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石很大顆,切割精細,在燈光下折射出了璀璨的光澤。
“你這……”喬艾芸有些懵。
“情人節禮物。”嚴望川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手,“大小正好。”
喬艾芸這才注意到他指腹處起了很多碎皮,翻開看他指尖,有些紅腫,甚至遍布細小的碎口,“你這些天到底乾嘛去了。”
“以前師傅嫌我手笨,學不好雕刻才讓我學識玉辨石,確實手笨。”
“你親自切割的?”喬艾芸垂頭看著那枚鑽戒,形狀……
確實有些怪異。
“不好看?我下次做更好的給你。”嚴望川看向她,“我找人公司專業的師傅請教,那味道應該是他助理的,他找了個很年輕的小姑娘當助理,幫我拿過衣服。”
“嗯。”喬艾芸點頭。
“我明天能不能不走?”
喬艾芸咬唇看著他,“既然沒做什麼,我剛才問你,為什麼不早說。”
“沒到情人節,說出來就沒那個味道了。”嚴望川在某些方便很執拗。
“戒指我很喜歡。”喬艾芸心情像是做了過山車,跌宕起伏,說不出何種滋味,眼眶微紅,忽然覺得自己剛才過於激動了。
嚴望川眯著眼,她喜歡就好……
然後喬艾芸每年的情人節都會受到一枚他親自設計切割的鑽戒,大小不等,無一次落下。
喬艾芸看著戒指,抬頭衝他一笑,踮腳在他嘴邊啄了一口,“謝謝。”
謝謝這麼多年。
你還喜歡我……
喬艾芸眼角泛紅,嚴望川眸子一緊,將她抱起來,抵在牆上就親。
被他嚇得驚呼一聲,喬艾芸急喘著氣兒詢問,“怎麼了?”
嚴望川不說話,從她脖頸一路親到嘴角,銜著她的唇,肆無忌憚,他攻勢洶洶,喬艾芸身體本能閃躲,卻被他按住腦袋,迎接她的是更為熱烈的熱吻。
直至她喘不過氣兒,死裡逃生般的靠在他身上。
“你讓我喘口氣兒。”
她的嘴被他咬得又紅又腫,紅潤欲滴,水光瀲灩,他呼吸粗重,喉嚨滑動著,目光越發熱切危險。
他整個身子緊貼她的,身子灼熱,像是著了火,冒著蒸騰地熱浪,撲麵襲來,臊得她臉紅。
“想要我?”他們上一次,還是他回南江前一夜,算起來十多天沒那啥了。
“可以嗎?”嚴望川聲音粗重,心臟劇烈跳動著,竭力忍耐著心底那抹渴望。
喬艾芸猶豫片刻,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嚴望川嘴角抿著,呼吸又急又快,軟玉溫香貼過來,他覺得身上更熱了。
“可不可以?”
喬艾芸氣結,這人真是木頭,她表現得還不夠明顯?
“可以。”她硬著頭皮回答。
然後某人就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力氣極大,動作又急,不等她回過神,把她壓在牆上,邊親便脫衣服……
“嚴望川,去床上。”
這老男人,該不會想在門口……
嚴望川抱著她,一陣天旋地轉,兩人已經滾在床上。
……
考慮到宋風晚還在,喬艾芸竭力忍著,讓他儘量動作小點,某人愣是不輕,弄得她死去活來,後來就由他折騰了。
毫無招架之力。
他像是要把這幾天精力全部發泄出來,弄得她渾身酸軟。
“差不多了。”再這麼下去,明天就彆想起了。
“整整十天。”嚴望川咬牙。
喬艾芸氣悶,這男人真的不能餓太久……
尤其是嚴望川這種老男人。
簡直如狼似虎。
溫存了兩個小時,喬艾芸手機鬨鐘響了,她艱難的起身,伸手揉了揉腰。
嚴望川睜眼看她,無聲詢問。
“我要起來給晚晚做飯,送她上學。”
她起身後,嚴望川也起來了,喬艾芸這才從衣櫃裡拿出一套西服,“送你的。”
嚴望川看了一眼衣服,麵色不動,內裡心花怒放。
宋風晚下樓的時候,喬艾芸已經給她做好了早餐,嚴望川正坐在窗邊,打量著幾盆蘭花,看模樣,兩人之間已經沒問題了。
吃了飯,嚴望川穿了外套,抄起車鑰匙,“今天我送你。”
“嗯。”宋風晚點頭。
“開車注意安全。”喬艾芸送他們到門口。
嚴望川忽然轉身,小心親了親她的臉頰,“我待會兒回來接你,你可以想一下,今天想去哪兒。”
喬艾芸臉一紅,催著兩人出門。
宋風晚咋舌,一把年紀的,不害臊。
喬艾芸回去後,坐在梳妝台前,精心打扮了一番,伸手揉了揉後腰,這人隻要到了床上,就和野獸一樣,蠻橫無理,恨不能弄死她才甘心。
就在她挑選衣服,舉棋不定的時候,嚴望川打了電話過來。
“喂——”喬艾芸將一套衣服放在床上,對比挑選。
“晚晚已經送到學校了。”
“嗯。”喬艾芸點頭。
“昨晚實在沒忍住,幾次都沒做措施。”嚴望川突然開口。
喬艾芸手一抖,險些沒拿穩手機,這都第幾次了,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她低頭看了看乾癟的小腹,應該不至於那麼巧吧,幾次就中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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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這種老男人真是又悶騷又壞!
你確定隻是忘記做措施?你確定不是故意的?
蔫壞蔫壞的,嫌棄你!
嚴師兄來自單身狗的怨念,我能理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