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辭踩著輕快的步子往禦膳房趕,青婉跟在身後小跑才能跟上,她還不忘跟腦子裡的748碎碎念:“你說禦膳房那幫人會不會嘴饞,先把牛乳酥酪偷吃了?我可得快點!
748…………
喻辭咂咂嘴,語氣裡滿是期待:“我活了兩輩子,都沒嘗過這玩意兒,光聽名字就覺得好吃!說是禦膳房李大叔的拿手吃食!要是真好吃,哪怕借著太後這身份,我也要把做法學過來!”
剛到門口,喻辭就聞見一股子奶香混著甜味兒,禦膳房的劉總管迎了上來:“太後娘娘,您要的酥酪剛做好!”
喻辭三步並作兩步湊過去,盯著白瓷碗裡那玩意兒眼睛都亮了——淡淡的奶黃色,上麵撒了把白花花的杏仁碎。
喻辭抄起銀勺挖了一大口喂進嘴裡,含糊的跟748說:“這玩意兒也太好吃了!牛乳味特濃,還不齁甜,比上次那什麼桂花糕好吃十倍!”
“等我這兩天空了就來學做法。以後在彆的世界,要是沒人會做這個,我還可以做給自個兒吃。”
喻辭把最後一口酥酪刮乾淨,舔了舔勺子,轉頭吩咐劉總管,“劉總管,給我裝兩碗,我回宮慢慢吃!”
劉總管趕緊笑著應下,往食盒裡裝好了兩碗遞了過去。
青婉提著個食盒跟在後麵,喻辭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晃晃悠悠的往回走,壓根沒察覺遠處景仁宮的方向,已經亂成了一團。
午後的禦花園裡,秋天的太陽暖洋洋的,連風裡還帶了點桂花的甜香。
三皇子趙瑾瑞完成了上午的功課,到禦花園玩耍休息。
一到禦花園,三皇子就掙脫李嬤嬤的手。小短腿在石板路上跑得飛快,一會兒蹲下來戳戳卷著邊的楓葉,一會兒又追著撲棱翅膀的灰雀跑,脆生生的笑聲,把禦花園都襯得熱鬨了幾分。
三皇子沒跑多遠,就迎麵撞見了蘇憐和她的宮女。
蘇憐穿了件月白的雲錦宮裝。雲錦是好料子,可她這件領口袖口都磨得發毛,身上的布料舊的灰暗,一看就是穿了好些日子的舊衣。
自打皇帝挪用軍費建暖閣的事被喻辭捅出來以後,前朝天天吵著皇帝要說法。
喻辭沒事就跑皇帝和蘇憐跟前去看熱鬨,還衝皇帝嚎兩句“皇帝已經補上挪用的軍費了?”。
皇帝實在沒辦法了,縮減了不少自己的用度,連帶著後宮用度也縮減了。
蘇憐為了顯自己能跟皇帝“共患難”,硬是不穿新衣,天天穿著這些舊衣到處晃悠,似乎這樣就是賢惠似的。
趙瑾安看見蘇憐就停下來腳步,小眉頭皺起來。
蘇憐挺了挺脊背,臉上刻意擺出溫和笑意,走到離趙謹瑞一步遠。
顯然她是準備好了說辭,想借著這次碰麵的機會,再顯顯自己“大度賢惠”的光環。
蘇憐沒想到,三皇子卻倒退了幾步,拉了拉李嬤嬤的手,脆生生的問:“嬤嬤,她怎麼不跟我行禮啊?太傅說,我是皇子,除了皇後、貴妃和四妃這幾位娘娘,其他人見了我,應該先向我請安。”
李嬤嬤心裡一緊,剛要開口打個圓場。蘇憐身邊的宮女搶先說話,語氣傲慢:“三皇子,這是蘇美人,陛下最寵愛的娘娘。您是晚輩,該您先問她問安。”
趙瑾瑞更懵了,眨巴著眼睛看向李嬤嬤,“美人也是娘娘麼?”
這話一問出口,本來還矜持微笑等著皇子給自己問安的蘇憐,笑容瞬間僵住,臉色“唰”的白了。
三皇子看蘇憐搖搖欲墜的樣。想了想,同情的說,“你是犯錯被父皇罰了嗎?要是犯的錯不重,我可以去找父皇說情,他不能讓自己的妃子娘娘都穿已經損壞的舊衣服。”
蘇憐攥緊衣角,眼圈瞬間紅了,指著趙瑾瑞哭道:“三皇子怎麼能這麼侮辱我!我隻是想著國庫緊張,舍不得穿新的,你卻咒我犯錯受罰!你才五歲,哪懂這些?定是有人在您跟前嚼舌根,故意挑唆您來跟我作對!!”
旁邊的宮女也立馬跪下,朝著三皇子連連磕頭:“主子說得對!定是有人知道主子一心跟著陛下共患難,礙了她的眼,就教唆三皇子來羞辱主子,好讓主子在宮裡再也抬不起頭!三皇子,您可千萬彆被人當槍使啊!”
趙瑾瑞被她們嚇了一大跳,往後縮了縮,拉著李嬤嬤的手急著辯解:“我沒有!我就是問問,嬤嬤你說,我是不是沒說錯?”
李嬤嬤趕緊把三皇子往身後護了護,對著蘇憐連連躬身賠笑:“蘇美人您息怒,三皇子才五歲,他年幼不懂事,就是隨口一問,沒彆的心思,您千萬彆往心裡去。
“隨口一問?”蘇憐抹著眼淚,“嬤嬤這話就偏心了!他要是真不懂事,能把‘太傅教的’‘除了娘娘都該請安’說得這麼清楚?哪像個隨口亂說的孩子?分明是有人教他這麼問,故意讓我難堪!”
““我……我這就找皇上評理去!不能讓旁人把皇子教歪了!”蘇憐用帕子壓著眼角,腳步踉蹌地往禦書房跑去,像是真受了天大的委屈。
看著蘇憐跑遠的背影,李嬤嬤心裡發慌,趕忙蹲下來把趙謹瑞摟在懷裡,壓低聲音說:“三皇子,咱們彆在這待著了。我們趕緊回景仁宮跟貴妃娘娘說一聲,免得待會兒又生是非。
趙瑾瑞點點頭,小臉上滿是委屈:“嬤嬤,我沒說錯對不對?太傅就是這麼教的。”
李嬤嬤不敢多話,隻拍了拍他的手背,牽著他快步往景仁宮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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