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對秦淳的認可感到滿意。
“不過我親愛的朋友,戰爭才結束半年,你就敢倒家的主戰裝備,到底圖什麼?”
秦淳所在的民啯,與他前世所知並不完全相同。
雖然大方向相似,但在很多細節上卻不同。
比如一戰,原本應該在今年十一月才結束,而現在早在半年前就結束了。
“利益,當然是為了利益,我的朋友。”
“正因為戰爭剛結束不久,我才敢這麼做。要是沒打仗,我可不敢動這些,畢竟戰車不像卡車那樣容易處理。”
“賺錢嘛,不丟人!”
“說得好,說得真好。”
秦淳不禁感歎。
如果沒有約翰這樣的人,他還真沒辦法這麼快弄到這麼多先進武器。
否則說不定還得去羊城、魔都或者香江才能弄到手。
啪!
約翰合上眼前的木箱。
他又從秦淳那裡拿到一整箱黃金。
這些金燦燦的東西是他最珍愛的寶貝,尤其是秦淳送來的那些。
不知為何,從秦淳手裡得到的黃金純度總是比市麵上的高,自然也更值錢。
但他從不多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一向隻相信那句話:錢到位就行。
他對這些秘密沒興趣,也明白一個道理——知道得越多,往往死得越快。
“親愛的秦,感謝上帝,我們的合作又一次圓滿成功。”
約翰假裝做了個祈禱的動作。
“真沒想到,約翰,你這種人居然還信上帝?我還以為你崇拜的是撒旦或者金錢呢。”
秦淳半開玩笑地說。
“親愛的秦,彆拿信仰開玩笑。”
“不過隻要能讓我賺錢,彆說撒旦或金錢,信誰不是信?你說對吧?”
約翰第一句話說得一本正經,秦淳差點當真,但第二句一出,他就明白了——
約翰這種人,怎麼可能真的相信神靈?
秦淳收起笑容,認真地說:
“約翰,我還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你有沒有藥品的渠道?”
約翰無奈地聳了聳肩。
“親愛的秦,你知道的,我隻做這些小買賣,藥品這行雖然利潤高,但我幫不上忙。”
“這樣……”
秦淳低頭思考,該從哪裡弄到藥品。
隨著勢力擴大,士兵麵對的敵人越來越強,傷亡也越來越多,他急需更多藥品,特彆是西藥,來減少損失。
見秦淳沉默不語,約翰以為他失望了,趕緊補充:
“親愛的秦,彆灰心。我雖然沒有,但我有個朋友在香江做這行。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幫你打聽一下。不過他很少來這裡,而且不負責送貨。”
“如果你要這批貨,運輸得自己解決,確實不容易。畢竟藥品管控方麵,你們那位桂省總督管得比還嚴。”
“好,謝謝你,約翰。等這邊事情結束了,麻煩你帶我去香江,我得親自和你朋友談。”
“你也知道,最近這裡局勢不穩定,很快就要打仗了。”
一聽要打仗,約翰連連點頭,表示明白。
這段時間他會一直留在省城,等仗打完再去找秦淳。
錢固然重要,但命更重要。
如果命沒了,錢還沒花完,那才叫慘。
更何況,命都沒了,還怎麼賺錢?
他雖然是個奸商,但更愛命。
就在約翰抱著那箱黃金準備回省城時,突然想起一件事,轉身對秦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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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秦,我這兒有個消息,可能對你有用,算是送你的,要不要聽聽?”
“是嗎?說說看。”
秦淳知道約翰不會無緣無故開口,既然他說有用,那大概率是真的。
“我聽說,這次桂省總督陸榮之所以撤回桂省,是因為在東邊打了敗仗,而且是慘敗,被軍打得損失慘重,主力折了一半。”
“這個消息很快就會傳遍桂省,到時候這裡恐怕要變天。”
“沒有了陸榮的壓製,這片土地上的戰火隻會更猛烈。”
“不過對你來說,未必是壞事。”
“以你的實力,完全有資格爭奪總督之位。”
約翰露出一副“我相信你”的神情。
“那就靠你這句吉利話了。希望下次見麵時,我已坐在省城那張原本屬於陸榮的椅子上。”
當秦淳和約翰閒聊之際,桂省北方的奇石城——曹瑛的老巢,卻氣氛緊張。
自從陸榮率軍撤回後,這幾天曹瑛一直怒火中燒,接連幾天都靠來發泄情緒。
他舉槍對準院中一個被綁的人,毫不猶豫地扣下扳機。
砰!
曹瑛槍法精準,一槍正中對方眉心。
然而,一條生命的消失並未平息他的怒火。他繼續朝那人連開數槍,直到打空,仍不斷扣動空槍的扳機。
曹瑛的殘暴人儘皆知。
這已是他在幾天內親手的第十個人。
奇石城的百姓惶恐不安,生怕哪天被曹瑛的手下抓進大帥府,成為他練槍泄憤的對象。
此時他怒氣未消,扔下槍,狠狠咒罵陸榮:
“老不死的陸榮,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這時候回來,是存心跟我作對?”
他已經做好一切準備,隻等一聲令下,便可出兵攻占康縣,直指秦淳的地盤。
最近他聽說,秦淳為了防備他,正在不斷吞並周邊小勢力,擴張自己的力量。
副官和幕僚們全都低頭不語,,生怕曹瑛一時衝動,將他們一槍擊斃。
隻有他的兒子曹少璘毫無畏懼,獰笑著走上前:
“爹,不就是個年邁的陸榮,再加上一個乳臭未乾的秦淳嗎?給我三千人做先鋒,我保證三天內拿下康縣,打進秦淳的地盤。”
曹少璘繼承了父親的凶殘,平時以為樂,隻要看誰不順眼,就會施以暴力。
不過,他雖殘暴,卻不愚蠢,沒有說出“三天內活捉秦淳”之類的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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