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願意好好跟朝廷合作,兩邊都賺就皆大歡喜,若是鄭芝龍不識時務軟禁也不錯。
在崇禎這裡,任何有用之人都可以留下,哪怕,留下之人會讓崇禎內心不舒服。
次日,鄭芝龍找到袁樞,表示今日便可動身進京,袁樞休息了一日疲憊也一掃而空。
再次起程往回趕路,隻不過這次鄭芝龍調來了艦隊,他們打算走海路進京。
現在季風正好趕路,聖旨是六月十五發出來的,宣旨隊伍在路上走了兩個月。
如今已是八月下旬,台風逐漸減少且季風正合適,沿海岸線順風而行要快不少。
鄭芝龍詢問袁樞等一眾人道:“欽差大人,還有各位同僚!海路快是快不少。”
“但,會有暈船的不適感,若諸位感覺身體不適,咱們堅持到下一海港就換陸路行進!”
眾人登上巨大的福船,這種一千兩百料的福船,穩定性還是很好的。
奈何季風期海浪很大,雖然是順風乘波而行,船隻顛簸幅度也不是他們能受得了的。
鄭芝龍習慣了海上征戰,但可苦了袁樞一行人,眾人上船沒一會便開始吐。
連帶著馬匹都跟著吐,鄭芝龍拍著袁樞的背道:“要不下一站換陸路吧?慢點就慢點了。”
袁樞捂著嘴拚命的點頭,他如今連話都不敢說一句了,生怕隻要一說話要噴出來。
袁樞從未想過,海上行船會是這個樣子,他以為最多就跟在大江上行船差不多。
一晝夜船行至福州府,眾人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船,連錦衣衛都吐得膽汁都出來了。
一行人全都萎靡不振,但順著九月的季風進京,快是真的快一晝夜行路四百餘裡。
但實在是抵不住暈船了,口含生薑、肚臍貼薑片,一切能用的偏方都用了依然無效。
眾人隻得放棄走海路,改為耗時更長的陸路行進了,眾人在福州休息了一天再度出發。
隻不過這次是改騎馬而行,雖然不比季風下船隻速度快,但好在不會有‘暈馬’的情況。
若有不適能立即停下來休息,眾人十多天趕路到了南京,到南京國子監去接上鄭森同行。
南京國子監祭酒還不太情願,抱怨道:“鄭森正值重要時期,馬上便要鄉試了。”
袁樞挺直身體,朝北方拱手道:“陛下有諭旨,著鄭森即刻進京麵聖!”
這下祭酒再不情願也得放人了,次日,收拾好的鄭森隨眾人,一同騎馬向京師而去。
鄭森如今虛歲十七了,他靠近鄭芝龍低聲道:“父親,陛下為何會召見孩兒?”
鄭芝龍笑著道:“父親進宮授賞,你父親馬上便是侯爺啦!”
“陛下,在聖旨裡點名要見你,為父也不甚清楚所為何事,但總歸不會是壞事放心吧!”
鄭森點點頭道:“父親,孩兒明白啦!”鄭芝龍越看兒子越喜歡。
絲毫沒有因其母親是日本人而輕看他,他覺得鄭森太像年輕時的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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