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辦啊。
不過外麵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門就被推開了,段氏夫婦推門而入,他們一路上已經聽說了事情經過,看到許佳木半邊臉血腫,眼底也泛著紅。
段夫人微微蹙眉,這巴掌打得太狠了吧。
其實那個女生打得確實狠,但和許佳木本身體質也有關係,她稍微磕著碰著了,身上都會起血瘀,這臉上的紅腫自然難消。
“段叔叔,阿姨。”段林白得雪盲症的時候,許佳木往返段家送過藥,認識二人。
“嗯。”段夫人盯著段林白的已經包紮好的傷口,“白白,胳膊沒事吧?”
“沒事啊,挺好的。”
他爸卻忽然抬手,在他患處下方打了下,疼得某人嗷嗷直叫。
“臥槽,爸,你謀殺親兒子啊,我可是段林兩家的獨苗苗!”段林白叫囂著,疼得臉都紅了。
“不是不疼嘛,年紀不小了,出去和人打架,挺能耐的啊,你不知道多少人打電話給我,說你在醫院多英勇。”
“我還真的是見義勇為,你不是一直和我說,老爺們兒,路見不平就得一聲吼!”段林白伸手護著胳膊,遠離自己父親。
“這事兒真不怪我,當時你要是在的話,肯定也得出手。”
“咱們老段家,不是都有樂於助人的優良傳統嘛!”
……
他父親捏著眉心,“你小子給比我閉嘴,嘚吧嘚吧的,吵不吵啊。”
“段叔叔,其實這件事也是因我而起,真不怪他。”許佳木站出來。
“木子啊,沒事兒,他糙老爺們兒,被打幾下也沒關係,你沒事吧?”段家沒女孩子,許佳木模樣乖巧,還是學霸,又是醫生,段家人對她印象一直不錯。
這段先生說話聲音都柔和幾分。
段林白直翻白眼,一把年紀,對人家小姑娘笑成那樣,害不害臊。
“我沒事,多虧了段公子。”許佳木麵對段家人,總透著一絲愧疚忐忑。
她因為涉事,院方讓她回去休息,其實也是變相的不讓她留下實習了。
就算沒惹出什麼亂子,但畢竟是出了事,她又是實習生,醫院不大想留下她。就算此時有段林白護著,他們畢竟無親無故,難保那些吃了悶虧的人,私下搞事情。
醫院不敢要她。
許佳木心底也清楚,收拾了東西,本想請段家人吃頓飯的,被他們婉拒了。
“你不是要實習,這麼有空請我們吃飯?”段林白身上披著衣服,偏頭看著送自己出去的人。
“受了傷,請假回去休息兩天。”許佳木自然不會和段林白說彆的。
段林白點頭沒作聲,上車後才讓助理去打聽許佳木的事。
當天晚上,許佳木在宿舍修改畢業論文,接到院方電話,“喂,主任。”
“許佳木是吧。”
“嗯。”
“你好好休息幾天,下周一再來報道,回來後還是去找現在帶你的詢醫生。”
許佳木怔了下,還是和他說了聲謝謝,她手指在鍵盤上摩挲著,卻看不進去半個字。
而此時手機震動起來,母親打來的,她清了下嗓子,接起電話,“喂——”
“許佳木,你什麼時候回來把戶口辦了,再不辦就遲了,拆遷方都下來統計了,可以多拿很多錢,你趕緊回來!就下周吧,彆磨蹭了!”
不待她說完,電話又被掛斷。
她盯著手機發呆,因為今天打鬥,屏幕下方裂出一道細紋,黑掉的顯示屏,將她的臉襯得支離破碎。
此時手機震動兩聲,屏幕亮起來,一條微信。
浪裡小白龍那幾家人如果私下聯係你,直接給我打電話。
她還沒回信息,伴隨著震動聲,又一條信息你的臉記得冰敷,沒有冰塊的話,我讓助理給你送。
許佳木吸了吸鼻子,隔了許久才回了兩個字謝謝。
段林白此時正吊著一隻胳膊,盤腿坐在客廳玩手機,看到信息回複,勾唇笑了笑,反複盯著兩個字看。
這女人怎麼說話就能如此言簡意賅,兩個字,一個標點符號,敢不敢多說兩個字。
不過……
老子可從沒有這麼貼心過,嘖……
他忽然覺得自己帥炸了。
哼著歌,晃著腿……
段家父母互看一眼,這二愣子又在乾嘛,笑得太蠢了。
“夫人,我真覺得需要找個高智商的給他平衡下智力。”
“高智商的,可能看不上他。”
兩人互看一眼,同時沉默下來。
這件事過去幾天後,段林白一直在家養病,找傅斯年要了幾個內測的遊戲賬號,在家好好休養了幾天。
不過京寒川來探病,又給他介紹了一個遊戲隊友。
當天晚上,他就打電話把京寒川罵了個狗血噴頭。
“你在哪個垃圾堆給我找的隊友,要不是在遊戲裡自殺要掉段位,我特麼都不想玩了。”
京寒川蹙眉,這許堯有這麼菜?
段林白獨臂打遊戲,都瞧不上他?
……
二月末,而在經過一場春雨後,淩晨三點,雲錦首府客廳電話響起,傅心漢竄起來,叫了幾聲,年叔接的電話。
約莫十多分鐘,傅沉披了外套,趕往醫院。
餘漫兮要生了。
他到醫院的時候,傅家二老已經到了,全部都坐在產房門口,京寒川與段林白在淩晨五點左右到的醫院。
“臥槽,終於要生了,我能做孩子乾爹嗎?”
傅斯年一直緊繃著臉,瞥了他一眼,有點凶狠。
段林白咋舌,我去,老子巨有錢,做他孩子乾爹,也不吃虧啊。
傅沉冒了一句“可以啊,這樣我多了個侄子。”
段林白懵了,那還是算了吧。
------題外話------
今天三更結束啦~
端午節活動還在繼續,大家留言彆停呀,把樓蓋起來呀。
謝謝大家給月初打賞的各種道具,謝謝,麼麼~
瀟湘頁麵有月票紅包,大家投了票,記得領取紅包哈。
年年有魚的孩子叫啥,有好的提議嗎?不然我要發揮腦洞了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