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山女神廟的穹頂正在往下掉碎石,慕容豔的手指死死摳住斷裂的玉柱,黑色緊身作戰服被地火烤得發燙,勾勒出在火光中愈發誘人的曲線。作戰服上的納米纖維材質不斷發出細微的“劈啪”聲,那些原本用來抵禦宇宙射線的特殊塗層,此刻正被地火無情吞噬。廟外,無數隻渾身裹著岩漿的“岩獄獸”正用利爪拍打廟門,這些由混沌餘波催生的怪物長著牛的頭、蛇的身,口中還流淌著粘稠的岩漿,每呼吸一次就噴出三米高的火焰,把遺址的紅土燒成了琉璃狀。地麵上,被融化的紅土與岩漿混合,形成詭異的暗紅色流體,緩緩向廟內蔓延。
“‘炎上’!東南角的防火牆快塌了!”慕容豔的聲音帶著煙灰的沙啞,作戰靴踹向爬進來的岩獄獸,靴跟在撞擊中脫落,露出的腳踝被飛濺的火星燙出個小紅點。她的瞳孔因為高溫刺激微微收縮,額頭上的汗水剛冒出來就被蒸發,隻留下淡淡的鹽漬。“再讓它們進來,地核之心就要被當成烤紅薯啃了!”
二娃踩著滑板在神像間穿梭,紅紫衣擺掃過燃燒的供桌,火炬槍噴出的火焰與地火撞在一起,炸出漫天火星。他的滑板底部,特製的耐高溫合金已經開始變形,但他依舊靈活地在烈焰中騰挪。“收到!保證把它們的牛角掰下來當夜壺!”他突然對著慕容豔的腳踝吹了聲口哨,“豔姐,這小紅點像不像你上次在火星買的那顆紅寶石?性感得能點燃地核!”說話間,他手腕翻轉,火炬槍的火焰化作一道火鞭,纏住一隻岩獄獸的脖頸。
四娃的銀甲在火光中泛著冷光,他一劍劈開撲向地核之心的岩獄獸,劍身上的符文將岩漿引向兩側。每劈開一隻怪物,銀甲上的符文就會閃爍一次,光芒卻也在逐漸黯淡。“根據《文物保護法實施條例》第28條,故意損毀國家重點文物涉嫌刑事犯罪。建議立即停止攻擊,否則將啟動‘從革’應急預案——也就是把你們的岩漿引流回地心。”他的聲音冷靜得如同機械,可握劍的手卻因為長時間高溫作戰而微微顫抖。
“跟石頭講法律?”岩獄主的咆哮從廟外傳來,這隻由整塊黑曜石凝成的巨獸正用巨爪拍打著廟牆,每拍一下就掉下無數碎石。它的巨爪上,鑲嵌著無數細小的混沌晶體,隨著每一次揮動,都散發出令人心悸的黑暗氣息。“今天就讓你們和這破廟一起變成地火的養料!”
大娃的藤蔓從女神像背後鑽出來,在穹頂織成張綠色防護網,青綠長袍的下擺纏著串燃燒的佛珠。藤蔓接觸到高溫岩漿時,表麵迅速碳化,卻依舊頑強地支撐著。“我接住了!三娃的壓縮餅乾沒掉進火裡!”他突然指著地核之心,“它在跳!像小豔姐的心跳!”他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完全不顧自己的長袍已經多處被火星燒穿。
潤下的書卷在供桌上自動展開,黑藍袍的衣擺在熱浪中輕輕飄蕩,她正對著兩件防火服糾結。書卷的邊緣,因為高溫已經卷起焦邊,可書頁上的文字卻依舊清晰。“穿這件紅色的和地火融為一體,敵人看不見我們;穿那件銀色的反射熱量,但顯得我臉黑……”她突然用扇子點了點地核之心,“而且這顆心核的溫度是587c,正好是青銅的熔點——孤竹國的記載說‘心核熔於情,凝於愛’。”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疑惑,手中的扇子無意識地輕輕敲打著書卷。
三娃抱著他的《地核防護手冊》,黃褐衣袖沾著燒焦的布屑。手冊的封皮已經被烤得卷曲,可他依舊時不時低頭查看。“根據計算,我們的防火服還能承受137分鐘的高溫。但如果二娃再用火炬槍調戲豔姐,可能撐不到心核穩定下來。”他的語氣中帶著無奈,卻也有一絲對二娃的調侃。
女神廟的西牆突然塌了,岩獄主的巨爪伸進來,帶著硫磺味的熱風瞬間燎到慕容豔的發梢。她的發尾在高溫下微微卷曲,散發出焦糊的味道。雲霄一把將她拽到身後,黑色作戰服的後背被岩漿濺到,發出“滋滋”的灼燒聲,他卻反手抽出激光匕首,精準地刺向巨爪的關節。激光匕首切開黑曜石般的皮膚時,濺起無數火花,照亮了他緊繃的臉龐。“小豔,去啟動地核防護罩!我來拖住它們!”
