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青鋒抱著雪羽前去沐浴,一碰熱水,雪羽喉間低低地嗚咽一聲,手臂攀緊了衛青鋒。
衛青鋒放緩了動作,垂目看著他。
四目相對。
“疼?”
“疼——”
雪羽極漂亮的鳳目紅腫未消,又染上三分水意:“很疼——”
衛青鋒心頭微軟,語氣也不由和緩下來:“忍一忍,嗯?”
“嗯。”
衛青鋒舀水淋在雪羽身上,雪白皮肉沾水後暈出誘人的色澤,觸手玉潤細膩,令人忍不住流連。
雪羽溫順地任由衛青鋒淋洗撫弄,即便是今日飽受淩虐的地方,也在對方手指撫到之時,溫馴地敞開,隻腰身應激性地輕繃著,眸中泄露出幾分懼意與瑟縮。
衛青鋒心頭再一次和軟下來,放柔了動作洗去雪羽身上的清漬,將人攬在懷中揉了揉他的耳際:“今日是我不好,不應把不愉發泄在你身上。”
雪羽貼靠著她,仰麵望她:“主人心緒可好一些了嗎?”
衛青鋒點了點他的眼尾,忽而問道:“在你眼中,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雪羽望著她,無半分猶疑:“是奴的主人。”
意料之外的答案,卻精準地回答了衛青鋒的無數問題,諸多疑慮豁然開朗。
她自出生便高高在上,手握生殺之權,令行禁止,言出法隨,從小到大,她修習的最重要一門課程,便是掌控駕馭權柄。她對分權製衡、恩威兼施、馭人驅用等諸多手段信手拈來,卻從未去思悟過,如何去愛重一個人。
雪羽尚不知事之時便被賣入輕衣樓,自幼所見所聞、所知所學,皆為侍奉。他聰慧過人,精通無數才藝雜學,卻從不去觸碰一道禁忌,如何愛重自身。
不是不知,不是不會,是不敢。
愛生貪、嗔、癡。
無有愛重,無生欲念,才能沒有心地活下來,才能完美地去扮演一個予取予求的爐鼎侍奴。
見事見己,雪羽都太過明透。
他總是在求她,求她的疼惜,求她的憐愛。
隻因二人皆知,隻有她居高臨下恩賞賜予的,才是真正能夠屬於他的。
衛青鋒先是微哂,而後緩緩笑開,揉開他的唇瓣,索回一個水汽氤氳的吻。
“本座要你,就現在。”
綿延不儘的心魂痛楚伴隨著極致的肉體歡愉,衛青鋒溫柔地吻去雪羽眼角落下的淚,而後狠狠一口咬在他的頸肩上,犬齒廝磨,令血意流轉唇齒之間。
雪羽的眼淚流得很多,他怕疼,他在疼,卻隻有讓自己更疼。
床笫之間,雪羽總是很容易落淚,他的身體分不清痛苦與愉悅,扮演著一個完美的欲望造物,神魂卻對一切洞察明晰。
一同攀至欲望的巔峰,酣暢淋漓。
衛青鋒愉悅地舒展著身體,微微勾著唇,目光之中,不存一絲暖意。
雪羽輕柔地淺吻著她的下頜,頸肩,肌膚輕貼廝磨,似乎一如往常,身體卻幾不可察地在微微顫抖。
衛青鋒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他的鬢發,雪羽顫抖越發明顯。
他是真的很怕她。
衛青鋒想道。
雪羽跪在她的膝間,弧度飽滿的緋唇微微發白,一雙極漂亮的眼睛一如二人初見之時,明澈之下,是藏不住的恐懼與絕望。
“主人——”
衛青鋒輕撥著他下頜間的一點點軟肉。
雪羽眼淚再一次滑落下來:“您疼疼我,求您,求您——”
衛青鋒的目中染上今日第一絲真正的笑意。還不錯,沒白養這麼久,總算還多多少少對她有幾分信重,敢朝她開口了。
微微一展臂,雪羽便如蒙恩赦般地跌撞進她懷裡,緊緊環擁著她。
衛青鋒撫摸著雪羽光滑的脊背,輕笑一聲笑斥:“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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