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追求場麵的好看,隻追求效率和對對手的殺傷。
“還有他們的那個中場核心,張稀哲。”老徐補充道,“他這一點必須掐死。他的傳球太賊了,隻要給他一點空間,他就能把球塞到任何危險的地方。”
“嗯。”林昊應了一聲,“我已經想好了,這場比賽,有一個人的任務就是當他的影子。”
他沒有說出那個人的名字,但老徐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這種臟活累活,需要的是絕對的紀律性和充沛的體能。
高鐵抵達北京南站,當車門打開,一股與濟南截然不同的、略帶乾燥的空氣湧入車廂。
球員們陸續起身,收拾行李。
剛才還在為一顆骰子點數爭得麵紅耳赤的巴西人們,此刻也收起了棋盤,臉上的嬉笑變成了職業球員特有的平靜。
他們知道,從踏上這片土地開始,度假模式就結束了。
王大雷摘下耳機,將平板電腦關機,放進背包。
他揉了揉有些發酸的眼睛,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肩膀。
林昊和老徐最後走出車廂。
林昊抬頭看了一眼車站巨大的穹頂,陽光透過玻璃幕牆灑下,將站台上的人影拉得長長的。
“走吧。”他轉頭對老徐說。
“去會會他們。”
大巴車早已在出站口等候。
當泰山隊一行人出現在通道時,立刻引起了小範圍的騷動。
有提前得到消息的泰山隊球迷拉起了橫幅,高喊著加油。
同時,也夾雜著一些身穿綠色球衣的國安球迷充滿挑釁的目光和不加掩飾的噓聲。
費南多吹了聲口哨,對身邊的克雷桑笑道:“看來我們在這裡不太受歡迎。”
克雷桑聳了聳肩:“我喜歡這樣。安靜的球場,踢起來沒意思。”
林昊目不斜視地走在最前麵,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那些歡呼和噓聲都隻是背景噪音。
他第一個登上大巴,坐在了靠窗的位置。
車子緩緩啟動,彙入北京傍晚擁擠的車流。窗外,是陌生的街景和行色匆匆的人群。
林昊看著窗外,玻璃上倒映出他平靜而深邃的臉。
他知道,在這座城市的另一端,那個被稱作“工體”的綠色堡壘裡,正有數萬人在摩拳擦掌,等待著他們的到來,準備用最狂熱的聲浪將他們吞噬。
一場注定要寫進兩隊恩怨史的戰役,已經拉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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