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彆人的算計之下,在林拾秋無妄的懷疑、極致的恨意下,稀裡糊塗就要了她。
這會加深他們之間的誤會。
離門口隻差一步之遙,卻聽門外“哢擦”一聲,冷庫的門被鎖了。
與此同時,林拾秋胡亂掙紮中,無意間推翻了一排密封的箱子。
那不知道裝了什麼的箱子瞬間傾斜著朝他們狠狠砸了下來——
一切來得猝不及防,又急又快。
陸霖淵幾乎沒有反應的時間,潛意識側身將懷裡的林拾秋抱得緊緊的,高大的身體完全包裹了林拾秋,全方位無死角的護住林拾秋。
身後傳來一聲聲重響,無數箱子劈裡啪啦的砸了下來,重重砸到陸霖淵的背上,又順著他的背,滾落到他的腳邊。
陸霖淵的後背當即出血,傷的不輕,鮮血浸紅了白色襯衫。
他悶哼了一聲,忍著疼痛看望懷中的林拾秋,確認她完好無損,提起的心這才放下。
抱著林拾秋的結實胳臂顯得不堪重負,陸霖淵忍著後背極大的痛意,動作緩慢的坐到地上。
空氣裡流動著令人無法呼吸的血腥味道,刺激著人的感官神經。
偏偏被陸霖淵護住,毫發無損的林拾秋,被藥物折磨的毫無意識,對周遭發生的一切都沒有感知。
甚至迫切的繼續做著之前的事,放在陸霖淵胸膛上的小手胡亂的遊走,每一下都牽動陸霖淵後背的傷口。
陸霖淵的額頭染滿了冷汗,汗珠源源不斷的滾落,閉目喘息著,卻能感覺到林拾秋一次次吻向他時的急迫。
如果不是被藥物折磨的快瘋了,她豈會願意吻他?
“霖哥哥,霖哥哥,你救救我……”林拾秋的叫喊聲染上無助崩潰的哭音。
陸霖淵再一次抓住林拾秋胡亂動作的手,黑眸深深倒映她蒼白無辜的臉龐,沉沉地歎了口氣,似是妥協般的閉了閉眼,苦笑一聲,“林拾秋,我以前雖然恨你,但不管從前還是現在,不管我曾經有多恨你,我從沒想過,要你的命。”
“而這一次,是你,要我的命。”
他說完,雙手壓著林拾秋的腰身,猛地將她抱到身上,薄唇不由分說欺下,無情的掠奪……
情到深處,陸霖淵偏偏堅持停下,明知她被藥物控製的沒有理智,明明他也被撩撥的火焰高漲,卻還是堅持停下,扣住林拾秋的下巴,對視她的雙眸,“林拾秋,你給我聽好了,我沒有下藥害你,這一次是你睡我,你要對我負責任,明白嗎?”
林拾秋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隻剩無儘的灼熱,一次次啃噬吞沒她……
陸霖淵捉過女人強行貼過來的身子,下顎線緊緊繃起,輪廓分明的俊臉上滿是認真。
摸出一張類似文件的紙張,固執的扣著林拾秋的手,誘哄般的在她耳邊道,
“乖,簽了它,我馬上就是你的。”
骨節分明的大手強硬的攥著林拾秋的小手,一筆一劃、像老師教學生似的堅定寫下了她的名字。
林、拾、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