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二十五年夏,整個南中國的天空,仿佛都被來自北方的戰雲所籠罩。漢國公劉衍儘起三軍的消息,已不再是情報,而是化作了眼前無邊無際的營壘、遮天蔽日的旌旗,以及那令人窒息的金戈肅殺之氣。
北境線:鋼鐵洪流,兵臨城下
·荊州北境,襄陽以北:劉衍親統的中路主力,十五萬百戰精銳,連同民夫輔兵,號稱三十萬,已如黑色潮水般漫過邊境。前鋒關羽、高順所部,其“春秋刀營”“陷陣營”的森然殺氣,已然逼近樊城。營寨連綿二百裡,炊煙如柱,夜間篝火幾與星河相接。攻城器械——高達數丈的井闌、包裹生牛皮的衝車、寒光閃閃的投石機,如同猙獰的巨獸,在營寨前列陣,直指襄陽城。斥候遊騎的交鋒日夜不停,箭矢破空與刀刃碰撞之聲,已成為邊境的常態。
·益州北境,漢中周邊:馬超的西涼鐵騎與並州狼騎,雖以牽製為主,但其五萬鐵騎的機動兵鋒,已多次掠過陽平關、劍閣之外。涼州大馬奔騰的蹄聲如雷鳴般敲打著蜀中的北大門,迫使劉備將張頜等主力大將及大量兵力布防於此,絲毫不敢動彈,完全被釘死在北部防線。
·江淮下遊,長江北岸:甘寧的北府水師龐大艦隊,已然控扼長江口,其先頭艦船甚至逆流而上,出現在廬江、柴桑對岸的江麵上,與周瑜派出的江東水師前哨艦船遙遙對峙,互相試探。甘寧座艦那特製的“錦帆”標誌,對江東水軍而言,既是嘲諷,更是巨大的壓力。與此同時,於禁統領的陸軍也在北岸多處要地登陸,建立橋頭堡,挖掘壕溝,擺出隨時準備渡江強攻的架勢。
南方麵對:風雨飄搖,嚴陣以待
麵對這泰山壓頂般的攻勢,南方二劉政權已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荊州:臥龍獨擎:襄陽城內,諸葛亮神色凝重,但依舊沉著。他早已憑借“暗衛”滲透初期未能完全切斷的信息渠道,判斷出劉衍的主攻方向。他命令文醜依托漢水、襄樊城防體係,進行層層抵抗,遲滯敵軍鋒芒,並飛書成都,請求增援。同時,他緊急動員荊州所有力量,加固城防,疏散外圍百姓,囤積守城物資。然而,麵對絕對優勢的兵力與裝備,即便是臥龍,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江東:周郎點兵:建業方麵,周瑜親自坐鎮柴桑水寨,調集江東所有可戰之船,精銳水卒儘數集結。他深知此戰關乎國運,北府水師雖是新銳,但甘寧之勇與北方傾國之力打造的戰艦不容小覷。陸上,呂蒙、淩統等將也奉命加強各處江防,防止於禁部強渡。孫權則不斷遣使前往荊州,準備和劉備達成盟約,共抗強敵。
·西蜀:玄德馳援:成都的劉備,在穩定北線防禦馬超的同時,深知荊州若失,益州唇亡齒寒。他留下陳宮、魏延將軍足夠的守城兵力後,儘起益州可用之兵,以黃忠、嚴顏等將為先鋒,親自率領,星夜兼程,出三峽,馳援荊州。然而,蜀道艱難,大軍行動遲緩,能否及時趕到,尚是未知之數。
大戰前夜,寂靜驚心
在劉衍中軍大營,巨大的帥帳內燈火通明。輿圖上,代表三路大軍的箭頭已深深嵌入南方腹地。
“主公,各軍均已就位,攻城器械調試完畢,糧道暢通。”郭嘉稟報道。
賈詡補充:“據‘暗衛’最後傳回的消息,劉備援軍已出蜀,但至少還需半月方能抵達荊州主戰場。
劉衍負手而立,目光落在襄陽城的位置,沉聲道:“傳令各軍,休整一夜,明日拂曉……”
他的話語微微一頓,帳內落針可聞。
“……對襄陽,發起總攻。中路突破,則全局可定!”
命令迅速傳遍各路大軍。百萬將士磨刀霍霍,等待著黎明時分那決定命運的號角。南方的守軍則枕戈待旦,緊握著手中的兵刃,望著北方那無邊無際的火光,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壓抑。
黑雲已然壓城,城欲摧。一場席卷整個南中國的終極風暴,就在這極度寂靜與緊張的對峙中,蓄滿了毀滅性的力量,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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