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次害怕的要死,脫下褲子自己用手接尿來潑它。
後麵被咬習慣了,他就會看著螞蟥吸完血,然後自己離開。
聽十奶奶,還有大伯母張夢雲說,她們中醫有時候也會用螞蟥吸血來治療一些疾病呢。
但蘇清夢可心疼死了,手忙腳亂的從袋子中放出一包鹽,來之前鄰居們就提醒有螞蟥,撒上鹽就行。
“放血放血,你有那麼多血嘛。”蘇清夢語氣嚴厲起來。
她把鹽灑在手上,然後小心翼翼的抖到螞蟥上麵。
頓時,螞蟥蜷縮成一團,然後從陸星河小腿肚上脫落,滾進草叢消失不見。
不過嘛,螞蟥沒了,但有些鹽灑在了陸星河傷口上,頓時讓他哀嚎起來。
“唉吆,學姐你要謀殺親夫啊。”陸星河眉頭皺成一團。
傷口上灑鹽,誰試誰知道。
“我不是故意的,我幫你清洗下。”蘇清夢急忙把手上的鹽扔掉,然後轉身拿起旁邊的一礦泉水,擰開蓋子,把水倒在陸星河傷口上。
除了有一條快紅印子的傷口外,倒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看著學姐緊張的模樣,陸星河瞬間心疼起來,“學姐,你彆緊張,我剛嚇唬你的,一點都不疼。”
“鹽在傷口上,怎麼可能不疼。”蘇清夢嗔怒一聲。
“當然不疼了,因為這是學姐灑的鹽,是甜的。”陸星河一本正經的說著。
蘇清夢耳根一紅,風情萬種的白了陸星河一眼。
壞學弟,說起來一套一套的。
她仔細的幫陸星河檢查了一番之後,這才拿出紙巾幫他擦拭乾淨。
兩人把東西收拾好,將一部分交給鄰居後,便準備往回走。
陸星河沒穿鞋,而是左右手各拎著一隻,敞開雙臂保持平衡,一步一步走在田埂上。
田埂本就不寬,剛好夠一個人落腳,沒法容下兩人並行。
於是蘇清夢走在前麵,陸星河跟在後麵,兩人做著幾乎一樣的動作。
偶爾前麵的蘇清夢腳步晃了晃,後麵的陸星河就會輕聲提醒。
田野間的微風拂過,帶著稻香撲到兩人身上,帶著股自然的清爽。
陸星河望著四周,連片的稻田金燦燦的,稻穗在風裡輕輕晃動,像一片翻湧的金色海洋。
不遠處,大型收割機的轟鳴聲嗡嗡作響,夾雜著鄰居們說笑的聲音,被風一並送進耳朵裡,滿是豐收的熱鬨。
他忍不住感歎,剛來的時候這裡還是一片綠油油的,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就親眼看著這片“綠海”變成了的“金海”。
也虧得現在機械發達,要是靠人工收割,這麼多水稻還不知道要忙到什麼時候。
兩人順著田埂慢慢走到鄉道上。
剛站定,一輛皮卡就“突突”的疾馳而過,卷起一陣塵土撲麵而來。
陸星河下意識把手裡的鞋子一丟,急忙伸臂將蘇清夢護在懷裡,怕塵土迷了她的眼睛。
“學弟,我沒事的。”蘇清夢在他懷裡輕輕開口,聲音軟乎乎的。
說完,她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鞋子,又伸手拉住陸星河的手,兩人並肩往家走。
路上還時不時聊著一些趣事,笑聲順著風飄得很遠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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