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喬西延是開車過來的,花了七個多小時,途徑高速服務區,也是停下抽根煙,吊個精神,他知道湯景瓷跟著宋風晚出去玩了,也沒催,就在樓道裡等著。
出門太急,他沒帶這裡的鑰匙,聽著樓下有車聲,透過廊邊窗戶看下去,就瞧見湯景瓷在和段林白說話。
那小子太白,一樣就認得出來。
心頭很燥。
所以湯景瓷出現的時候,身體本能驅使,按住她的肩膀,就把她抵在了牆上,不由分說就先吻住了她。
想她……
湯景瓷都沒回過神,感覺到他的手臂越收越緊,將她狠狠桎梏著,貼著她唇上的灼熱,帶著刺激的煙草味。
湯景瓷呼吸急促著,“師兄……”
“我想你了。”喬西延抵著她的額頭,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小臉,好像帶著電流,竄過她的四肢百骸。
他聲音被煙草熏染得乾燥嘶啞,讓她覺得呼吸都不是自己的,完全被他奪了去,說話小心翼翼,目光落在他削薄的唇上,隻覺得喉嚨滾燙,渾身發熱。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嗎?嗯?”他聲音一如既往好聽,隻是此刻明顯帶著誘惑性。
喬西延沒問段林白的任何事。
他心底酸,卻也清楚,吃這種無端的飛醋沒意義,兩人聚少離多,何必把時間浪費在不相乾的人身上。
湯景瓷整個人都是暈的,好似在夢裡。
喬西延和她說,吳蘇博物館的工作,還需要三四天才能完成,並沒提前和她說會過來。
“先進屋吧。”他啄了一口她的唇。
他平時過於嚴肅冷峻,此時溫柔繾綣,像能將人魂兒都勾了去。
“好。”湯景瓷點頭。
喬西延半抱著她往回走,湯景瓷一打開門,整個身子就被帶了進去。
她就安靜趴在他懷裡,手指勾勾纏纏的扯著他的腰上的衣服,後來乾脆大膽一些,直接摟住他的腰,他身上很燙,腰上的肉出乎意料得結實緊繃。
湯景瓷渾身都發燙,小臉好像火燒。
兩人剛剛進了屋子,喬西延忽然抬腳,將門直接踹上,不待她反應,就將她堵在了身體與門中間。
她的心跳已經快破表了,缺氧的窒息感,心臟劇烈撞擊著胸腔,渾身的感官都隨著他的手指而起伏。
隻是某人不動作,就那麼抵著她。
讓人瘋狂。
就在她心焦難受的時候,喬西延忽然偏頭,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身子抵住她,將她狠狠按在門上,後背冰涼一片,可是胸口壓著的人,身體卻熱得發燙,冰火兩重天,湯景瓷腿發軟,伸手扯著他的衣服,隻能勉強依附著他。
許久未見,這個男人……
熱情如火。
“唔——”湯景瓷輕吟出聲。
某人像是受了刺激,狠狠咬住。
心尖輕輕發顫,腿軟得完全站不住。
喬西延手指勾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按向自己。
嚴絲合縫,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他好像無師自通一般,舔吸輕咬,親得湯景瓷渾身虛軟。
兩人都不知道親了多久,直至不能喘息,衣服半開,喬西延才啄著她的嘴,伸手將她衣服輕輕合攏起來,“你最近在躲著我?”
“沒有啊。”湯景瓷還記著他說自己手殘的事,心底憋悶。
“沒有?”喬西延再次追問。
“真沒有。”女生有時候就是會嘴硬。
“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了?”喬西延低聲哄著她。
湯景瓷腦子昏昏沉沉的,哪裡還管什麼手殘的事情啊,趴在他懷來,整個人意識都是混沌的。
“如果我做了什麼事惹你高興,你要及時和我說。”
喬西延性子直,女生的心思真的難猜。
“嗯。”湯景瓷點頭,“你吃飯了沒?”
“還沒有。”
“家裡還有點東西,我先做飯給你吃。”
“你會做?”
“肯定的啊,你先把東西收拾一下,很快就好。”湯景瓷脫了外套,捋起袖子就往廚房走。
喬西延這才想起,自己行李還在門外……
待他收拾好東西,站在廚房門口盯著她。
“你過來怎麼不提前說一下,吳蘇的事情忙完了?”湯景瓷偏頭看他,這時仔細打量他的臉,才發現眼底俱是紅血絲,“你最近熬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