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喬艾芸心慌意亂,她很怕重蹈覆轍,甚至連問他的勇氣都沒有。
想到他接連數天早出晚歸,心底亂成一團,大腦暈乎乎的,像是被人拿錘子狠狠敲了一下,疼得嗡嗡作響,暈沌得無法思考。
她像個行屍走肉般上到二樓,跌跌撞撞,險些撞翻廊側的一個花瓶。
她和嚴望川這段時間的接觸,交織著與宋敬仁的那段不堪過往,在她腦海中交替進行,心亂如麻。
還沒到房門口,就被身後狂奔而來的扯住了胳膊。
“艾芸!”嚴望川看著她,那眼底的彷徨無措不比她少。
喬艾芸深深看著他,扭動胳膊,掙脫不開。
“你不高興。”嚴望川說的是肯定句,他在感情方麵素來遲鈍,“因為衣服上的味道?”
喬艾芸啞然。
他都知道,還問她?這人怎麼這種時候還能如此直接。
她咬了咬牙,還是問了一句,“你這幾天都乾嘛去了,回來這麼晚?”
那不如乾脆把話攤開了。
是死是活,痛快些。
嚴望川神情淡漠,沒說話。
“你說公司有事,就算有應酬,也輪不到你吧?”畢竟在同一個屋簷下住了這麼久,嚴望川本就嘴笨,不善交際,極少參加飯局。
但凡有應酬,他的助理都是安排彆人去,真的輪不到他。
“嗯。”嚴望川點頭。
“那你乾嘛去了?”
他又不說話,氣得喬艾芸身子發顫。
“你是不是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如果……”喬艾芸聲音輕顫,“我們也沒領證,我也礙不著你什麼事,你想搬出去,隨時都能走。”
嚴望川瞳孔微縮,“你不要我了?”
他聲音很低,那模樣像是隻受傷的野獸。
喬艾芸恨不能直接給他一巴掌。
你和其他女人“親密接觸”,還說她不要他?簡直不要臉。
“你鬆開我。”喬艾芸氣結,掙紮著就要甩開他的手。
嚴望川不肯,兩人就在走廊上拉扯爭執。
……
宋風晚正在看書,聽到外麵傳來動靜,急忙開門出去,外麵兩人立刻停止動作……
“你們……”宋風晚心底咯噔一下。
“晚晚,我們沒事,你趕緊睡覺。”喬艾芸伸手將略顯淩亂的頭發彆在耳後,試圖掩飾尷尬。
宋風晚可不信他倆什麼都沒發生,這要是真的發生爭執,他母親也打不過嚴望川啊。
“趕緊回去,我也回房睡覺了。”喬艾芸伸手催她回房。
宋風晚餘光看到她腕上一片通紅,“媽,不用我幫忙嗎?”
幫忙?
喬艾芸一怔,幫她打嚴望川?
“不用,你快睡覺,明天還要早起,彆忘了把牛奶喝了……”喬艾芸叮囑。
宋風晚隻得關上門。
喬艾芸扭頭看了眼嚴望川,“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很晚了,彆打擾孩子休息。”
她說完準備回房,沒走兩步,忽然一雙手從下麵伸過來,直接抱住她的腿,她都沒反應過來,腹部被東西一抵,身子騰空,被人扛了起來。
“啊——嚴望川,你瘋了,你快放我下去!”
她這一把年紀的,哪裡受過這種刺激,身子懸空,頭朝下,嚇得臉都白了。
宋風晚就站在門口,聽到動靜,立刻打開門……
看到嚴望川居然扛著自己母親進屋,然後腳一勾,把門猛地踹上,她心頭直跳。
這兩人方才是在打情罵俏?一把年紀,真是能折騰。
宋風晚歎了口氣,直接把門關上,戴上耳機,準備聽兩篇英語聽力再睡覺。
另一邊……
喬艾芸從沒被人這般對待過,臉色發白,不停伸手拍著他的後背,“嚴望川,你這瘋子!你再這樣就給我滾出去,嚴望川——”
“繼續喊,把晚晚叫來。”嚴望川悶聲道。
喬艾芸瞬間噤聲。
這混賬,居然拿晚晚威脅她。
剛才悶聲不響,倒是挺會威脅她的。
從走廊到房間不過咫尺,喬艾芸還沒回過味兒,整個人已經被扔在了床上,某人動作極為迅疾,又狠又凶,她氣得大喘氣,腦子放空。
胃部被頂得直犯惡心,下意識伸腳想去踹他。
此刻也顧不得什麼形象,就想狠狠揍他一頓,一腳蹬在他大腿上,某人身體像是銅牆鐵壁般,巋然不動,然後整個身子就壓了上來。
“你乾嘛,給我滾開。”喬艾芸氣結。
帶了一身彆的女人味道,還想碰自己?
“彆生氣。”嚴望川低頭吻著她的臉,他不大會安慰人,隻能如此。
“你先讓開。”喬艾芸氣得直冒火,什麼都不解釋,上來就親,這算怎麼回事啊。
“不讓。”某人態度強硬。
“嚴望川,你再這樣,明天就搬出去。”喬艾芸掙紮無果,隻能這般警告。
嚴望川停止動作,懸在她身體上方,怔愣得看著她,“你不要我了?”
喬艾芸哭笑不得,“那你倒是和我說,你這幾天都乾嘛去了,身上還有彆人的香味。”
嚴望川蹙眉,“和她靠得太近,可能蹭到了。”
喬艾芸火氣往上竄,伸手就要打他,某人居然不躲不避,手指碰到他的臉,她手指收緊,終是沒下的去手。
“算了,你走吧。”
嚴望川再遲鈍也知道她生氣了,起身站起來,喬艾芸也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有事明天說吧,我很累。”
嚴望川低頭看了眼腕表。
“快走吧,我真的要睡了。”喬艾芸伸手推他出去。
到門邊的時候,腕表上的指針跳過12點,嚴望川忽然轉身,握住她的手。
“你、你又想乾嘛?”喬艾芸蹙眉。
嚴望川從口袋摸出一個絲絨袋,從裡麵摸出一個鑽石戒指,祖母綠琢形,八爪設計,纖細的白金底托,她都沒反應過來,戒指已經落在她右手的無名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