臉,猥瑣表情暴露在眾人眼前,令二女心中一陣惡寒,差點忍不住上前直接將這夥散兵遊勇悉數打殺,好叫這群登徒子曉得個道理石榴裙不是這般好鑽的!
武將獰笑道“近日戰火紛飛,我覺著幾位不像是我東王朝的人,莫非是間隙?來人,將他們給我拿下,押入軍營讓我拷問一番!”
一聲令下,便有十位士卒上前,其中一人色膽包天,竟想伸手去摸伊乙的胸脯,不等斯坦啟出手,立刻就被武將提刀削去了腦袋,“治軍不嚴倒是我的責任了!”
寧升始終站在原地,不說話也不動,讓斯坦啟很是不理解。若不是武將出手將之打殺,斯坦啟瞬間就要祭出長槍,一槍刺穿這男子胸膛。
寧升伸出手攔住幾位士卒,“這位將軍如何看出我等不是東王朝的人?”
武將宛若看到癡兒,“身上的氣息做的了假?”自己還真是幸運,遇到了非本王朝的美麗女子。在這特殊時期,豈不任自己玩弄?一想到即將以繩裹腹二女身軀、以鞭子抽打她們身軀,武將眼中的火熱越發濃鬱。
牧晴望向寧升,顯然也對這武將肆無忌憚的目光惹惱,隻希望寧升一聲令下,便可暢意打殺這群畜牲不如的渣子。她有信心自己一棍子下去,輕而易舉將數十士卒砸成精魄,徹底與這個世界再無瓜葛。
對付鬼物,無異法器最管用。寧升看向麵前囂張氣焰的武將,取出三清鈴。看似平平無奇的鈴鐺,宛若稚童萬物,在展現靈光之後,令武將心頭一震,眼中的欲火熄滅許多,轉而警惕,“我勸你們不要負隅頑抗,束手就擒興許還能少吃些苦頭!”
寧升終於不再忍耐,一個眼神示意斯坦啟與牧晴不必收斂,以最快的速度眼下問題。
牧晴不知何時出現在陣型之中,一人驚呼意欲提醒眾人小心,卻直接被扭斷脖子,化作點點精魄飛向半空。武將聽到騷動,轉頭望去,發現一百步卒頃刻間隻剩不到一半,自己的重甲步兵何時這麼弱、被一個女子打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