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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領著最初追隨他的一批人,橫掃八荒,硬生生在無儘的混亂與黑暗中,為人族打下了一片疆土,奠定了大夏皇朝的基石。”
“若非是他,”聖主的語氣變得無比凝重。
“一千年前的邪祟之亂,絕不僅僅是如今這般局麵。”
“那將是一場席卷所有生靈、徹底沉淪的永夜!”
“這個世界,恐怕早已淪為邪祟與規則怪物的樂園,不會有任何文明的火種存留。”
“他是那個時代的定海神針,是所有幸存者眼中唯一的光。”
禁地內的光芒隨著聖主的敘述微微波動,仿佛也在回應著那段波瀾壯闊的曆史。
蘇崗聽得心馳神搖,仿佛親眼看到了那位人皇陛下,以無上偉力,在絕望中開辟生路的英姿。
然而,聖主的話鋒隨即一轉,帶上了濃濃的遺憾與不解。
“可惜!就在大夏皇朝根基初定,局勢剛剛穩定下來不久,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將帶領人族走向一個前所未有的輝煌時代時…他消失了。”
“消失得無聲無息,毫無征兆。”
“沒有留下任何明確的傳承,沒有指定任何繼承人,甚至沒有留下隻言片語解釋緣由。”
“就如同他的出現一樣神秘,他的離去也成了一個永恒的謎團。”
聖主的聲音低沉下來,帶著深深的困惑。
“後世的大夏皇族,包括如今的秦家,所掌握的符文之術,不過是他傳承的皮毛而已。”
“真正的,能夠解析規則、創造規則的核心傳承,隨著他的消失,徹底斷絕了。”
聖主的目光重新聚焦在蘇崗身上,帶著前所未有的嚴肅。
“所以,蘇崗,你現在明白,為何我會對那顧默如此關注了嗎?”
“他所展現出的,對規則的解析和應用能力,他那些聞所未聞的造物…!其思路,其內核,與夏乾元當年的道路,何其相似!”
“他或許,真的得到了某種連大夏皇族都未曾掌握的,源自夏乾元的真正傳承!”
蘇崗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脊椎骨竄起,又混合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
如果顧默真的掌握了初代人皇的核心傳承……那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他可能擁有改變整個世界格局的潛力!
但同時,這也意味著無儘的麻煩與危險。
懷璧其罪,這樣的傳承,足以引起任何勢力的瘋狂覬覦。
包括那些隱世勢力。
“屬下明白了。”蘇崗緩緩點頭。
“那對於北方那件新蘇醒的利器,我們該如何應對?”
聖主沉吟片刻,緩緩道:“靜觀其變。既然與顧默有關,我們暫時不要插手。”
蘇崗則臉上帶著憂色,躬身請教道。
“聖主,如今南方妖獸森林異動愈發頻繁,前線壓力巨大,我會雖得源像之助,交易出不少泥戰士。”
“但妖獸之中亦出現了更難纏的變異個體,長此以往,恐難支撐,如果我們再多獲一件荒古利器,定能穩住防線。”
他又補充道:“而且,據探子回報,森林深處的咆哮聲一日響過一日,彌漫出的煞氣也越來越強,屬下擔心是否會有更恐怖的存在蘇醒?”
聖主聞言,臉上第一次露出了明顯的神情變化。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與聖木融合的下半身,歎息一聲。
“蘇崗啊!你以及這個時代的大多數人,根本未曾見識過,什麼才是真正的暗無天日!”
他臉上帶著滄桑,似乎回想起那個被塵封的恐怖歲月。
“在我那個時代,那根本不能被稱之為時代,那是煉獄,是萬物終末的具象!”
“天空永遠是鉛灰色的,看不到日月星辰,隻有不斷扭曲、蠕動的規則裂痕。”
“大地之上,沒有一寸土地是安全的。行走的森林會突然活過來,將範圍內的所有生靈吞噬、分解成養料。”
“流淌的河水可能瞬間沸騰,或者凍結,甚至倒灌入天空,一座山巒或許在你看一眼的功夫,就化作吞噬一切的流沙巨口…!”
“那時出現的邪祟,也遠非現在大多依靠本能行事的低級邪祟可比。”
“它們中有被稱為規則掠食者的存在,無形無質,卻能直接篡改一片區域的基本規則,讓火焰結冰,讓重力倒轉,讓生命在瞬間衰老或逆生長成胚胎…!”
“它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場蔓延的瘟疫,一種無法理解、無法抵禦的汙染。”
“隻要看到它們,聽到它們,甚至僅僅是通過某些媒介間接知曉它們的存在,你的靈魂就會被侵蝕,扭曲,最終變成它們的一部分……!”
禁地內的光芒似乎都隨著聖主的敘述而黯淡了幾分。
蘇崗聽得臉色發白,後背已被冷汗浸濕。
他無法想象,那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世界。
與聖主描述的那個時代相比,如今妖獸的威脅、規則的異變,似乎真的顯得溫和了許多。
聖主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
“我們這些人,為了活下來,付出了你們無法想象的代價。”
“與聖木融合,獲得長久的生命,以及抵禦規則侵蝕的力量,代價便是我被束縛於此,成為這片大地的一部分。”
聖主的目光重新聚焦,落在蘇崗身上。
“所以,蘇崗,不要被眼前的困難嚇倒。”
“相比於我們曾經麵對過的,現在的危機,不過是漫長寒冬前的一場秋雨。”
“你可以想辦法,與那位顧默聯係,看他是什麼看法,但也要警惕,他的潛力太大了,大到會引火燒身。”
蘇崗深吸一口氣,鄭重行禮:“屬下明白了!謹遵聖主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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