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病今天好了嗎!
“這是喝醉嗎?看起來不像,她是不是有躁鬱症,還有睡眠障礙,這是其中之一的症狀?”
季北鄴推了推鼻梁上的銀框眼鏡,“不知道紀先生問這麼多是打算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我妹妹是她的好朋友,還很希望她做嫂子,就這麼簡單。”紀塢寒倒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那麼紀先生也是覺得她應該和你在一起了?”。
紀塢寒淡笑道,“為時過早,她像一匹野馬,需要時間馴服。”
季北鄴冷哼一聲,“我想紀先生應該搞錯了,她不會和任何人在一起,更彆說你這樣在廟堂上高就的人,你們是合作關係,如果你生了彆的心思,完全可以取消合作。”
沈姒予喝醉了,兩個男人的本性漸漸顯露了出來,紀塢寒臉色微冷,“不是你說取消就能取消的,和姒予認識這麼多年都沒能和她在一起,以後也不會,這個道理不需要我教你吧。”
季北鄴微微傾身,以一種對方知道得太少了的語氣說道,“就算不是我,也不會是你,聽說你們紀家和薄家有親戚關係,你們的奶奶是兩姐妹,所以紀幽是薄浥的表妹,你是薄浥的,表哥。”
“當然,你們兩家一直都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真的對予兒有覬覦之心,我想你最應該搞定的是薄浥,他,才是予兒心裡的那個人。”
紀塢寒瞳孔驟縮,他的確不知道還有這事,“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先讓真正的情敵消失,再各憑本事,才是我們最該做的”。季北鄴說罷,黑眸劃過一絲幽光,他也不想說出這件事,予兒太招人了,不知不覺又來個勢均力敵的情敵。
“我會查,真是如此,他也沒有必要存在了,畢竟薄家,還有薄沉。”
季北鄴挑眉,“看來紀先生是個聰明人。”
“彼此彼此。”
沈姒予數了一個小時的羊,直接睡著了,季北鄴反應過來,和著西服外套把她打橫抱起,“紀先生,失陪了。”
說罷,大步流星的離開。
紀塢寒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喝了一杯酒,也離開了這裡。
車上,原本該熟睡的沈姒予睜著眼睛,望著勞斯萊斯的星空頂,“小葉子,你為什麼要把薄浥拉下水。”
季北鄴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一緊,“你沒醉?”
“嗯,醉了,你說他,我就醒了。”
男人透過後視鏡看到了她空洞的表情,眉頭微皺,“想讓他知難而退罷了,畢竟京城太子爺,沒人敢動。”
沈姒予諷笑一聲,“是不是覺得我很傻逼,因為他變成現在這樣,還在維護他,想他,念他,小葉子,你能不能研製那種斷情絕愛藥啊,動了心就馬上死的那種。”
季北鄴倏然把車停在路邊,“不要為了不值得的男人傷神,你不想愛他,就不會愛,跟藥沒有關係,我能,但是不會讓你吃。”
“因為你還有很多選擇,不是隻有他一個,我們這條路,注定與薄浥背道而馳,哪怕最後殊途同歸,也回不了最初的模樣,我能接受你愛他,忘不了他,但我不會讓你重蹈覆轍,有些人錯過了就是錯了,破鏡重圓,也有裂痕,我看見了你們的將來,所以不想讓你再被他傷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