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以前的話,身為小富二代的他,根本就不會在乎這一百元,可是現在的他……
來到房間後,喝了一晚的酒,雖然不多,但也讓他上頭了。
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的他看著房間裡的電視,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過去。
……
……
東凡國,皇都。
作為東凡國的首都,即使是在夜間,也是燈火輝煌。
皇都有座山,山上有座城堡。
城堡的四麵八方都是高聳入雲的參天大樹,一片寂靜。
一輛黑色轎車,車窗玻璃膜貼的很深,根本看不見車內坐著的人和有幾個人。
上山的路隻有一條,黑色轎車開著遠光燈,才到那座城堡前五百米處,就被路障攔住了。
兩名全副武裝,荷槍實彈的戰士舉起手中的槍,子彈上膛,指著被攔下的黑色轎車走過去。
黑色轎車熄火,並沒有關閉電源,遠光燈還明晃晃的亮著。
駕駛座的車玻璃被人從裡邊搖了下來,是一名男子,他麵無表情的看著用槍指著自己的兩名戰士。
“這座山頭不對人開放,請你馬上掉頭離開!”其中一名戰士開口說道,用著不容商量的語氣。
男子也沒有說話,隻是從懷中掏出一個皮夾,從皮夾中拿出一張銀製卡片,似乎是什麼證件。
站在車旁,雙手持槍的兩名一看見那銀製卡片的證件,表情馬上就變了。
上膛的槍械放了下來,不敢再指著車中的男子,然後挺直腰板,立正敬禮。
“還不趕緊把路障撤了,我有急事。”男子淡淡說道,他的麵部表情還是沒有什麼變化。
“是!”
兩名戰士回應後,立即就將這唯一一條上山的路路障給撤開,讓這輛黑色轎車能順利通過。
看兩名戰士撤掉路障,黑色轎車搖上車窗,打著火就往前開。
很快,他就到達了城堡的門口。
城堡內禁止行車,所以男子將車子停在了門口就下來步行了。
走進城堡,是一座美麗的花園,花園特彆的大,院內有著不少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在來回巡邏著,還有人手中牽著獒犬。
每一頭獒犬,看著都是那麼的不簡單,體型龐大而健壯,毛發豐厚而粗硬,雙眼中充滿了警覺與野性。
這可是可以戰力比肩獸王的凶猛動物啊!
男子穿過花園,來到了城堡內的大廳。
大廳內的四角立著漢白玉的柱子,四周的牆壁全是由白灰石磚雕砌而成,黃金雕成的玫瑰花在地上的大理石瓷磚上妖豔的綻放,淺青色的紗簾隨窗外吹進的夜風而漾。
這樣的室內裝潢,隻能用“奢華”兩字來形容。
大廳內的一套大沙發上坐著六個人,還有一個人是站著的。
“你來了。”其中一名銀發男子看見來者,淡然說道,他坐在沙發上,手上杵著根拐杖,立於地上。
其餘坐著的五人和站著的那人,也都將目光投向了剛剛來到的男子身上。
七個人的目光同時投向自己的身上,讓即使在麵對上膛的槍械指著自己都能從容淡定的男子頓時壓迫感十足,額頭上流下緊張的細汗。
這七個人,可都是抖一抖腳,就能天崩地裂的大佬啊。
男子十分尊敬的對七個人四十五度鞠躬,算是行禮。
沙發上的其中一人是光頭,唇上留著個八字胡,叼著根雪茄,看著行禮後的男子說道“芒鳩,說事吧。”
“是,大人。”男子名為芒鳩,他先是應了光頭男子的話,才繼續說道“那個孩子,他醒了,現在人在普都。”
這個消息芒鳩第一時間得到,就連夜趕來皇都彙報的。
城堡大廳內的七個人齊聚一堂,為的也是此事。
“哦?就是那個被雷劈成植物人,沉睡了三年的孩子嗎?”杵著拐杖的銀發男子說道。
“是的,大人,正是你所料想的那個孩子。”芒鳩向那位大人確認道,態度極其敬畏。
“知道他是為何而醒的嗎?”八字胡光頭男子抽了一口雪茄,煙霧繚繞的問道。
“回大人,不知緣由,就是突然間蘇醒了。”芒鳩回答道。
大廳內陷入了肅靜,無人在開口說話。
繁複的燈飾發出冷冽的亮光,四麵高高的牆壁在柔軟的地毯上投下暗沉的陰影。
除芒鳩之外,大廳內唯一一個站著的大佬開口說話了,“知道了,芒鳩你先下去休息吧,有事的話,會再叫你的。”
得到指令,芒鳩尊敬的行了個禮,就退出大廳了。
大廳內隻剩下原本的七個人。
站著的那位大佬,他梳著個大背頭,油光鋥亮的,濃密的劍眉下有雙酷似鷹的眼睛,銳利無比。
他名為齊盛天,也是大廳內的七個人中地位最高的男人,這座城堡,也是掌控在他的手上。
齊盛天從酒櫃中拿出一瓶上等的名酒和六個高腳杯,然後走到沙發前,將六個高腳杯依次放在除他以外的六個人的麵前。
齊盛天直接啟開了手中的那瓶名酒,也沒有醒酒,就直接給六個人麵前擺放的高腳杯倒進了酒。
“說說吧,大家對於這件事情都有什麼看法。”齊盛天說道。
他從旁邊搬了張椅子,屁股坐在椅子上,敲著個二郎腿,手中的名酒倒完六杯後還剩不少,他嘴對瓶口就飲了一口,然後掃視著坐在沙發上的六人,等待著他們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