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元旦旅遊回來,宋風晚調整了一天,就進入緊張的複習考試周,一個星期5門考試,因為是大一上學期,課程多是理論,需要背誦的偏多。
背誦綱要,曆年題庫,光是複印就花了八十多塊錢,資料厚得根本看不完。
許是之前鬆弛得太徹底,高三每天5點多起床都不覺得累,現在6點多起來背書,宋風晚都覺得像是酷刑。
有兩門考試還集中在同一天上下午,忙得她午飯都顧不得吃,更彆提聯係傅沉了。
兩人除卻早晚問安,連電話都打不上。
一般都是傅沉撥過去提醒她吃飯,宋風晚壓著聲音,偷摸和他說,“我在圖書館,晚些聯係哈。”
所謂的晚些,一般就等於沒了消息。
這讓傅沉很鬱悶,不過宋風晚要考試,他也不能這時候“無理取鬨”給媳婦兒添堵,還得寬容大度的說,“好好複習,考試加油。”
最直觀感受到傅沉變化的就是公司各個部門高管。
元旦回來後,三爺還請他們吃飯喝酒,怎麼幾天後,脾氣變得越來越差,弄到最後,都沒人敢隨便找他了。
都說女人善變,他們三爺才是最善變的那個。
但新區開放的案子迫在眉睫,需要在年前將所有工作準備好,年後破土動工,必須每天麵對傅沉。
“特助,這資料您幫我遞進去吧。”銷售部門的經理,抱著文件,去哀求站在辦公室門口的十方。
“自己去啊。”十方又不傻,他家三爺最近脾氣差得很,他可不想進去挨罵。
“我……不敢啊。”
“我去,你不敢,我就敢啊。”
“您和三爺不是更熟嗎?”
“打住啊,我這幾天沒少替你們背鍋。”十方是個好說話的人,幫忙送了不少文件,如果是千江,隻會讓他們滾蛋。
“特助,三爺最近怎麼了?心情這麼差?”大家都好奇,“元旦回來的時候,心情不是很好嗎?”
十方哪兒敢說,是因為小夫人考試,沒空陪他,某人鬱悶了唄。
能讓傅沉提起興趣的人和事不多,一時間,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宋風晚身上。
他本身是個占有欲很強的人,不過宋風晚畢竟是個活生生的人,不是物品,她也要有自己的朋友交際和自由空間。
愛,絕不是占有。
所以傅沉隻能忍著,將精力投注在工作上。
“是不是三爺被小情兒給甩了?兩人鬨矛盾了?”高層群裡,不少人都在說,三爺可能和女朋友鬨矛盾了。
“小情兒?”十方嗤笑,臉瞬間就陰沉了下去,“想知道三爺的事?”
“不是,我們隨便問問……”
眾人悻悻笑著。
臥槽,怎麼突然就變臉了,三爺私生活本身就是雷區,誰踩誰倒黴,十方平時和他們關係不錯,可傅沉的事,半點都不會透露出去。
嘴巴很嚴!
十方這邊刺探不進去,不少人去找傅聿修打聽。
傅聿修更是一臉懵逼,直接回了一句,“三叔沒對象啊,你們彆胡說。”
眾人一聽傅聿修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敢再細問,生怕他不小心把話傳給三爺,說他們背地議論他。
宋風晚複習周加上考試幾天,時間持續了13天,考試結束,自然就是放寒假。
胡心悅考試結束後,買了當晚的火車,硬座票,因為是老式的綠皮火車,需要熬15個小時才能到家,苗雅亭則買了隔天的動車。
當時為了搶票,兩個人守在電腦前,都要瘋魔了。
她們這個學院考試算是比較遲,不少學院前幾天的就放假了,整個學校瞬間空了下來。
“晚晚,你什麼時候回家?”苗雅亭正在裝箱,買了不少特產要帶回去。
“我過幾天吧。”
“嗯,那我可就先走了,你離開的時候,記得鎖好門,回家也要注意安全,我們隨時保持聯係……”
宋風晚點頭,當天送苗雅亭上了去車站的公車,她也收拾了東西,直接去了傅家老宅。
寒假一走,必然要一個多月見不到麵,老太太特意給嚴家和喬艾芸打了電話,讓她留在家裡住幾天。
她說喜歡宋風晚,寒假離開太久,心裡惦念她。
喬艾芸心裡是想女兒的,可是傅老太太一片熱忱,她拒絕不了,叮囑宋風晚,住一兩天就夠了,彆太打擾人家。
她哪裡知道,傅老太太完全是在幫自己兒子謀福利。
宋風晚到老宅的當天,餘漫兮晚上要錄製節目特輯,可能要加班到淩晨,傅斯年則去了國外,吃了晚飯,傅家二老說要出門遛彎,家中就隻剩下她和傅沉兩個人。
“隻能住兩天?”傅沉撩著眉眼,看著宋風晚。
其實盯著宋風晚的人不少,但是傅老太太要接她過來小住,也沒什麼毛病,誰能想到傅家二老是在幫傅沉打掩護。
“我媽催得緊,覺得我一直打擾你們,很不好。”宋風晚此刻正在傅沉房間。
自從之前換床風波後,她就沒來過他的房間,看到床的第一眼,最直觀的感覺就是
大!
也可能是之前的單人床太小,大床擺進去,周圍家具都跟著挪動,整個房間都好像被床給填滿了。
她直接躺在床上,試了下……
“好像有點硬。”
傅沉笑著看她,“我媽特意讓人弄得硬一點,說睡軟床對身體不好。”
“還可以,也不算太硬。”
宋風晚剛準備起身,傅沉抬腳跪在床上,雙腿屈著,直接跨在了宋風晚身子上空,懸著身子,居高臨下的盯著她。
她心頭一緊,端看他的眼神就知道她想乾嘛了。
自從元旦後,他倆已經半個多月沒親近。
“這裡是你家,你彆胡來。”宋風晚有些緊張。
“我爸媽都出去了,家裡沒人,沒事的!”傅沉說著雙手一推,就把她整個人壓在了身下。
宋風晚晚飯的時候,喝了點黨參雞湯,嘴裡有點藥味。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張嘴含住她的唇,小嘴溫熱,軟軟嫩嫩的。
傅沉指尖倏然用力,宋風晚下巴一疼,小嘴被迫張開,某人便長驅直入,咬著她的一截舌尖,惹得她一陣輕顫。
“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