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青鋒垂目看向托在紅襯軟墊上的耳飾。
是一枚古樸雅致的錯金螭紋扣。赤金底托上盤踞著微凸的盤龍紋樣,螭龍首昂然,虯軀蜿蜒如鬆藤纏岩,鱗爪間牢牢扣著一碧如洗的極水融晶。扣舌便在螭首後方,舌簧暗藏三疊機括,輕觸即彈,扣合時發出清越玉磬聲。尾端懸鎏金螭紋尾,以累絲工藝編織成細鏈,上盤可穿行耳骨,下墜可懸於耳際。
做工精細,工藝繁複,雖不是法器,卻也用去雪羽近兩個時辰。
衛青鋒取出冰柏清液將耳飾細細擦洗清理一遍,抬目看向雪羽。
雪羽溫馴地在她麵前屈膝跪下,側頭枕靠在她膝上。
衛青鋒拂開雪羽落在耳際的長發,露出白皙精致的耳廓,曲指彈了彈瑩潤玉白的耳垂,隻兩下便令其染上紅暈,顯得可憐又可愛。
衛青鋒繼續用細棉蘸取冰柏液,將雪羽露出的左耳也擦拭一遍,而後揉捏著他的耳垂,將其中心位置碾成薄薄一片,內力凝練成針,隻聞一聲清越玉磬聲,螭紋扣舌便已牢牢穿入雪羽的耳垂之中。
雪羽的耳際遍染紅暈。
冰涼的金屬觸感壓住灼痛,卻生出了異樣的酥麻。
衛青鋒眸色微暗,托起耳扣下方的垂鏈,又在上方耳骨穿行兩處,看著三處創眼緩緩滲出朱紅血珠,不由俯身,緩緩吮舐。
“主人——”雪羽耐不住地低低呻吟出聲。
“本座嘗聞,穿耳之痛,半在皮肉半在羞。今日觀之,果然不虛。”
衛青鋒伸手將人拉起,令其跨坐在自己膝上,抬手輕撥了撥雪羽新戴的耳飾。
這是她第一次傷及雪羽身體,令其穿鎖上自己所有之物,儘管,她早已設想心動過無數次。
本欲隻穿耳垂處一個洞眼,隻是一動手,便再也按捺忍耐不住。
尤其雪羽親手為他自己打造這一枚螭紋扣,實在太合衛青鋒心意。
手指自耳際劃落雪羽身前,衛青鋒不由停駐流連了片刻:雪羽身上,適合穿鎖之處,並不止耳垂一個地方。
雪羽雙臂習慣性地撐在身後,腰身挺直迎合衛青鋒動作,隻羞窘之中,不自知地泄露出幾分瑟縮:“主人——”
“為何怕我?”衛青鋒不疾不徐地劃開雪羽的衣襟,剝出想要的東西揉捏把玩:“嗯?亦或者我換一個問法,怕我對你做什麼?”
雪羽通身遍染紅暈,一雙水眸柔順動人:“主人知曉的,奴怕疼——”
衛青鋒俯身,隨著舌尖不輕不重地緩緩舐過,雪羽腰身不由繃緊輕顫:“這樣呢?也疼嗎?”
雪羽神情依舊溫馴柔順,隻漂亮的水眸有些失措:“奴不知——”
“那——難受嗎?”
雪羽有些遲疑地輕點了點頭。
“想要本座停下嗎?”
雪羽再次遲疑。
衛青鋒輕哂,換了種問法:“喜歡嗎?”
雪羽頓了頓:“奴,奴不知——”
雪羽身體早已情動,衛青鋒將溫熱的掌心覆蓋上去,二人皆能感知那一瞬的搏動。
衛青鋒右手輕輕著力,另一隻手覆在雪羽玉白修長的後頸上,令其與自己額頭相抵。
“怕嗎?”
彼此貼近的狹小空間令雪羽稍稍放鬆了一些,略帶赧然地輕點了點頭。
“疼?”
雪羽輕輕喘息著,如實地輕聲道:“奴——不知,奴分不清——”
在雪羽很長很長的一段段刻骨銘心的記憶之中,疼痛與快感總是混淆在一起,每一位訓誡教導管事,皆告誡他,要想活著,便需牢牢記住,情事是一件愉悅樂事,無論何種形式。
衛青鋒的右手從雪羽身下離開,雪羽登時生出幾分惶然:“主人!”
衛青鋒輕撫了撫雪羽長發:“想要本座繼續嗎?”
雪羽點點頭,柔順地貼靠過來:“想要主人。”
“為何?”
雪羽望著她:“想要主人疼惜奴。”
衛青鋒看他,輕笑:“那又為何會怕我?”
“您——有時不肯疼奴。在最早的時候,您不喜歡我。”雪羽貼緊了她,似乎這般能從主宰自己的施虐者身上汲取一點暖意:“我怕自己心智失控,變成那些前輩爐鼎的模樣,可您隻喜歡我淫賤不堪崩潰的模樣,您總是在逼我。”
衛青鋒莞爾:“我那麼壞啊?”
雪羽望著她:“您昨日答應奴了,是嗎?”
衛青鋒輕笑,拿著雪羽的手覆上左耳新出爐的配飾:“下一次,你怕得很了,便用它告訴本座,本座會停手。”
雪羽捂著耳朵看她,極漂亮的鳳眸柔柔溫溫,水意動人。
衛青鋒輕吻了吻他的眼睛:“不準怕本座,更不準恨本座,你是本座的,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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