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意是要把她壁咚到牆角,哪知道夏桑魚不按常理出牌,反應還飛快,抬腿就踹了他一腳……讓他跌了保鏢一個滿懷。
“哇哦,相親相愛真好磕。”
夏桑魚拍手唏噓,保鏢一哆嗦,戰擎淵卻表情崩壞:“把她給我摁住抽血!”
他話落,又進來兩個身強體壯的男人,一人手裡還拎著醫療箱。
夏桑魚退到牆角掏家夥,戰擎淵還在喋喋不休:
“你太不聽話了,這回隻要乖乖給令儀捐了腎,我與她兩清,我就能給你個正式的名分,為什麼非要鬨得這麼難堪?”
“就算欲擒故縱也要適可而止!”
“哐當——”門板突然敲在門吸上發出一聲悶響。
一屋子人紛紛朝門邊看去,就見霍元聿挺拔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內。
他單手插兜,嘴角掛著一絲漫不經心的淺笑:“戰總,我邀夏小姐共進晚餐,卻被你截胡,這是把我的臉踩在腳底下啊?”
包間裡頓時吸氣聲一片,不為彆的,就因為這位霍爺笑麵虎的名聲在商圈令人膽寒。
戰擎淵斂了斂幽深的眸子,眼底冰寒一片,彆人懼怕霍元聿,他可不懼,何況還事關男人尊嚴。
“我與我妻子在此交流感情,霍爺你管不著彆人的家事吧?”
戰擎淵咬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夏桑魚,隻為宣誓主權。
可他的行為在霍元聿眼裡卻是個十足的笑話,他也確實笑了:
“戰總,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的合法妻子是最近網絡上那個人人喊打的‘金蓮’女士吧?”
戰擎淵注視著霍元聿眼底清晰的嘲諷,像是被喂了一嘴屎,夏令儀這個名字現在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汙點。
而那個汙點是他法律意義上的妻,叫他怎麼不氣?
“霍爺究竟想說什麼?”
霍元聿嘴角的笑意加深,眼底的冷意也隨之加深:“我國是一夫一妻製,夏桑魚小姐是我的客人……縮句就是我的人,能聽懂?”
戰擎淵垂在身側的雙手猛然收緊,眼神裡是寸步不讓的偏執:“她是陪了我三年的女人,霍爺莫非是有什麼怪癖,就喜歡撿彆人用過的?”
“啪——”夏桑魚揚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戰擎淵臉上。
“戰擎淵,彆讓我惡心你!”
火辣的痛感燒紅他的雙眼,額角的青筋高高突起,一股滔天的憤怒在吞噬他的理智。
“你為了他打我?”
“那也是你該打!”
“手疼嗎?”霍元聿拉過她的手,攤開掌心看了看,心疼皺眉:“都紅了。”
“沒關係,肯定沒他疼。”夏桑魚瞪著戰擎淵。
“夏桑魚,過來!”戰擎淵壓抑低吼。
夏桑魚聞言卻不為所動,甚至直接抓住霍元聿的手,與他十指緊扣。
“我最討厭彆人命令我,戰總你該醒醒了,我們之間早結束了。”
霍元聿長臂一伸,把人往胸前一帶,順勢宣誓主權:“戰總,腿都廢掉兩條了,第三條不想被廢,就當心些。”
他說完,帶著夏桑魚轉身就走,竟是沒一個人敢攔。
戰擎淵腳底的血液直衝頭頂,一股難以抑製的憤怒噴薄而出,他大吼一聲,把餐桌上的餐盤碗碟掃了一地。
另一邊的包房裡,十五斤的帝王蟹做成一蟹多吃,各種口味擺了滿滿一桌。
夏桑魚進門開始眼睛就沒在霍元聿身上停留超過五秒。
美男隻有吃飽後才有心思去欣賞。
避風塘和蒜蓉口味兒是她的最愛,當然還有蟹黃蒸蛋。
鮮香滑嫩的口感讓人上頭,抬眼卻撞上霍元聿正一直看著她。
“霍總,你也吃啊!”
“我想給戰擎淵找些事做,你介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