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冷王悄醫妃!
捕頭辦案多年,當然知道這其中有內情,正欲嚴查的時候,卻收到一封信。
他看了這封沒有任何大印卻署名為攝政王的信,心裡久久不能平息,是真的?還是假的?
捕頭和知府商量了許久,又招來師爺,鑽研了一晚上,終於,做出了一個決定。
把這些人當做小賊看待,因為,確實是人贓並獲,確實有苦主告了上來,來日就算知道這封信不是攝政王寫的,也說得過去,可若真是攝政王寫的,那麼,可就是立下了大功了。
捕頭按照信中交代的那樣,對這些人都上了刑,至於那八歲小孩,雖沒上刑,卻也足足餓了兩天才給一口水。
然後,不斷地提審,要他們畫押認罪。
七皇子雖震怒至極,卻也始終想不明白慕容桀是如何逃走的,他的傷勢很重,且又中毒無法提氣,這毒,總不會無緣無故地解掉。
後來,胡大咿咿呀呀地比劃,他才知道,慕容桀有可能真的有自身解毒的能力,這種人一般內力高深,
且說子安被帶走,經過欒城之後用了水路,然後在肇州借宿一宿,繼續沿著水路而下。但是,她卻變得十分磨嘰,一會兒要吃這個,一會兒要吃那個,一會兒又嫌棄衣裳不好看,要再購置一些,尤其在肇州的時候,經過大街小巷,鬨著吃不了不少零嘴兒,且一吃便吃很多,弄得好幾個攤主
和賣糖葫蘆的對她印象深刻。
南懷王一直忍著她,是因為知道無人會從這裡追上來,在他認為,夏子安的拖延和故意留下線索,隻是跳梁小醜的所為。
在肇州上船的時候,她一不小心,便把綠衣推下了水,弄得碼頭上的人瞧著覺得無比的驚險。
這一路,他其實知道自己窮途末路,因為,他問了商丘好幾次,關於他帝星的事情,但是商丘都沉默不語。
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若真要死,也得把該死之人全部殺了。
子安在上船之後,就顯得安分許多,沒有像在岸上那樣鬨騰。
南懷王不差錢,雇的船是官家貴人出遊的遊船,很精致,也十分豪華。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在岸上的時候,吃得太多,也吃得太雜,在上船之後,竟然肚子極不舒服,從沒出現過的孕吐,在上船的那日開始,吐得是七葷八素。
而且,也開始吃不下了,船家做的做多的是魚,但凡聞著點魚行為,便開始反胃。
船家是夫婦一同上的船,還有兩名船員,以為子安是南懷王的夫人,這天見子安著實吐得厲害,船家便跟南懷王道“爺,不如,在梧州碼頭靠岸為夫人張羅點藥吧,見她著實難受極了。”
南懷王站在船頭,淡淡死回頭瞧了一眼正在狂吐的子安,“不必了,繼續往前,慢點兒便是。”
船家歎息道“小人見過許多暈船的人,便不曾見過像夫人這般難受的,若爺信得過小人,小人這裡有暈船的藥,可以給夫人服下。”
“不必了。”南懷王口氣有不容置疑的冷硬,他的心情並不好,若夏子安也不好,他就感覺好一些。
船家怔了一下,見他神情似有不悅,也不敢再說,他做營生多年,不是沒過事的人,因此,便覺得這一次的客人,有些怪異。
子安沒想到自己的孕吐會這麼嚴重,且是忽然一下子襲來的,之前毫無征兆。
綠衣對她的痛苦是置若罔聞,反而有些厭惡,因為,她若吐臟了衣裳,她得幫忙收拾,王爺不許任何人接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