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車剛開進樹林,就被一群神色凶惡的男子包圍了。
他竟然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圍住!
難道他們沒看見他車後不遠處還有幾輛卡車嗎?
拿著武器的頭領自然不知道秦淳的想法,此刻他正興奮不已。
他圍住的竟是一輛車——雖然這輛車的款式和他在魔都見過的不同,但對方擁有車輛的事實確實讓他震驚。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能擁有汽車的人都是有錢人,養車費用昂貴,普通人根本承擔不起。
頭領已經被貪念衝昏了頭腦,一心想著能從秦淳身上撈多少錢。
他搖搖頭,舉起武器問道:“你小子是大方伯鎮秦老爺的侄子秦淳?”
聽到對方竟知道自己的名字,秦淳心中泛起一絲疑惑。
這個人既然知道他的名字,一定是有人泄露了消息。到底是誰?
秦淳決定從頭領那裡套出點信息。
“正是秦老爺的侄子。不知各位英雄有什麼指教?”
頭領聽了大笑,轉頭對身後的人喊道:“都聽見了嗎?他說我們是英雄好漢!”
周圍立刻響起一陣哄笑。
秦淳眼中閃過厭惡。如果不是為了套話,他早就動手了。
旁邊的秦虎已經按捺不住,手已經握在腰間的槍上,保險栓也已經打開。
“少爺,要我出手解決他們嗎?”
早在被包圍時,秦虎就已觀察過這些人:除了拿刀,沒人帶槍,明顯不是道上混的。
秦淳搖頭示意秦虎冷靜,等問完話再行動。
“這位大哥,不知我哪裡得罪了你們?”秦淳問道。
“既然你問了,那我就直說了。你惹了不該惹的人,碰了不該碰的東西。”頭領語氣一變,“不過隻要你出一筆錢,我也不是不能放你一馬。”
頭領麵帶笑容,心裡卻打著算盤:等拿到錢,立刻撕票走人,去魔都過日子。
他雖貪心,但並不傻。秦淳有車,身邊還跟著穿軍裝的人,顯然有些來頭。放他走,豈不是自找麻煩?
沒想到秦淳接下來的話,直接揭穿了他的想法。
“大哥彆開玩笑,我知道你不會放過我們。這樣吧,錢我會給,隻要你告訴我是誰指使的,讓我死得明白。”
“好!是個硬漢!既然你知道,那我不瞞你——是大方伯鎮唐家武館的唐龍雇我們來的。你死了,他就能吞掉秦家的財產。”
“唐龍?”
秦淳從未聽過這個名字,立刻明白是“秦老爺侄子”這個身份招來了禍事。
這時,機械提示音在腦海中響起:
“擊殺來犯之敵,獎勵抽獎券一張。”
看到這行字,秦淳輕笑——完成這個任務,就能湊夠五張抽獎券了。
這一笑卻激怒了頭領:“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想起一件高興的事罷了。”秦淳依舊笑著。
“話說完了,還有遺言嗎?沒有的話,就該走了。”
“小子是不是嚇傻了?該是我們送你走!”頭領揮動手中武器,冷聲說道。
“無知者無畏。”秦淳拍了拍手,“準備動手吧!”
“大哥!快看那邊!”身後的小弟突然驚叫。
頭領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不知何時,秦淳的車後多了幾輛卡車。
更讓人震驚的是,許多士兵拿著他從沒見過的武器,站在卡車上,槍口一致對準他們。就連原本坐在秦淳身邊的軍裝男子也走下車,舉著一把槍指向眾人。
“阿虎,送他們上路。”秦淳語氣平靜,聽不出半點憤怒。
“是,旅長!”
他早就按捺不住想解決這群人,此刻終於等到秦淳下令。
“等等!彆!我投降!我能幫你們指證唐龍,還能幫你奪取秦家的財產!”頭領滿頭冷汗,慌忙求饒,拚命展示自己的價值,希望秦淳能留他一條命。
可惜,秦淳沒有動搖。
“說完了?這就是你的最後遺言。安心去吧。”
秦淳話音剛落,秦虎已扣動扳機,帶著怒火直射頭領的額頭。
秦虎開槍後,後麵的士兵也紛紛開火,如雨點般落在劫殺者身上,轉眼間,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務!獎勵已發放!”
又一張抽獎券到手。
“旅長,這些屍體怎麼處理?”秦虎問道。
“錢鎮人現在還在縣城。阿虎,你派兩個人回去通知他,請他帶人來處理這些屍體。其他人繼續前進,務必在日落前趕到大方伯鎮。”
“明白,旅長。”秦虎隨即對身後的兩名士兵說道:“你們立刻回去通知錢鎮人,讓他處理這事。”
車隊繼續前行,這場伏擊隻是個小插曲,未影響秦淳的心情。
至於幕後黑手唐龍,秦淳並不放在心上。等到了大方伯鎮,讓呂陽派人抓起來處決就是。
秦淳一行人離開後,一個詭祟的人從屍體堆中爬了出來。此人是唐家武館的成員,也是唐龍安插在這支隊伍中監視首領的眼線。
剛才他站在最後,襲擊時有人替他擋了幾槍,因此沒有被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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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清楚,必須馬上通知唐龍:這個秦淳他們惹不起,得趕緊逃,否則唐家武館將麵臨滅頂之災。
就在他策馬趕往大方伯鎮時,秦淳已經在秦家宅邸見到了那位被稱為大伯的人。
“大伯,侄兒秦淳特來祝賀堂兄新婚,略備薄禮,不成敬意。”秦淳客套了一句,將賀禮送上。
秦老爺並未生氣。早在秦淳踏入秦家時,他就看到門外列隊的士兵,連呂陽都對他恭敬有加,心中早已猜出秦淳的身份。
“秦淳,‘淳’意為超越。看來你父親對你寄予厚望,而你也未曾辜負,比我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強多了。”
秦老爺看向秦淳的目光滿是讚賞。
“隻可惜……你父親沒能親眼看到你今天的成就。”語氣漸低,秦老爺帶著一絲哽咽,“若不是當年他執意反對家裡的舊規,也不會負氣離家,更不會讓我連他最後一麵都沒能見到……”
說著,他用手掩住臉,低聲哭泣。
這一幕勾起了秦淳的好奇。
“大伯,到底是什麼規矩,竟讓你那溫文爾雅的父親如此抗拒?”
在秦淳的記憶中,父親一向寬厚待人,從不與人爭執。他實在難以想象,當年到底是什麼事情,讓父親與伯父反目至此。
“是臘屍。秦家曆來有將先祖的屍體製成臘屍的傳統,以求永葆魂魄。當年你父親正是因為我執意將你祖父的屍體製成臘屍,才與我決裂的。”秦老爺擦去眼角淚水。
這時,門外傳來管家阿九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