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二當家怒吼道。
“大當家,不好了!有軍隊殺進來了!他們人多勢眾,火力又猛,弟兄們撐不住了!”一名親信手臂流著血,踉蹌著衝進來喊道。
“什麼!哪來的軍隊?”二當家臉色驟變。
“不清楚,天太黑,隻看見他們都穿著軍裝……大當家,您快逃吧!”親信痛苦地催促。
“砰!”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聲槍響。
“逃?你還想往哪逃!”
隻見一人走進來,手中槍口還冒著青煙——剛才那一槍,正是他開的。
來人正是秦山。
他率兵一到寨門,便立刻發起攻擊。儘管手下多為新兵,但憑借強大的火力壓製,秦山很快便帶領部隊攻破寨門,數百人蜂擁而入,衝進山寨。
有人甚至將馬克沁機槍架在了山寨的了望塔上,猛烈的火力讓根本無法抬頭。
沒過多久,秦山的三營便控製了整個山寨。秦山親自帶著幾名士兵,活捉了二當家。
山寨大廳裡,秦淳端坐在原本屬於大當家的椅子上,靜靜地聽著楊定玟彙報戰況。
“團長,此戰共殲敵一百零四人,沒有俘虜,匪首王二已被擒獲。”
王二正是山寨二當家的真名。
楊定玟稍作停頓,翻過一頁繼續彙報:“此外繳獲……”
“不用細說。”秦淳抬手打斷,“山寨那些垃圾不值一提。直接說傷亡情況。”
“零傷亡。”楊定玟站得筆直,語氣平靜。
在他看來,這種級彆的戰鬥要是出現重大傷亡,指揮官就該被軍法處置。
“怎麼處理王二?”楊定玟請示。
“就地正法。”秦淳頭也不抬,“這種惡賊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院外突然傳來淒厲的哀嚎:“大帥饒命!我是徐……”
“砰!”
槍聲打斷了未說完的話,二當家當場死亡。
“徐?”秦淳手指輕敲桌麵,“莫非另有隱情?”
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思緒。呂陽押著一個縮頭縮腦的人走進堂內:“巡山時抓到個可疑之人,請團長決定。”
跪在地上的那人麵熟,還沒等審問就不停求饒:“軍爺明鑒!小人是良民,今天隻是上山踏青……”
“抬頭。”秦淳輕笑,“柳師爺,好久不見。”
聽到這話,柳師爺鬆了口氣,心想這人既然認得自己,或許還能活命。
可他剛抬起頭,看到秦淳的臉,頓時臉色慘白——竟然是秦淳!
“秦少爺饒命!我家裡有八十歲的老母,還有三歲的孩子,都靠我養活。那些壞事全是譚發那指使的,和我沒關係!”
沒等秦淳問,柳師爺立刻把責任全推給譚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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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柳師爺這樣,秦淳嘴角泛起一絲玩味的笑意。
“想活命?那就說說你還有什麼用處。”
柳師爺頓時喜形於色。他知道如果對秦淳毫無價值,對方早就殺了他,畢竟之前多次得罪過。
想到這裡,他馬上抖出譚老爺的種種醜事,連譚老爺與張大膽妻子私通的事也說了出來,並表示願意作證指認譚老爺。
秦淳聽了輕笑一聲。和聰明人打交道,總是省心不少。
譚老爺此刻心煩意亂。
一夜過去,柳師爺仍未回來。
明天就是鎮長選舉,柳師爺曾信誓旦旦保證能解決秦淳,如今卻音訊全無。
越想越惱火,譚老爺急需找個出口發泄。
忽然想起張大膽的妻子紅杏。
長街上。
“小張!”
馬車裡傳來呼喚。
張大膽回頭應道:“什麼事呀,譚老爺?”
譚老爺叮囑:“千萬彆告訴彆人我的去向。”
張大膽拍胸脯保證:“您放心吧!我張大膽又不是傻子,記住了,一定辦妥!”
“你也知道,我有錢有地位,現在正和秦淳競選鎮長。這事要是傳出去,對我的名聲影響太大!”
譚老爺說得振振有詞。
“可不是嘛,確實影響大。”
張大膽立刻點頭附和。
“你隻管好好辦事,我絕不會虧待你!”
譚老爺一邊說著,一邊掀開簾子,拍了拍張大膽的肩膀,心裡暗想:這小張的妻子確實不差。
張大膽什麼也不知道,反而疑惑地問:“譚老爺,您這麼有錢有勢,想要什麼樣的女人說句話就行,何必這麼麻煩?”
譚老爺露出滿足的表情,說:“正因為我有錢有知名度,很多事情不能像普通人那樣隨便。再說,家裡的花哪有外麵的香!”
張大膽恍然大悟,連連點頭:“這話我讚同。”
但他不知道,譚老爺說的“野花”,正是他的妻子。
送走譚老爺後,張大膽照例去了福伯那裡吃豆腐腦。
“福伯,來碗豆腐腦!”
“好嘞,張大膽,你的豆腐腦。”
張大膽接過碗,大口吃起來。
福伯看著幾個正在吃豆腐腦的馬車夫,感歎道:“沒想到現在還有年輕人乾這一行!”
“我們這行有什麼不好?有車坐,輕鬆,還能拿不少小費。”一個馬車夫不解地問。
福伯環顧四周,確認妻子不在,壓低聲音說:“我給你們講個故事。從前有個年輕人,和你們一樣也是馬車夫,日子過得比你們還自在。”
他停頓了一下,又左右看了看,繼續說:“你們最多來我這兒吃碗豆腐腦,可那個年輕人卻整天在外麵招搖。結果有一天,他回家,就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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