二、地火洞的曖昧療傷
慕容豔拉著雲霄躲進地核之心所在的洞穴時,兩人的衣服都已被燒得殘破不堪。她的作戰服領口裂開大半,露出的鎖骨上沾著黑色的煙灰,左手臂被岩獄獸的尾刺劃傷,傷口正滲著血珠,在高溫下蒸騰起細小的血霧。傷口周圍的皮膚因為高溫而微微發紅,每一次呼吸帶來的空氣流動,都讓傷口傳來陣陣刺痛。
“彆動。”雲霄的聲音帶著喘息,他的右臂被岩漿灼傷,作戰服的袖子已經完全燒沒了,露出的皮膚上有片焦黑的印記。那片焦黑的皮膚邊緣,還泛著令人心疼的紅腫。他撕下自己還算完整的襯衫下擺,蘸著從潤下那裡討來的“息壤液”——這是用孤竹國遺址的土壤提煉的療傷藥,能在高溫下保持活性。息壤液的瓶身,此刻還殘留著潤下匆忙中灑出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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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壤液接觸到傷口的瞬間,冒出淡綠色的煙。慕容豔疼得悶哼一聲,下意識抓住他的肩膀,指尖幾乎要掐進他的皮肉裡。“你這包紮手法比在柯伊伯帶時熟練多了,是不是偷偷練過?”她的聲音因為疼痛而有些顫抖,可眼中卻帶著一絲調侃。
“在黑洞邊緣陪你養傷時,看了108集《戰地急救教程》。”雲霄的指尖輕輕擦拭著她鎖骨上的煙灰,那裡的皮膚被高溫燙得發紅,他用指腹的溫度一點點降溫。他的動作輕柔而專注,仿佛在擦拭一件無比珍貴的藝術品。“還記不記得,你當時非要給我唱跑調的《東方紅》,說能穩定心核?”
慕容豔的笑聲帶著疼意,眼角卻泛起水光。“誰讓你非要在黑洞裡求婚?嚇得我隻能用跑調來掩飾緊張。”她突然湊近,鼻尖碰到他焦黑的衣領,“不過你當時說的話,我一句都沒忘。”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回憶與眷戀,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危險而浪漫的時刻。
雲霄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突然低頭吻住她滲血的傷口。這個吻帶著息壤液的清苦和彼此的體溫,在500c的洞穴裡,竟比地核之心還要滾燙。他的手掌順著她的腰線往上移,輕輕按住她後背的脊椎,那裡有塊小小的凸起——是上次在火星被水晶劃傷留下的,他記得每一寸傷痕的來曆。每一次觸碰,都像是在重溫那些共同經曆的冒險。
“就算地核爆炸,我也不會放開你。”他的聲音低沉得像地核的脈衝,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頸窩,“這是我在秩序祭壇前發過的誓。”他的聲音堅定而溫柔,眼神中充滿了承諾與愛意。
洞穴外突然傳來二娃的慘叫:“你們倆能不能分點注意力給外麵?老子快被岩漿煮成紅燜肉了!”緊接著是四娃的冷靜分析:“根據《高溫作業規程》,你的體表溫度已經超過42c,建議立即降溫——比如跳進旁邊的冷卻池。”二娃的聲音帶著誇張的恐懼,而四娃的聲音依舊冷靜得如同在做學術報告。
三、心核洞的高能守護
五娃陸續趕到地核洞穴時,每個人都帶著燒傷:二娃的滑板隻剩下個金屬骨架,他正踩著塊冷卻的岩漿塊躲閃岩獄獸。他的頭發被高溫烤得卷曲,臉上還沾著黑色的煙灰,可眼神依舊充滿鬥誌。四娃的銀甲被燒得變了形,卻依舊精準地格擋著飛濺的碎石。銀甲表麵,一道道裂紋清晰可見,每一次格擋都伴隨著金屬扭曲的聲音。三娃的穀穗完全焦黑,卻奇跡般地托著塊冷卻的玄武岩。穀穗的根部,還殘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焦香。潤下的書卷裹著團冰霧,黑藍袍的下擺有一半已經碳化。書卷上的文字在冰霧中若隱若現,仿佛在訴說著古老的秘密。隻有大娃依舊樂嗬嗬的,藤蔓上掛著串燃燒的火珠,每個珠子裡都有個迷你版的岩獄獸在做鬼臉。他的笑容感染著每一個人,仿佛再大的困難都無法打倒他。
