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徐總有隻印鈔機_重生之鹹魚升職記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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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徐總有隻印鈔機(2 / 2)

他悄悄地把屁股往後退了半步,不著痕跡地把自己的身體擋在了電腦屏幕和那女人之間。“我們這項目……也就剛起步,不成氣候,就是幾個技術宅瞎琢磨……入不了徐總的法眼。”

“嗬。”一聲輕輕的笑音從徐薇鼻腔裡哼出來。清冽,又帶著點洞察一切、看穿小把戲的了然。她的目光,如同x光射線,穿透林風刻意遮擋的軀體,精準地落在屏幕微光映照下他那張因為緊張而毫無血色的臉上。

她捏著那支冰冷沉重、帶著血色標記的鋼筆筆帽頂端,輕輕地在空中點了點,像是法官敲響了法槌。

“林先生,客氣話就免了。”那點笑容倏地從她臉上消散,瞬間隻剩下刀刃般的冷冽和談判桌上的刺骨寒意,壓迫感如同實質的海水倒灌進這狹小的空間!“時間寶貴,我隻關心一個問題。”她的聲音不高,卻帶著能凍結空氣的重量,每一個字都如同帶著冰碴的箭矢,精準無比地釘向林風最後的防線:

“聽說……你那點小錢罐子,快見底了?”

“砰——”

林風感覺自己的腦袋裡像是瞬間引爆了一顆小型炸彈!所有血液“唰”的一聲全部湧向頭頂!又瞬間被冰封!腦子裡一片空白嗡嗡作響!耳畔像是無數個銅鈸在拚命敲打!

“嗡——”那一直勉強維係著運行的係統也發出瀕臨崩潰的亂碼:【核心資金鏈!被……標記!暴露程度100!……極度危險……攻擊判定生成……滋滋……計算無效……能量……極度匱乏……無對抗手段!】

那句問話,如同燒紅的烙鐵,狠狠地燙在了林風最痛的那根神經上!

她怎麼知道的?!

這他媽是他壓箱底的秘密!連他那個隻會搞技術的小眼鏡搭檔,他都隻說“再撐撐”!這女人……她是魔鬼嗎?!開了天眼?!還是能聞到他身上窮鬼的銅臭味?!

心臟瘋狂地撞擊著胸腔,每一次跳動都沉重如擂鼓。林風甚至能聽見自己牙齒微微發顫撞擊的“咯咯”聲,血液衝擊耳膜的聲音如同洶湧的海嘯。他極力控製著自己的呼吸,想讓它顯得平穩一點,但那吸進去的氣像是卡在喉嚨口的棉花,怎麼也咽不下去,呼出來的氣卻短促灼熱。

“徐總這話說的……”他強行扯動嘴角,想擠出個笑,結果肌肉僵硬得比哭還難看,發出的聲音乾澀得像砂紙摩擦,“互聯網創業嘛……前期都是在燒錢鋪路……關鍵看後續資金……我的,嗯……新的資金注入……正在進行最後……流程……估計……很快……”每一個停頓都像是被鈍刀子割過,他根本不敢去看徐薇的眼睛,目光死死地鎖定在她手中那支在幽光下泛著金屬冷澤的鋼筆上,仿佛那冰冷的金屬是他能抓住的唯一支撐物。他在賭!賭這個在業界有“血薇花”之稱的女人,不可能精確掌握他那已經快要崩潰、被幾個關鍵節點死死拖延著的資金渠道細節!

然而,下一秒——

那支一直被徐薇把玩著的、帶著血色印記的鋼筆,在她修長的手指間非常靈巧地來了個花哨的變向。

筆身輕盈地在她五指間流暢地繞了個小圈!極其瀟灑!又帶著一種掌控一切的從容和輕蔑!

那堅硬的、閃著冷光的筆帽頂端,在她手指微微用力下,對準她小巧的下巴方向,做了個看似極隨意、卻無比精準的——“輕輕一挑”。

這動作……充滿了危險的挑逗氣息!

林風全身的汗毛都炸開了!一股難以形容的冰冷寒意瞬間從尾椎骨竄上頭頂!仿佛有人在他心臟上開了一槍!

“哦?”徐薇那雙如冷玉雕琢的眼眸微微睜大了些,眼尾上挑的弧度幾乎到了魅惑的地步,那眼神卻是純粹的、冰冷的、毫不掩飾的嘲弄。“是嗎?”

紅唇開合,吐出兩個字。

明明是輕輕的疑問語氣詞,落在林風耳中卻如同最後審判的鐘聲被敲響!

