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故事裡,秦淳最感興趣的還是張牧之。他曾是護啯將軍的隊長,是個難得的人才,秦淳對他頗為欣賞。
至於黃四郎?秦淳對即將死去的人沒太大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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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們似乎來得太早了——張牧之可能還沒到。
秦淳帶著一隊騎兵還未靠近,鵝城的大門卻突然打開。
一群女人從城裡跑出來,來到早已架好的大鼓前,敲鑼打鼓,唱歌跳舞,場麵熱鬨非凡。
秦淳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的景象,心想:這不就是張牧之進城前的那一幕嗎?
“大帥,情況不對勁,難道他們早就知道我們要來,打算開門投降,這是在歡迎我們進城?”
秦虎在一旁低聲問道。他總覺得事情不簡單——從下令出發到抵達鵝城,不到一天時間,消息怎麼傳得這麼快?
“應該不是迎接我們的。不過沒關係,等他們表演完,我們就進城。”
秦淳並不在意這個問題。
在他看來,既然來到這裡,鵝城就已經是他的地盤。迎接新縣知事,和迎接他並沒有什麼不同。
不久後,鼓聲漸漸停歇,伴隨著腳步聲,城門處又走出一群鵝城鄉紳。
“歡迎縣知事!”
鼓聲結束,眾人齊聲喊道。
“有意思。”秦淳低聲說道。
“阿虎,讓所有士兵下馬,進城接管防務。從現在起,這裡就是我們鎮南軍的地盤。誰敢阻攔,就地格殺。”
秦淳語氣平靜。
“是,大帥!”
秦虎正要轉身傳令,卻被秦淳叫住。
“阿虎,我剛才忘了說,進城後找一個向導,派兵把黃四郎的碉樓包圍起來。”
“明白,大帥,我馬上去辦!”
秦虎立刻策馬帶領大批士兵,手持各種輕重武器,直奔鵝城。
城門前的人群一片動,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怎麼突然來了這麼多士兵。
就連匆匆趕到的胡萬和武舉人也愣住了。他們原本奉黃四郎之命,來給新縣知事一個下馬威,但眼前的場麵讓他們一時不知所措。
他們還以為這些士兵是新縣知事帶來的——這樣的裝備,簡直可以明搶了,何必看黃四郎的臉色?
兩人覺得,再想為難新縣知事,簡直是自尋死路。看這架勢,對方說不定會直接把他們槍斃。
此時,碉樓高台上正在觀望城門的黃四郎也察覺到了不對勁。這顯然是來了一個厲害的角色,想要壓過他這個本地人。也許,以往二八分的規矩這次要反過來。
放下望遠鏡,黃四郎陷入沉思。他總覺得這些士兵的裝束很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很快,他想起來了:這和郭旅長手下的士兵穿著一樣——這些人是鎮南軍的。
“他們來這兒乾什麼?”
黃四郎心裡疑惑,但沒往“對方是來對付自己”的方向想。畢竟他和郭旅長合作得不錯,沒有理由一邊合作,一邊又派鎮南軍來對付他。
如果真有這事,郭旅長應該早就告訴他了。對於那個被他養得肥肥的旅長,黃四郎還是有信心的。
黃四郎的疑慮,秦淳並不知道。
他知道,士兵們衝進鵝城的那一刻,大局已定。接下來隻需要按計劃行事就行。
就在秦淳準備帶領剩下的騎兵進城時,身後不遠處又傳來一陣馬蹄聲。
他回頭一看,隻見塵土飛揚,另一支人馬正朝這邊趕來。
他清楚——張牧之,來了。
果然,沒過多久,一個身穿白西裝、頭戴白禮帽的身影出現在秦淳麵前,正是張牧之。
張牧之剛靠近鵝城,目光就被秦淳一行人吸引。這支隊伍人數眾多,每個人都帶著武器,統一穿著軍裝,在城門外顯得格外顯眼。
張牧之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一直關注時局,認出那是鎮南軍的裝束,也清楚鎮南軍一向隻在桂省駐防。如今他們出現在粵省鵝城,實在讓人疑惑。
旁邊的師爺雖然不知道軍裝的來曆,但也看出這是支正規軍隊。他原本心裡發虛——自己以前靠騙人為生,一見到官兵就緊張,生怕士兵突然動手。
但他轉念一想:現在的縣知事已經被張牧之搶走了,就算有什麼事也該找現任縣太爺,和自己這個師爺有什麼關係?於是鼓起勇氣策馬向前,拿出懷裡的委任狀大聲宣讀:
“委任狀!特委任馬邦德為鵝城縣知事。中樺民啯八年八月二十八日。”
城門口的人這才明白,原來之前那些帶槍的人並不是縣衙的人。隻是那些人氣勢洶洶,沒人敢上前理論,隻好再次齊聲喊道:“恭迎縣知事!”
在一片迎接聲中,張牧之帶著人進了城。他的目光一直盯著秦淳,低聲對湯師爺說:“恩人,這次恐怕不會順利。”
湯師爺靠近耳邊說道:“鎮南軍怎麼會到這裡?這水比想象中更深。”
張牧之深吸一口氣,回頭對隨行的人嚴肅叮囑:“這次行動一定要小心,不要節外生枝。”
眾人紛紛點頭答應。
秦淳看著張牧之一行人進了城,沒有多說什麼,隻對身邊的人說:“我們也進城。”
大家便跟在張牧之他們後麵,默默穿過城門。
一進城裡,他就看到胡萬和武舉人站在那裡,一臉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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