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小孩子出生後,都是一天一個樣兒,嚴家許久沒有新生命降生,老太太對這次的滿月宴非常重視,廣發喜帖。
甚至早早定下了南江最奢華的頂級酒樓承辦喜宴。
之前嚴望川與喬艾芸結婚辦酒,一切從簡,隻邀了至交的親友,大部分都是南江人,老太太一直想大辦一次,所以此次的請柬,直接發到了京城。
段家與京家都收到了邀約。
“我去,京寒川,你們家什麼時候與嚴家有交情了?”段林白本想和他炫耀,能去看望傅沉的小舅子,結果人家直接把請柬甩他臉上了。
“你丫簡直深藏不漏啊。”
“我們家林女士是嚴家老客戶,才得了這麼張請柬,你哪裡來的這東西!”
林女士自然是段林白母親。
“我父親為了討好我媽,找嚴家定製過花旦頭麵。”都是唱戲時候戴在頭發上的裝飾物。
“你爸還真是豪氣。”
段林白不是票友,但也清楚,這唱戲的頭上佩戴的飾物繁多,要是真的拿珠玉寶石訂做,肯定價值不菲。
“你又不是不知,外界傳聞他是個典型的寵妻滅子之人,會在乎這點錢?”
京寒川笑著調侃。
其實他父母就是典型的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的,就他一個兒子,怎麼可能到達什麼寵妻滅子的程度。
“那你要去南江嗎?”段林白知道他不愛遠行。
“去啊,近來正好無事,去看一下傅沉家的小舅子多可愛,我還得給他好好準備一份滿月禮物。”
段林白咋舌。
嚴家邀請的人篩選得非常嚴苛,能夠受邀,都能說出去炫耀一番。
外界稱呼嚴望川嚴先生,有媒體笑稱他兒子是小嚴先生,所以大家私下就這麼叫開了。
小嚴先生這場滿月酒,嚴老太太像是要用儘傾城之力般,場麵之盛大也是罕見,幾乎成了開年後的第一場盛事,也讓大家第一次對嚴家的實力有所認知。
嚴老太太年紀大了,她這輩子怕是等不及看孫子成家立業,此時還有心裡操持這樣的宴會,肯定用儘了全部心力。
而想去湊熱鬨,趁此建立人脈的人也不在少數。
賀家就是其中之一。
在經曆了認親宴被當眾打臉,賀奚被辱,賀詩情形象崩潰等一係列醜聞後,賀氏集團股票大跌,差點就倒閉了。
不過這種大企業,通常都與許多企業合作緊密,一家倒,萬人受難,最後還是托人找關係,從銀行貸款,又買了一些不動產,才勉強維持運轉。
段林白曾問過傅斯年,何必乘勝追擊,直接踩死他們。
傅斯年隻看了他一眼,“我為什麼要為了不相乾的人,這麼耗費心神。”
“你不覺得膈應?”
“他們如果不掙紮,可能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多慘,垂死掙紮,終有一死,看著他們蹦躂,不是挺好玩的?”
段林白當時後背就涼透了。
尼瑪!
還好玩?
傅家是狐狸窩吧,專出肚子裡裝壞水兒的,不過偶爾基因變異,也蹦出了一個傻白甜傅聿修。
其實傅斯年不動手,也有其他顧慮,賀家本就雪上加霜,這種時候落井下石,難免被人詬病。
況且怎麼說都和餘漫兮有割舍不斷的血緣,放之任之即可,免得有人臆測,說他所謂,是餘漫兮授意,怕是要將她塑造成一個能手刃父母的無情之人,畢竟……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
賀家得知這次滿月酒將會宴請哪些人,自然動了歪心思。
這讓賀詩情有些焦躁,旁人不知,她卻一清二楚,自己落得這般天地,都是宋風晚所為,兩人已經交惡,怎麼有臉去嚴家。
就在她擔驚受怕的時候,瞧著父親賀茂貞氣急敗壞的回到了家裡。
他原本體型臃腫,經過這次巨變,受了足有二十多斤,體態不複以前,整個人也變得頹喪,經常和鄒莉爭執,嚴重的時候,還動了手。
“媽的,這群勢利眼!混蛋!”賀茂貞將車鑰匙摔在地上,隨手脫了衣服一扔。
“怎麼了?”賀詩情最近閉門不出,就是過年,賀家也無人到訪,門庭冷落。
“這群混蛋,之前跟著我後麵混吃混喝,現在我找他們弄個請柬,跟我說什麼弄不到?嚴家廣發邀請函,會一張弄不到?”
“其中不少人收到了,媽的,跟我裝蒜!無非是看我現在落魄,瞧不上我了唄。”
“還特麼和我扯什麼,邀請函和人對號,直接說我不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