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崎川想過很多種可能,甚至包括咒怨在幕後動手那種最可怕的可能性。
但——
他是萬萬沒有想到啊,這錄像帶竟然是被偷到那所謂的教會幫自己殺敵去了。
感情自己隻需要在家裡開香檳,那些所謂的危險便會自己作死是吧?
心中不由得一時間有些唏噓,這反差來的太快,他都不知道該做什麼表情去反應。
“在那裡,我馬上打車過來。”
從比嘉琴子的口中得到地址後,吉崎川便出門打車。
要知道,若是平時,他肯定死皮賴臉讓琴子接送自己,但此刻竟然願意自己打車,由此便可見他的興奮了。
“司機,麻煩快點!這是五十日元小費!”
吉崎川上車霸氣十足的喊道。
吉崎川剛上車便迫不及待的問道:“琴子小姐,那個教派真的沒了?”
——吉崎川從未忘記過自己的誓言。
但吉崎川現在卻是在想另一件事,如果這個教派覆滅了的話,那自己豈不是可以籌齊那個嬰孩的靈魂了?
沒錯,就是那個可憐到剛出生便被這個變態教會分裂成五分的孩子。
他默默看了一眼,隨後將錢包放在換擋的台子上麵,錢包裡麵隱隱可以看見沒有低於五百日元的鈔票。
半小時後,出租車停在警局,吉崎川剛下車,便有警察敬禮,隨後為他開門。
司機:“……”
“我肯定相信您。”
兩人很快到了目的地,琴子在下車的時候,還問了一句:“場麵有些恐怖,如果感到害怕、晚上覺得會做噩夢的話,我先派人把現場清理掉,你再進去將錄像帶收好。”
吉崎川有些悻悻的將錢收了回去。
“好吧,拜托您了,這也是為了日本的安危。”
“所有人的生命體征和靈魂一同消失,無影無蹤,即使是那教派的惡鬼,我也沒能從石像中察覺到力量的存在了。”
“不過你可以放心,接下來我會優化一下程序的,提高人員的水平。”
真子錄像帶,恐怖如斯啊,竟然連靈魂一同磨滅?
“但說實話,我還是有一事不明,那就是按道理說,琴子小姐您在我的周圍也安插了不少的人手,怎麼那個教派的人還能繞過安保去偷錄像帶啊?”
之前自己撿到了手,還藏在家裡,隻要再找回其軀乾頭顱四肢,便可以使其變成一個完整的靈魂。
吉崎川對於琴子的安保係統產生了一絲絲的憂慮,要是這樣安保,那他感覺富江和伽椰子她們壓根沒有保證啊。
“咳咳,就算是買瓶水也不錯嘛。”
“這次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去偷盜的盜賊,應該是一個忍者、並且身體又鬼化的痕跡,他通過忍者的手段繞過我的安保和結界,然後在通過鬼化的力量偷走錄像帶,除非是我們24小時守在你房間不動,否則再如何也定然會有紕漏。”
聞言,吉崎川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到時候就可以想辦法看能否讓其與母親一同投胎了。
琴子拍了拍吉崎川的後背,像個媽媽一樣,語氣十分溫柔:“相信我吧。”
出租司機差點眼睛都瞪了出來,這家夥究竟是什麼身份?
琴子早已坐在後排,等候著吉崎川,見他上車後,稍微挪動讓開位置。
“這倒不必擔憂,最近我經曆事情很多,這些小小場麵對我而言還是不值一提的。”
“那好吧。”
並行向前,而吉崎川也看見了這古刹裡麵詭異的畫麵,一共五個人。
有的人坐在凳子上,低著頭,身體已經僵硬。
有的人還盤坐著,眼角流出血液、血液凝固在臉頰形成兩條血痕。
也有的人在睡夢中平靜死去,有的麵目猙獰,似有不甘,怒目圓睜。
吉崎川掀開前麵房間的黑布,一位穿著黑衣的男人僵直著身體,手還放在放映機的把柄上,而在前方,一位癱坐在沙發上的乾枯中年男人歪著頭,靜靜地坐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