“根據心核的能量波動,”潤下拂去書卷上的火星,黑藍袍的衣擺掃過刻滿符文的石壁,“這是地球的能量核心,混沌餘波正在汙染它。記載說‘心核護於雙體,需以赤誠相待,肌膚相貼方能淨化’。”她的手指輕輕劃過石壁上的符文,每一個符文都在她指尖微微發燙。她突然指著心核周圍的凹槽,“形狀正好能容納兩個人。”
心核突然發出刺眼的紅光,洞穴的石壁上浮現出孤竹國的壁畫:一對男女赤身相擁,將地核之心護在中間,他們的皮膚上有與慕容豔和雲霄相同的龍鳳印記。壁畫中的男女,眼神堅定而溫柔,仿佛在守護著整個世界。岩獄主的巨爪突然撞碎洞口,黑曜石般的眼睛死死盯著心核:“癡心妄想!今天就讓地球和你們一起變成死星!”它的吼聲震得洞穴的石壁都在顫抖,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硫磺味。
它的巨爪拍向心核,卻被突然亮起的五行光芒擋住。四娃忍著劇痛將銀甲貼在石壁上,銀甲的反光與心核的紅光形成共振:“‘炎上’,火屬性引導!”他的額頭布滿汗水,銀甲與石壁接觸的地方,傳來刺耳的摩擦聲。
二娃的火炬槍噴出的火焰突然變成金色,順著石壁上的符文流到心核周圍:“搞定!‘曲直’,用藤蔓固定心核!”他揮舞著火炬槍,火焰在空中劃出一道道金色的軌跡,仿佛在繪製一幅壯麗的畫卷。
大娃的藤蔓纏成個金色的搖籃,將地核之心穩穩護住,青綠的光芒讓周圍的岩漿都冷卻了幾分:“固定好啦!三娃,土屬性中和!”他的藤蔓在金色光芒中輕輕搖曳,仿佛在守護著一個珍貴的嬰兒。
三娃將焦黑的穀穗按在石壁上,黃褐衣的光芒讓岩石滲出清水:“最後一步……”他的眼神專注而堅定,每一滴滲出的清水都帶著希望的光芒。
所有人都看向慕容豔和雲霄。兩人對視一眼,同時褪去殘破的衣服,在灼熱的洞穴裡,他們的皮膚被心核的紅光映照得如同玉石。當彼此的肌膚相貼,龍鳳印記突然亮起,在身體上連成完整的圖騰。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信任與愛意,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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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赤子之心,護地核之靈!”慕容豔的聲音與雲霄的聲音在洞穴中回蕩,形成完美的和聲。他們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在向整個宇宙宣告他們的決心。
地核之心突然爆發出柔和的白光,將兩人包裹其中。那些汙染心核的混沌黑氣被白光牽引著,順著他們相連的肌膚流出來,在接觸到龍鳳印記的瞬間就化作青煙。岩獄主的巨爪在白光中消融,黑曜石般的身體漸漸透明,露出裡麵包裹著的——顆紅色的晶石,正是混沌石的最後碎片。白光中,混沌黑氣如同被驅散的烏雲,漸漸消失不見。
“是爺爺留下的!”慕容豔認出晶石上的刻痕,那是紅山文化特有的龍紋,“他一直在用自己的意識壓製混沌!”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震驚與感動,眼中閃爍著淚光。
晶石在白光中碎裂,岩獄主發出解脫的嘶吼,最終化作無數光點融入地核之心。洞穴的石壁上,孤竹國壁畫的最後一幕緩緩顯現:男女相擁的身影旁,多了五個小小的身影,正是五娃的模樣,他們的腳下長出了翠綠的嫩芽,在火光中搖曳生姿。壁畫中的嫩芽,象征著希望與新生,仿佛在訴說著他們的勝利。