哐啷!!

就在林風被她那眼神中的冰冷和戲謔完全攫住、幾乎窒息的瞬間——

徐薇那隻剛剛還優美地轉動著鋼筆的手,毫無預兆地動了!

快!迅若奔雷!狠辣如捕食的猛獸!

她伸出的不再是白皙優雅的指尖,而是五指並攏,屈起的手掌!那隻完美得如同藝術品的右手,此刻帶著一股凜冽的寒風,狠狠一揮!

“啪嚓——嘩啦啦啦!”

一聲悶響,緊跟著是紙片被強大力量攪動、瞬間支離破碎的聲音!

桌上那份攤開的、厚厚的、包含了林風所有心血和未來希望的——【專利申請材料初審稿)1207】!被徐薇那隨意一掃,如同秋風掃落葉般,輕飄飄又無可抗拒地朝著桌邊滑去!然後,如同被無形的手掌精確牽引著,“噗”一聲,掉進了緊挨辦公桌放置的那台老舊的、正張著黑洞洞大嘴的商用碎紙機喂入口!

“彆!!”林風的嘶吼,瞬間撕裂了死寂的空氣!

他的腦子徹底宕機!血液凝固!心臟在這一刻像是停止了跳動!不!不!不!!那不隻是幾張紙!那是他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熬出來的命!是他在這個重生的關鍵時刻,唯一翻盤的資本!是他林風活下去、改變一切、找回尊嚴的唯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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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了!

“嗡——咯吱咯吱咯吱……”

那台布滿灰塵、平時像個擺設的碎紙機,在吞噬掉那疊文件的瞬間,內部發出一陣極其怪異、仿佛是惡魔磨牙一般的機械摩擦聲。老舊的滾刀似乎被厚厚一遝文件卡的遲鈍了一下,緊接著,像憋著一股勁猛地爆發,驟然發出一陣更加低沉凶惡的嘶鳴!如同野獸在啃噬骨頭!

無數紙屑碎片帶著鋸齒狀的邊緣,開始瘋狂地從機器的另一端噴吐出來!白色的、黑色的,如同雪花般混雜著打印油墨的碎片,帶著毀滅一切的決絕姿態,迅速湧出機器下方的收集箱,堆積得越來越多……

世界在林風眼中徹底失去了顏色,陷入一片死寂的灰白。

他雙腿釘在原地,仿佛焊死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沉重得抬不起一絲一毫。所有力氣、所有的希望、那點剛剛因為重生而燃起的光亮,刹那間被徐薇那隻如同死神宣判般的手,徹底擊成齏粉,隨著那些翻卷、扭曲的碎紙屑,漫天飄零、消散!

怎麼會這樣?!

事情怎麼可能變成這樣?!

明明……明明他才剛剛重生!明明他的王牌還在!明明一切都有挽回的餘地!為什麼?為什麼她突然就出現了?!為什麼連一點點周旋的餘地都不給他留?!

絕望!冰冷的、徹骨的、滅頂的絕望!像無數條毒蛇,瞬間纏住了他的喉嚨,扼住了他四肢百骸!那滋味,甚至比他上輩子被車撞飛、在死亡邊緣掙紮的最後一刻還要刻骨!還要殘忍!

林風臉上的血色褪得乾乾淨淨,隻剩下一種瀕死的慘白。他死死地盯著那台還在“嗡嗡”嘶鳴、不斷噴吐著絕望碎片的機器。盯著那些翻卷著、撕裂了文字和圖紙,像他心臟一樣被撕得粉碎的紙屑。盯著那個粉碎機口,那深不見底的、代表著終極毀滅的黑色深淵入口……

最後,他的眼睛終於抬了起來,那雙因為三天三夜未眠已經布滿血絲、此刻更是被絕望和驚怒徹底燒紅的眼睛,死死地、如同要將對方生吞活剝一般,釘在辦公桌對麵那個女人的臉上。

那雙漂亮的、線條淩厲的丹鳳眼,也在注視著他。

徐薇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多餘的情緒波動。沒有勝利者的驕縱,沒有貓捉老鼠的戲謔,甚至連一點點的波瀾都不見。平靜得像是一麵萬年冰封的湖。

嘴角?似乎……有弧度。

那並非微笑。

而是最鋒利的刀刃被擦亮時,那種最冷、最尖銳的反光。

冷酷。淡漠。還有一種近乎虛無的平靜——如同一個高高在上的存在,俯視著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在即將到來的命運碾盤前徒勞的、醜陋的掙紮。

