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1月17日,金海市的清晨帶著初冬的寒意。就在這時,金海市110指揮中心的電話突然響起,尖銳的鈴聲打破了室內的平靜。
“喂……喂!110嗎?快……快來人啊!我老婆……我老婆她倒在店裡二樓,好像……好像已經沒氣了!”電話那頭,一個男人的聲音帶著難以抑製的顫抖。
接警員立刻繃緊了神經,一邊快速在電腦上記錄信息,一邊用沉穩的語氣安撫對方:“先生,您彆慌,先告訴我們您所在的位置,還有您和您妻子的姓名。我們馬上安排警力過去!”
“我叫馬哲民,我老婆叫薑雲露,我們的店在市中心步行街的‘雲露服裝店’!你們快點,求求你們了!”馬哲民的聲音裡充滿了絕望。
掛了電話,接警員立刻將情況上報。而此時,辦公室的許長生剛泡好一杯熱茶,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110中心的案情就轉了進來:“許隊,市中心步行街‘雲露服裝店’發生命案,速帶隊員前往現場!”
“收到!”許長生二話不說,一把抓起搭在椅背上的警服,快步走出辦公室。
二十多分鐘後,警車停在了“雲露服裝店”門口。店門虛掩著,一個男人蹲在地上漠然不語,門口已經圍了不少看熱鬨的路人,正探頭探腦地往裡張望,還小聲議論著什麼。
許長生亮出警官證:“大家讓一讓,警方辦案,麻煩配合一下。”
圍觀的路人紛紛往後退了退,讓出一條通道。
“馬哲民在哪?”許長生大聲問道。
“警官,我是馬哲民,你們可算來了!快……快上去看看我老婆……”蹲著的男子站了起來,抓住許長生的胳膊。
“在哪裡,帶我們過去。”
“在裡麵。”馬哲民一邊說一邊推開店門,走了進去。
許長生帶著隊員們也走進店裡,他們看到一樓是服裝店的陳列區,各式各樣的女裝掛在衣架上,貨架擺放得整整齊齊,看起來和平時沒什麼兩樣。
走到店鋪最裡麵,馬哲民停了下來,指了指二樓的樓梯,說:“雲露就躺在上麵。”
許長生不再多問,對身後的老劉說:“老劉,你先帶兩個人先上去勘查現場,注意保護好痕跡。老錢,你也上去,儘快確認死者情況。”
“好!”老劉和老錢齊聲應道。老劉從工具箱裡拿出手套、鞋套和勘查設備,分給身邊的隊員,幾人小心翼翼地走上樓梯。
許長生則先向馬哲民問起了情況,問他是怎麼發現的。
馬哲民咽了口唾沫,聲音依舊顫抖:“我……我早上七點多過來,一進門就覺得不對勁,二樓一點動靜都沒有。我喊了幾聲我老婆的名字,也沒人答應,我就趕緊跑上去,結果……結果就看到她躺在樓梯口……”說到這裡,他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許長生拍了拍馬哲民的肩膀,讓他先穩定一下情緒,等在下麵。他自己則沿著樓梯小心地往上走。
剛踏上二樓,許長生的目光就看到了一名女子躺在地上,全身衣不蔽體,上半身的衣服敞開著,下半身的褲子被褪到了小腿處,她臉色蒼白如紙,雙目緊閉,顯然已經沒有了生命跡象。
老錢蹲在屍體旁邊,開始進行初步檢查。他先是摸了摸死者的頸動脈,又查看了死者的瞳孔,隨後目光落在了死者的頸部。
“許隊,你看,死者頸部有明顯的掐痕,初步判斷是被扼壓頸部導致機械性窒息死亡。”老錢一邊說一邊用手輕輕比劃著掐痕的位置和形狀。
許長生點了點頭,目光在二樓掃視起來。二樓的空間不算大,一邊是臥室,一邊是一個小客廳,還有一個衛生間。他注意到,臥室的門是敞開的,裡麵的床上顯得非常混亂,被子和枕頭扔得到處都是。
“馬哲民,你上來看看你妻子身上有沒有少什麼東西?”許長生對著樓下喊。
馬哲民哆哆嗦嗦地上樓,隻看了一眼,就脫口而出:“雲露脖子上的金項鏈不見了。”
許長生問:“還有嗎?”
“雲露還有一個紅色的手機,這裡沒有,不知道屋子裡有沒有。”
許長生馬上對在屋子裡的老劉喊:“老劉,找找屋子裡有沒有一個紅色的手機。”
老劉回答說好,但過了幾分鐘他回話道:“屋子裡找遍了,沒有看到手機。”
“馬哲民說薑雲露的金項鏈和手機不見了,難道是為財作案?”許長生暗暗想。
但很快這個想法被否定了,因為老劉從臥室裡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個紙箱子:“許隊,你看這個。在死者臥室的門後發現了這個紙箱子,裡麵有幾百塊錢現金,都還在。而且,這裡麵還有一個橙色塑料袋,裡麵裝著8000多塊現金,也完好無損。”
許長生走過去,接過紙箱子看了看,裡麵的現金整整齊齊地放著,沒有被動過的痕跡。他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家具擺放整齊,沒有明顯被翻動的跡象。
“如果是為財作案,凶手不可能放過這麼多現金,而且現場也沒有翻動痕跡。所以,為財作案的可能性不大。”許長生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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