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蔣氏集團易主的消息,由於當時網絡並不發達,遠在國外的蔣二為了調時差,睡了十多個小時,等他醒來才在同學群裡得知這個新聞,當時整個人就炸了。
“……太特麼狠了,親舅舅都送進去了。”
“隔天就和對家一個公司杠上了,直接搶走了人家的一個大單子。”
“他做事這麼絕,真的不會招惹仇家嘛,我聽說道上有人出了一千萬,要他命!”
“想不到我們新城還有這麼狠的人,蔣端硯現在可是出了名的厲害。”
……
蔣二直接跳出來“你們在說誰呢!”
蔣二從不在同學群裡說話,性子散漫浪蕩,與大部分同學關係都挺一般,大家似乎都忘了,他在群裡,頓時噤聲不語。
他立刻打電話回去。
當時國內已經是淩晨三點多,蔣端硯並沒睡,剛接手公司,他對業務又不熟悉,一天幾乎沒睡覺時間,看到電話,微微眯著眼,“喂——”
“你在搞什麼,你把舅舅給……”
“舅舅和舅媽對我們那麼好,我住院那時候,都是舅媽鞍前馬後伺候著,你居然把他送了進去?”
“你不是說不要公司不要股份,你現在又在搞什麼飛機,你知道現在新城人都怎麼罵你嘛。”
……
蔣二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氣得他差點嘔死。
連撥三次,某人才再度接通。
“你特麼掛我電話乾嘛!”
“都說三個女人比得上一百隻鴨子,你一個男人,怎麼比一百隻鴨子還聒噪。”
“……”
“奕晗?”蔣端硯倚靠在座位上,“你信我嗎?”
奕晗?
蔣二坐直身子,這是說正經事專用稱呼,“哥?”
“你被人紮那兩刀,是他派人指使的,他說想嚇唬你,卻差點要了你的命;還想要爸的公司,你讓我怎麼放過他?”
蔣二心頭一顫,“你是說,我那個……”他伸手摸了下腹部。
醫生當時說,有一刀紮得比較淺,要是再深一寸,傷及內臟大出血,他怕是會死在手術台上。
那些人也都是孩子,又不是專業的殺手,下手自然是沒輕沒重,說是嚇唬,真能要人性命。
“你以為舅媽是真心為你好,他倆不過是怕我們反悔,哄著我們罷了。”
“伺候你一個月,就能得到一家公司,這筆生意穩賺不賠。”
“說是照顧,就是監視而已,擔心我們跑了,你真覺得她是真心待你?奕晗,你年紀不小了,爸媽在世他們是什麼樣?他們過世那幾天,所有人是什麼嘴臉,你還沒看清楚?你怎麼會這麼天真?”
蔣二少隻覺得後來冰涼,“可是……哥,你也不能把我送出去,自己一個人麵對那麼多人吧!”
蔣端硯輕哂,“叫你回來,你能幫我什麼?”
蔣二懵逼了!
都到了這種時候,還這麼毒舌?瞧不起他啊。
……
蔣二還是年紀太小,當時並不是很能理解蔣端硯對他的良苦用心,到了國外後,一開始還假模假樣的上了幾天學,後來認識了一些朋友,也就跟他們學著瘋玩。
蔣端硯本就是個話不多的人,就算打電話,兩人交流也不會超過一分鐘,更多時候談論的都是彙錢問題,他本身又特彆忙,更遑論關心他的日常起居,久而久之,蔣二在國外就越發散漫。
另一邊
蔣端硯再度見到池蘇念是在那年暑假,因為她申請了去y國的留學生資格,連雅思都考了。
那天是農曆七月初二,池家老爺子的生日,是散生日,也就沒請人,池家一大家子,加上蔣端硯而已。
池蘇念放假已經一個多月了,兩人在一個城市待了一個多月,連短信都沒聯係過。
蔣端硯到池家時,她正站在屋外打電話,她剪了頭發,原本是及腰的長發,此時修剪得隻到肩膀,紮了個精短的小馬尾,也不知在和誰說什麼,笑得分外開心。
瞧見他過來,立刻掛斷電話,“你來啦,趕緊進屋啊……”
“你怎麼買了這麼多東西,爺爺說,不用帶禮物來,你能來吃頓飯就行了。”
“我幫你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