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酒樓休息室內
宋風晚將門反鎖住,喬艾芸這才解開衣服給小家夥喂奶,湯景瓷頗不好意思的扭頭,低頭在那枚南紅珠子上細琢著牡丹。
小嚴先生特彆乖,餓了尿了都極少哭鬨,這就需要喬艾芸把握好喂奶、換尿布的時間。
“湯姐姐,你會雕刻?”宋風晚坐到她身邊,觀察著她的手。
宋風晚見過了手藝人,無一例外,手指全部厚繭纏裹著,她十指纖纖,甚至比她的手指還要白皙潤澤。
捏著南紅珠子,紅是玉,她手指更是白如錦。
她是學美術的,常年拿畫筆,指腹都難免落了繭子。
“嗯,跟著父親學了點。”
“你爸怎麼舍得讓你一個小姑娘學這些?”喬艾芸半抱著兒子,輕輕扶著他的後背。
“我自己喜歡。”
“幾歲開始的?我記得你小時候來喬家,還不會的。”
“四歲。”
喬艾芸點頭,恰好是他們一家出國的時候,其實原由不難想,剛出國,語言不通,風俗不適,怕也是想找個寄托。
“你這個花刻得真漂亮。”雖然隻有個盛放的花苞,卻也栩栩如生,玉珠紋理與花瓣脈絡融為一體,看著都能以假亂真。
“你喜歡?”
“嗯。”
“那送你,回頭我在上麵弄個眼兒,給你穿起來,掛在鑰匙或者手機上都行。”
“謝謝。”
拇指大的珠子,在她手上翻飛,很快就出了形,“不過沒工具拋光,我弄得也有點糙,還有幾刀是失敗的,你彆介意。”
雕石刻玉不能落刀無悔,她方才手抖,幾刀差錯。
“沒事。”
珠子打了眼兒,宋風晚就串在了鑰匙上,自己覺得甚是好看。
小嚴先生喝了奶,不多時就有親朋好友前來看孩子,隻是他吃飽喝足已經睡了,眾人來道賀,各種官方彩虹屁吹了一通,送了禮物,就悄然離開。
收到最多的莫過於金鎖一類。
宴席快開始,傅沉一行人才過來,傅沉拿出了很多紅包,傅家二老的,還有上頭幾個哥哥姐姐的,全部都讓他代為送來。
傅老還手書了一副字帖,老太太送了一套小衣服。
跟過來的傅斯年等人,全部都是送了紅包。
買東西不知選什麼,孩子用的又講究,珠寶玉石他們家最不缺,思來想去,還是紅包最實在。
都是男人,除卻餘漫兮,大家很快退出了休息室。
滿月宴很快開始,主桌上,都坐著嚴家一些近親,多是上了年紀的人,宋風晚就把湯景瓷安排在了傅沉那桌。
她得招呼客人,喬艾芸那邊又是一群阿姨大媽,不是逗孩子,就是圍著湯景瓷聊天,難免聊到她是否婚嫁等問題,弄得她有些尷尬。
“幫我照顧一下湯姐姐。”這一桌就傅沉一群人,空位很多,卻無人趕來。
因為有京寒川這個煞神在。
不少人是想趁機多接觸一下傅沉或者段林白的,因為他倆是生意場上的,再一打聽那個穿著白袍的男人,一說是京家的……
所有人都被嚇得夠嗆。
這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怎麼生了一副人畜無害的仙人模樣,真是造了孽,幸虧沒上去搭腔。
湯景瓷和他們均不熟,也就和餘漫兮話多一些。
餘漫兮的節目曾經做過關於喬家和喬望北的專題欄目,宋風晚介紹她時,她就猜到了身份。
她對珠寶玉石也粗通一些,話題也就更多點。
“……你是joe的女兒?”段林白是商人,自從抄襲事件之後,不少人都試圖接洽湯望津。
“嗯。”湯景瓷對國內形勢不熟,自然不認識段林白,隻是看他一直衝自己笑,難免心裡發怵。
“我去……妹妹,我們好好聊聊!”段林白立刻坐到她身邊。
喬西延正在不遠處招呼客人入住,視線卻始終落在湯景瓷那裡。
段林白是自來熟,性子也不錯,湯景瓷一開始對他還有點警惕,幾句話聊下來,就被逗笑了。
喬西延下意識搓了下手,眸沉若海,深不可測。
“……不過我爸的生意我素來不插手的。”
“他沒有想法回國舉行設計展?”段林白不是紈絝,又沒對象,基本每天都在想著如何賺錢。
“有的,不過具體的我不是很清楚。”
“我跟你說,到國內舉行設計展,必須找我啊……”
湯景瓷雖然對在座的人不熟,看周圍人的態度,也知道不是一般人物,和嚴家也是很熟的,他父親確實有意回國舉行設計展,如果有熟悉的人幫忙自然更好。
“要不我把我父親的助理電話給你,你們聯係吧,這方麵我真的不熟。”
“那行啊。”段林白已經看到了無限的商機。
湯景瓷低頭翻找手機號碼的時候,段林白還衝著幾個好友擠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