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許大茂懟著臉一腳踢了回去。
原本升起的動容在這一腳下,又冷寂了下去。
範春花清醒著,卻不再有動作。
就這麼趴在地麵上,如同死屍一般。
她早就預料到了會有捅破的這麼一天,隻是或早或晚而已。
可她沒辦法,範大友逼上門來拿孩子的事威脅她,她沒說不的權利。
起初她還想拿錢把人應付過去,可家裡的錢不知被許大茂拿去做什麼了,這下連討價還價的餘地都沒了。
如果說前麵一次兩次是無奈之下的肉償,到了後麵她卻得了味。
她跟許大茂的時候,就不是不知事的小姑娘。
正是有過對比,所以才知道跟誰在一塊,會比較快樂。
她明知道不對,卻還是忍不住深陷進去。
把自己從逼奸的受害者,活成了通奸的共謀者。
“老子艸你大爺的,戴帽子戴到老子頭上了。”許大茂抬腳又衝著正在磕頭的範大友身上踹。
範大友一時不察,被他踹了個仰天倒。
“彆彆彆,兄弟有話好好說,是這婊子勾引我的,你大人有大量,饒我一回。”範大友怕許大茂手裡的槍,根本不敢有什麼反駁的舉動。
被踹了,隻會表現的更慫。
“是嘛?”許大茂冷笑著拽起範春花的頭發,拉到自己跟前,咬著牙問她:“他說是你勾引的,你說呢?”
範春花的頭皮被拽的生疼,她卻不喊不叫。
範大友推脫責任的話,她不是沒聽見。
沒了生氣的眼珠子,象征性的朝範大友那邊骨碌了半圈,然後又重新轉回來。
“他說是就是吧。”
咚,槍把砸中她的麵門,兩顆門牙掉了下來。
許大茂砸完後,就跟丟垃圾似的,一把甩開她的頭發,任她摔回地麵上。
“你在這兒跟老子裝什麼,你個婊子給我聽清楚了,老子不管你是真想死還是假想活,犯到我手裡,老子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著,許大茂又在她身上,狠踹了兩腳。
範春花這邊的情況,讓一旁邊的範大友都看呆了,原本磕頭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他原本想趁著許大茂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的時候,趁機逃跑。
一旦被他跑了,他覺著許大茂不大可能會追過來。
鄉下偷人被逮的時候,就是如此處理。
隻要跑回家了,就是萬事皆休。
哪怕吃虧的一方,恨的牙癢癢,也不會在明麵上鬨,因為兩方都不可能離婚。
這樣的法子,範大友在鄉下屢試不爽,可在今天卻踢到了鐵板。
城裡不是鄉下,他敢光著身子跑出去,下一秒就得被以流氓罪給逮捕。
而且,許大茂從發現的那一刻起,就沒想讓這對狗男女好過。
他寧願丟醜,也不給一絲遮掩的機會,拿槍就逼著兩人不穿衣服,給趕到了屋外來。
這婚必須得離,哪怕離的驚天動地也無所謂。
許大茂心裡自有一把衡量的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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