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湯景瓷在疑似懷孕的第二天,由喬艾芸陪同,去醫院進行了徹底檢查,確診懷孕。
當天晚上,湯望津醞釀了很久,才給自己妻子打了電話。
卻支吾著半天不知如何開口。
此時湯景瓷與喬西延戀愛的事情已經傳開,如果是他做自己女婿,她是滿意的,“……馬上聖誕節了,讓兩個孩子回來過節吧。”
國外的聖誕,堪比國內新年,入鄉隨俗,湯家也會慶祝一番。
“要不要把望北也叫上,反正我們兩家人少,還能組織一下,一起出去旅遊什麼的。”
“最近你倆都不在家,我一個人住,還真有些空落落的。”
……
對方絮絮叨叨說著,直至口渴才停下。
湯望津歎了口氣,“我有件事要和你說。”
“嗯,你說。”她倒了杯熱水。
“你要當外婆了。”
對方一口熱水沒喝進去,“噗——”一聲,幾乎全噴了。
隔著電話,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過了許久,湯望津才聽到聽筒那頭傳來自己妻子的聲音,“我訂機票去京城。”
“好。”
……
隨著湯家人到齊,商議婚事就正式提上日程了。
因為設計展剛結束,關注他們家的人非常多,有些風吹草動,就很容易被人發現,所以很快就有報道傳出,說兩家人私下碰麵,好事將近。
喬西延也沒解釋,這原本就是事實。
這也導致,所有人不得不在京城耗時逗留。
在這期間,傅家二老又邀請了嚴家與喬家人吃飯,無非是旁敲側擊想和他們商議傅沉與宋風晚訂婚的事宜。
隻是此時所有人的關注點,都在喬西延的婚禮上,他母親早逝,喬艾芸這個做姑姑的,自然要幫忙操持一下,宋風晚的事就想往後推一下。
老太太笑道“這是應該的,西延婚事重要,晚晚畢竟還小,我們可以從長計議。”
傅沉聽了這話,垂頭撫弄著佛串上的絡子,眸子掠過一絲精光,似乎在思量什麼。
傅老餘光瞥了眼自己兒子,低頭抿了口熱茶。
這混小子,又在打什麼歪主意?
元旦前幾天,各大公司和高校都已經放假調休。
由段林白牽頭舉辦的設計展大獲成功,他特意在九號公館設了包廂,邀請朋友前來小聚。
餘漫兮此時的肚子,已經有七個月左右,整個人懶散嗜睡,在家喝了點魚湯,就上床了,傅斯年原打算在家陪她,她卻覺著沒必要,就打發他出來了。
當他抵達包廂的時候,除卻相熟的幾個人,喬西延和湯景瓷在,還有蔣家兄弟——蔣端硯與蔣奕晗。
“傅先生。”蔣端硯起身與他打招呼。
他的公司最近與傅沉有合作,接觸較多,加之蔣二少與段林白的關係,就把兩人叫上了。
“嗯。”傅斯年素來話不太多,直接坐在京寒川身側,“三叔還沒到?”
“去接宋小姐了。”
京寒川手中端著杯梅子酒,甘冽清甜。
他此時嘴巴都很硬,他倆一天不結婚,他就不會改口叫嫂子。
“對了,我還想叫一個朋友。”湯景瓷試探著開口,這是段林白攢的局,幾乎都是熟人,她想叫朋友,也得征求大家的意見。
“你在京城還有什麼朋友?”段林白手中抱著一個藍粉色的保溫杯。
當他第一次拿著保溫杯出現在公司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
素來在外麵放蕩不羈,愛泡吧喝酒的小老板,開始養生了?
是要閃瞎他們的狗眼嗎?
怎麼就忽然從良了?
大家原本以為,他是有情況了,但是觀察許久,沒發現他身邊有什麼可疑異性,後來公司就傳出了另外一種流言。
小老板過度操勞,身體虧損厲害。
氣得段林白跳腳。
這群人整天不做事,就知道瞎八卦。
他們公司元旦禮物,就發了保溫杯和黑枸杞,整個公司的人都傻眼了,這是什麼沙雕操作,往年都是給紅包的啊。
段林白擰開保溫杯,喝了口熱茶,“沒事,你隨便叫,隻要他不會覺得不自在。”
這裡都是熟人,一個陌生人過來,若是自來熟就罷了,要是內向的人,怕也覺得不舒服。
“應該不會,那個人你也認識的,就是之前的許醫生。”湯景瓷笑道。
她幾個月前眼睛出問題,許佳木來給她看過,兩人之後一直保持聯係。
段林白差點被一顆枸杞噎住,叫她來乾嘛。
京寒川眯著眼,立刻明白湯景瓷提到的許醫生是誰了,可不就是上次在他麵前,一記手刀,把某個浪貨給劈暈的妹子?
他們就接觸了那麼一次,不過京寒川看得出來,那女孩不是個貪慕虛榮的人,好學上進,甚至不願與他們這群人有過多交集。
若不然,單憑她和段林白認識這層關係,隨便擺出去,在京城都吃得開。
“可以叫來,人多也熱鬨些。”段林白沒開口,京寒川就把事情定下了。
蔣二少一臉懵逼得湊到段林白身邊,“大哥,他們說的許醫生是哪個?你認識?”
“上回派出所那個。”
“就是那個把人腦袋砸開花的?”蔣二少認識許佳木,卻不熟,沒想到那樣彪悍的人,會是醫生。
段林白蹙眉,“那幾個混蛋活該。”
“那幾個人確實活該,不過那姑娘臉蛋好看,身材也不錯。”蔣二少眯著眼,似乎在回想許佳木的長相。
“身材?”段林白還真沒仔細觀察過這些。
“前凸後翹的,這前麵……”
許佳木長得漂亮,若不然那時候,也不會讓惹出那些事。
蔣二少話沒說完,段林白一腳踹過去,“你小子就不能正經點,你特麼往那兒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