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拾秋陸霖淵!
她的聲音,虛弱裡透著一寸寸被傷極的痛恨,咬牙,滿是決絕的恨意。
冰火兩重天的滋味,像把她架在火上烤,四周冷冽的寒意,又像是把她摁進冰水裡泡,牙齒哆嗦。
顫巍巍的抗拒陸霖淵的靠近,又因為體內的燥熱,對陸霖淵胸膛的觸感流連忘返。
剛才,那個陌生男人壓在她身上,她差一點就被……
偌大的委屈和難過,讓林拾秋難以抑製地哭了出來,“陸霖淵,你自導自演玩的爽嗎?”
“先是汙蔑我綁架莊導的兒子,差點把我送進監獄,在你和沈蔓蔓的結婚慶典上,你居然讓人給我下藥,要拍我的裸照,把我逼死在冷庫這種地方,你好狠的心!你知不知道,你的命是我給的!要不是我犧牲我的雙腿和我的腎,你怎麼有機會百般折磨傷害我!”
一句句憤怒的討伐,化成巴掌重重打在陸霖淵的臉上,他眼中的擔憂瞬間灰飛煙滅。
陸霖淵一張俊臉黑如鍋底,低頭瞅著懷裡火熱的女人,咬著牙冷冷逼問。
“林拾秋,你哪裡值得我費儘心思,想著法的折磨?我想要弄死你,很簡單,隻需動動手指就夠了!”
他真想撬開這個女人的腦袋,看看裡麵裝了多少漿糊,竟敢無憑無據,詆毀他陸霖淵!
可當他對上那雙渙散可憐的雙眼時,心到底不忍,一把將她拎了起來,走向冷庫的門口。
林拾秋冷冷地笑,“不是要拍我裸照嗎?閒著乾什麼?陸霖淵,你費儘心思得到的機會,不好好珍惜的話,對得起你苦苦的計劃麼?”
陸霖淵大手一鬆,林拾秋猝不及防,重重地摔到地上。
陸霖淵抬手解開衣扣,轉身冷冷的看著林拾秋,扯掉領帶,隨外套一起丟掉,露出小麥色健康結實的肌膚,無聲地矗立在冰天雪地中,帶著攝人魂魄的禁欲氣息。
“既然你把我看得這麼無恥,我若是不按照你的想法,無恥的蹂躪你,豈不是對不起你?”
此時的林拾秋被藥物折磨的理智全無,先前的諷刺和抗爭隨藥物的發作消失殆儘。
身體裡的每一處器官被烈火包裹,團團燃燒,仿佛要將她整個人燒著。
陸霖淵的話逐漸遠去,分辨不清,隻難耐的順從身體的本能,靠近陸霖淵,蹭著他寬大的後背,用快哭了的聲音哀求,“霖哥哥,幫我,你幫幫我……”
霖哥哥。
久違的稱呼,讓陸霖淵猶如被雷電劈中,全身爬過異樣的酥麻快感。
忘了有多久沒聽到,她酥軟的喚他霖哥哥……
林拾秋不受控製的撕扯陸霖淵的衣服,幾乎是絕望的哭腔,一遍遍的呼喚陸霖淵。
想到她毫不猶豫甩來的質問,陸霖淵眸子深諳,強忍被她撩撥起的情意,狠狠推開了她。
陸霖淵本就全身無力,眼看著要踉蹌摔倒,陸霖淵一把扣住林拾秋的手腕,轉而將她抱起,走向門口。
“我送你去醫院!”
三十年來,他隻有林拾秋一個女人,盛怒之下,也的確對她用過強,可他實在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