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拾秋陸霖淵!
陸霖淵走後,沒多久,家裡來了傭人。
說好聽點是傭人,實際上是陸霖淵派來監視她的,為了避免她和彆的男人偷情?
多此一舉。
林拾秋被傭人服侍著用完早餐,站在冷風肆掠的窗邊,跟小意的主治醫生通電話。
三百萬她已經給醫院了,可是小意的心臟源遲遲沒有下落。
醫生語氣遺憾,“林小姐,不是我不幫你,是真的尋不到合適你愛子的心臟源,美國的心臟庫也沒有,我也沒辦法了,現在隻有等……”
怎麼會呢?世界這麼大,連一個合適小意的心臟都找不到嗎?
小意又不是特殊人群,血型也不罕見,腎臟匹配率是很高的,難不成是有人從中作梗,故意不想讓小意活下來?
“對了,林小姐,您之前是不是入住過我們醫院?”那醫生忽然問。
林拾秋一頭霧水,“兩年前,我出過一場車禍,曾進了你們醫院的icu……”
“那就對了。”醫生鬆了口氣,“您有個東西落在我們醫院兩年了,請您過來取一下。”
兩年前,她住院已是生死垂危,怎麼還會落下東西?
林拾秋滿肚子疑惑,和傭人報備去醫院,傭人卻不肯放行,“夫人,陸總叮囑我,他在美國的這段期間,叫我務必看好您,不許您外出和任何人接觸。”
林拾秋覺得陸霖淵簡直不可理喻,他們都已經快結束了,他反而在乎起她的行蹤來了?
她隻好趁傭人午睡,偷跑出來,到了醫院,醫生領她進了辦公室,交給她一個圓形u盤。
“這是……”林拾秋疑惑不已。
醫生解釋道,“是整理過去的監控資料時發現的,有個女人,在你做腎臟移植手術時,往你的藥水中添加了不明物……”
“不明物?這是什麼意思?”林拾秋攥著u盤的手臂在抖,腦袋嗡嗡作響,兩年前,她給陸霖淵捐腎的手術被人動了手腳?
“暫且不知道不明物質是什麼,您術後有什麼異常嗎?”醫生想放監控視頻給林拾秋看,考慮到她雙眸看不見,終是作罷。
林拾秋快速回憶起兩年前做完手術的點點滴滴。
她被摘掉右腎,醒來右腰疼痛無比,打了整整三天的麻醉,麻醉過後她就不能說話了。
確切來說,是下了手術台後,她就發不出任何聲音,以為是麻醉藥麻醉了舌頭,實則不然,麻藥過後,她徹底的說不出話了,伴隨而來的是她下肢癱瘓的噩耗……
也是在那時,沈蔓蔓將陸霖淵轉移出院,等她身體恢複過來,陸霖淵已經不記得她了。
“照這麼說,很可能是那不明物質,害您變成啞巴的。”醫生想了想,說道。
林拾秋坐在椅子上的身體變得很冷,很僵硬,“我現在雖然可以說話了,聲帶卻被永遠灼傷,回不到以前了……”
醫生表示同情和惋惜,“您可以把證明交給警察,監控拍的十分清楚,她趁醫護人員不在,從後門進入手術室,更換了手術藥水,視頻中雖然看不清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