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撩人,一點點侵蝕著她的理智。
宋風晚意識崩毀,下意識的閉上眼睛,熟悉的男性氣息瞬間充斥了她四肢百骸,整個身子被他緊緊壓著,舌根酥麻。
腦子有一瞬間的暈眩,渾身就像是有一股電流竄過,渾身戰栗,她伸手勾住傅沉的脖子,兩人身子瞬間貼近。
傅沉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身下的女人身子越發柔軟,就像是要化成一灘水。
這個吻持續了約莫十分鐘,能清晰聽到那兩人麵紅耳赤的水漬聲。
唇齒分開,傅沉伸手摸了摸她豔色紅腫的唇,“晚晚……要不要試試新床?”
宋風晚紅著臉,細細喘著,甕聲垂頭,不知該說什麼。
“爸媽他們要很久才回來,就是給我們時間親近一下,暫時不會回來的。”
“聽說這床很結實。”
宋風晚咬唇,還是害怕,“我看還是算了吧……”
呼吸剛剛平複了一下,她還沒再次說話,傅沉的嘴唇又覆蓋上來,這鋪天蓋地的吻,像是要將她吞沒一般,手指也從她的毛衣下擺伸了進去。
他不緊不慢的吻著她,一會兒含著,一會咬,不緊不慢地廝磨著他,濕熱的吻逐漸往下,讓人失了理智,整個人像是溺水的人……
逐漸下沉。
沒了氧氣,呼吸困難,眼前一片水霧,迷離濕漉。
室內溫度極高,兩人裹了衣服,宋風晚貼身的秋衣都熱意蒸得越發濕熱,身子想不是自己的了。
“沒、沒那個……”宋風晚推著她。
“有的。”傅沉伸手打開床頭抽屜。
宋風晚傻了眼,一抽屜?
這人簡直禽獸啊。
兩人許久沒這般親近過,互相喜歡,自然有千般溫存疼惜的法子。
……
忠伯站在門口,本想給宋風晚送一套新的洗漱用品,聽到裡麵的動靜,紅著臉慢慢往外走。
知道老房子隔音不大好,這屋內的兩個人,雖然已經很隱忍了,可是那種羞人的聲音,仍舊絡繹不絕的傳到他的耳朵裡,伴隨著床鋪的吱呀聲,說真的……
他一個老頭子聽著都臊得慌,老臉一紅。
這三爺也真是的……
年輕就是好啊。
精力旺盛!
“你小點聲,老房子不隔音……”傅沉咬著她的唇,嘴上說著,身體卻很誠實的,一刻都沒停過。
“你輕點不行嘛!”宋風晚頭發濕著,貼在額前,身上都是細汗。
“忍不住!”
“那你還讓我忍著?”
“乖——”傅沉吻住她的嘴唇。
“你慢點兒,這床聲音好大,會不會塌了。”
“不會的!”
“床在晃啊!”
隻是進行到一半,宋風晚忽然感覺後頸一疼,伸手推著傅沉的胸口,“我過幾天要回家了,你彆在我身上留下印子。”
“嗯。”
可是結束後,宋風晚還是在胸口和脖子處找到了幾處草莓痕,若是在京城穿個高領毛衣,也就看不到了,可是南江很熱,這根本藏不住啊。
氣得她直跺腳。
傅家二老在大院溜達了一圈,又在相熟的老友家喝了幾杯熱茶,約莫十點才回去,宋風晚正坐在沙發上擼著貓,頭發吹得半乾,連衣服都換了,小嘴紅豔豔的。
傅老連聲搖頭,真是看不出來他家老三在這種事上,還是個急色的性子。
傅沉則坐在一邊,正研究從公司帶來的文件。
“傅爺爺,傅奶奶……你們回來啦。”宋風晚急忙起身,“忠伯去睡了,讓我提醒你們把藥吃了。”
她一時稱呼也改不了,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就循著舊稱喊,老兩口倒也不在意,喊爸媽是早晚的事。
“好。”老太太笑著點頭,“你倆就一直在客廳看電視?”
“啊?我們……”宋風晚臉微紅。
“上去試了下新床,不太結實。”傅沉直言。
宋風晚臉爆紅。
不要臉啊,這種話怎麼能直接說。
老太太也愣了下,隻有傅老幽幽說了句,“在保修期內,明天打個電話,讓人來看看。”
然後第二天,家具城的人就真的來了。
在床邊敲敲打打,檢查了半天,丟出一個結論。
“我們的床很結實,一般來說不會發出聲音的,我們已經幫你們重新加固了,現在就是在上麵蹦跳打滾,也肯定沒聲音。”
維修人員也是一臉懵逼,這床已經很牢固了,這得多激烈才會發出聲音啊。
傅沉淡淡說了一句,“好,今晚再試試。”
宋風晚已經羞得沒臉見人了,她好想收拾行李,連夜回家啊。
隻是她第二天就得回南江過寒假,兩人要分開一段時間,拗不過傅沉,還是由著他了,不過這床倒是真的沒再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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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結束啦~
uli三爺,試床是這麼試的嗎?滿臉羞澀
最近時間跨度會大一些,接下來的重頭戲就是喬媽媽要生寶寶啦……
你們覺得弟弟還是妹妹好?
晚晚我想要妹妹。
三爺我什麼都不想要!
晚晚……
師兄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