四、地火平息的曖昧與新線索
心核的光芒平息時,五娃的五行之力與地核能量融為一體。大娃的藤蔓輕輕將慕容豔和雲霄放在冷卻的岩石上,兩人身上的龍鳳印記漸漸隱去,隻在眉心留下顆對稱的小紅點。藤蔓的動作輕柔而小心,仿佛在嗬護著兩件珍貴的寶物。
“根據地質監測,”潤下的書卷在清涼的空氣中自動翻頁,黑藍袍的衣擺沾著新生的草葉,“地核已經穩定,但混沌的根源還沒清除。孤竹國的星圖顯示,最後一處混沌點在……”她突然捂住嘴笑,“在北極的冰蓋下,那裡有座‘冰獄祭壇’,記載說‘冰獄藏於極,破於熱’。”她的笑容中帶著一絲俏皮,書卷上的星圖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二娃踩著新做的岩漿滑板,紅紫衣擺上沾著心核的白光:“北極?那地方比柯伊伯帶還冷!豔姐,到時候你可得多穿點……不過穿太少我也不介意,我可以給你當人肉暖寶寶。”他的聲音帶著調侃,滑板在地麵上劃出一道絢麗的弧線。
“滾!”慕容豔笑著扔過去塊冷卻的岩漿,卻被雲霄接住。他的指尖劃過她眉心的紅點,那裡的皮膚還帶著心核的溫度:“冷嗎?”他的眼神溫柔而關切,仿佛能看穿她的每一絲情緒。
慕容豔搖搖頭,靠在他懷裡看著重新變得翠綠的藤蔓:“爺爺終於可以安息了。”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欣慰,眼中卻也有一絲淡淡的憂傷。她突然抬頭,“你說北極的冰獄祭壇,會不會有更厲害的怪物?”
雲霄低頭吻了吻她的紅點,這個吻帶著地核的餘溫和青草的香氣:“就算有三頭六臂,我也會擋在你前麵。”他的聲音堅定而溫柔,仿佛在許下一個永恒的承諾。他頓了頓,突然從懷裡掏出個燒焦的小盒子,裡麵是枚用紅山玉打磨的戒指,“在火星買的,本來想在黑洞求婚,結果被混沌打斷了。”盒子的邊緣已經被燒焦,可裡麵的戒指卻依舊閃耀著迷人的光芒。
慕容豔的眼淚突然掉下來,砸在戒指上,玉石瞬間泛起紅光。她剛要說話,女神廟外突然傳來直升機的轟鳴,蛇精阿金扶著戴恩走了進來,金珠在她掌心發出柔和的光:“影閣的殘餘勢力在南極建立了新的基地,他們想利用冰獄祭壇喚醒‘極寒混沌’。”阿金的眼神中帶著警惕,金珠的光芒在她掌心微微閃爍。
戴恩的棒球帽換成了紅山文化的玉冠,他指著阿金掌心的金珠:“這顆珠子能感應混沌能量,它剛才在北極方向亮得最厲害。”他的玉冠上,雕刻著精美的花紋,與紅山文化的風格相得益彰。
四娃突然校準了通訊器:“檢測到南極傳來的能量信號,頻率與岩獄獸完全一致,但強度是之前的100倍。”他的表情嚴肅,通訊器的屏幕上,跳動著複雜的數據。
慕容豔握緊手中的玉戒指,赤足踩在剛剛新生的青草上,心核的餘溫透過腳底傳遍全身:“看來我們的蜜月得去南極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鬥誌,仿佛已經做好了迎接新挑戰的準備。
雲霄將她緊緊擁入懷中,兩人的肌膚在晨光中相貼,龍鳳印記的微光在皮膚下遊走:“隻要和你在一起,冰天雪地也是天堂。”他的聲音充滿了愛意,晨光灑在他們身上,為他們鍍上一層金色的光芒。
大娃的藤蔓上,新結的葉片正在展開,每個葉片上都映著未來的畫麵:有他們在南極冰原上擁吻的剪影,有五娃合力對抗極寒混沌的身影,還有最後一片葉子上——兩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坐在紅山女神廟前,看著年輕的自己奔向星辰大海。葉片上的畫麵,仿佛是對未來的美好期許,充滿了希望與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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