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樣就好像在說老子認真的時候,簡直特麼帥爆了。
京寒川低頭拿著牙簽,戳著盤中的芒果,完全無視他,“這芒果不錯。”
“荔枝也可以。”傅沉笑道。
“荔枝不好長途運輸,回頭我可以讓你嶽母給我打包點芒果嗎?”
傅沉挑眉,“你小心甜食吃多,得糖尿。”
京寒川手指一頓,這人不毒舌可能會死。
宴席開始,眾人落座,喬西延原本應該和喬望北坐在一處,卻徑直走到湯景瓷那桌。
“誰安排你坐這裡的?”
喬西延剛想數落這個給她安排位置的人,湯景瓷說了一句,“晚晚。”
剛想說出口的話,又被生生吞了回去,“跟我過來。”
“去哪邊?”湯景瓷和餘漫兮已經聊得很熟了,自然不想換位置。
“我身邊……”
喬西延說得輕鬆,甚至是有些麵無表情的,湯景瓷心臟狠狠一跳,因為周圍太嘈雜,喬西延不得不俯低身子,站在她身後,兩人之間保持著君子距離。
“快一點,我給你留了位置。”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煙草味,聲音喑啞,從她身後傳來,強大的氣場,讓她覺得整個人都被包裹起來。
她深吸一口氣,和傅沉一群人打了招呼才緊跟著喬西延離開。
“這兩人很熟?”段林白挑眉。
“也算同門師兄妹吧,應該很熟。”餘漫兮回答,“喬先生與湯先生也是同門啊,父輩相熟,他倆肯定處得不錯。”
段林白點頭,“傅三,你家大舅子,感覺很霸道。”
傅沉輕哂,“不僅霸道,還危險。”
湯景瓷剛坐下,也是稍顯局促,尤其是邊上有個四十多的阿姨忽然問了一句。
“西延啊,是不是女朋友啊,瞧著小臉,長得真標致。”
“我不是!”湯景瓷大囧。
“她是我師伯家的女兒,算是我師妹。”喬西延在這桌算小輩,正起身給長輩斟茶倒水。
“叫什麼啊?”
喬西延手指一頓,叫什麼來著?
他滿腦子都是青花瓷,名字還真是……
湯景瓷本以為他會搭腔,可他一直不說話,她心底咯噔一下,這人……
估計不記得她叫什麼了。
“阿姨,我叫湯景瓷。”
“名字也好聽。”
一桌有幾個阿姨,倒也不會那麼悶。
喬西延坐到位置上時,湯景瓷偏頭問他,“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叫什麼?”
“知道!”某人嘴硬。
“那你說……”
湯景瓷剛才分明提過,這一轉眼,居然真的又不記得了。
喬西延真的是第一次懷疑自己的記憶力,做這行的,記憶力都不差,這種聽完就忘的情況,還真是第一次。
想起因為她方才還被父親拉到一邊訓斥,他微微擰眉。
這女人絕壁是他人生中的bug!
湯景瓷剛才涮了碗筷,留了半杯殘水,她手指蘸了點水,在桌上寫了自己的名字,喬西延以為她隻會abc,沒想到習了一手漂亮的小楷。
“我怕你不知道是什麼字,我名字裡的字,尋常人用得少。”
“嗯。”喬西延喝了口水,默默把名字在心底念了許多次。
傅沉餘光瞥見兩人落了座,又頭挨著,不知在桌上比劃著什麼,他垂頭將口中的荔枝核兒吐出來。
總覺得,這兩人……
有點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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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覺得三爺想暗戳戳搞事情,哈哈
今天三爺是荔枝味兒的。
六爺是芒果味的……
表哥……
三爺他可能吃了健忘果,名字聽過就忘。
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