她甚至微微側了側頭,似乎在認真傾聽那碎紙機最後的、疲憊的轟鳴聲逐漸走向尾聲。

嗡——哢。嗡——哢。

機器的咆哮聲漸漸低沉,斷斷續續,發出垂死掙紮般的嗚咽,最終徹底歸於死寂。辦公室裡唯一剩下的噪音,是林風那失去控製、沉重得如同破風箱般的粗重喘息,和那台老風扇還在做最後抵抗、搖搖欲墜、隨時會散架的吱呀聲。

空氣凝固了。壓得人喘不過氣。

絕望和死寂仿佛擁有了實體,沉甸甸地灌滿了這間小小的辦公室。

就在這令人窒息的絕望沼澤裡——

“合作。”

兩個字。

清冽,乾脆。如同兩粒冰珠,敲在堅硬的地板上。

徐薇的聲音打破了那凝固的寂靜。沒有一絲波動,也聽不出任何情緒,既不是提議,也非談判,更像是一個冰冷的、無可更改的宣判結果。

她那雙美得近乎妖異、此刻卻如同無底寒潭的丹鳳眼,越過辦公桌,穿透彌漫的絕望氣息,穩穩地定格在林風徹底失神、血紅的眼瞳深處。

“或者……”她的聲音停頓了零點一秒,仿佛特意在這個停頓裡注入令人恐懼的砝碼。然後,那視線若有若無地向下瞥了一眼。

碎紙機吐出的收集箱裡,那些剛剛被肢解、正無力地向下塌陷堆積的白色與黑色的碎片。

那些……曾經是林風的命根子、是一切希望寄托的象征物。

她紅唇微啟,吐出剩下的字眼:

“看著它……變成廢紙。”

辦公室裡的時間,在這一刻,像是徹底被凍結了。風扇疲憊的哀鳴聲被無限放大、拉長、扭曲,在空氣中形成令人窒息的低吼。冰冷的空氣裹著絕望的氣息,像凝固的混凝土,死死地封住了林風的每一個毛孔。他的大腦裡一片白茫茫的噪點,轟鳴著,像壞掉的電視機雪花屏,連帶著心臟每一次搏動都帶著生鏽齒輪摩擦的滯澀感,沉重地刮擦著胸腔內壁。

合作。

廢紙。

兩個選擇。沒有第三條路。

絕對的冷酷!沒有絲毫轉圜的餘地!

她不是在提議!她是在告知結果!如同法官麵對認定了罪行的囚徒,冰冷地宣讀判決!

腦子裡,那個被徐薇這一連串驚天操作震得幾乎當機的係統,終於在持續高強度的刺激下掙紮著恢複了一絲信號:【……最高級彆……脅迫行為!危險……建議……啟動自毀協議……銷毀所有核心數據……滋……能量嚴重不足……自毀失敗!警告!宿主生命信息出現劇烈波動……心率……過高……情緒……瀕臨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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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毀?銷毀?

林風的心臟像是被一隻冰冷的大手狠狠攥住!那瞬間的窒息感幾乎讓他眼前一黑!

銷毀?!那這些天不眠不休的拚殺算什麼?那七十二小時燃儘生命熬出來的成果算什麼?那重生之後看到專利那一刻的狂喜算什麼?!難道就為了最後變成一堆無人認領的破爛垃圾,或者被眼前這個吸血鬼資本強行拿走?!

一股滾燙的、帶著血腥味的惡氣,猛地從胃裡翻湧上來,直衝喉頭!比上輩子被撞飛時更加灼熱!更加暴烈!死死卡在喉嚨口,噎得他眼眶都跟著瞬間燒紅了!雙手在身側不受控製地攥緊,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的肉裡,尖銳的刺痛稍微壓製住了那股要衝破胸膛的暴怒和毀滅衝動!

不能衝動!絕對不能!

徐薇……這個女人……她做得到!她絕對做得到!以她那毒辣到令人發指的行事作風,如果他現在敢有一句反抗,今天毀掉的,絕對不止是那份專利文件!他林風這個人,連同他上輩子被碾碎過一次的脊梁骨,都會被眼前這個資本世界的頂級掠食者,徹底磨成粉末!扔進下水道!

前世無數次暗地裡的交鋒血淚,無數次聽聞圈內關於她的恐怖傳聞……都在這一刻無比清晰地撕裂重生後帶來的一絲僥幸,化作血淋淋的刀,捅穿了他虛弱的防禦!

辦公室裡靜得可怕。隻能聽見那台老風扇還在徒勞地、吱嘎作響地旋轉。窗外城市霓虹的喧囂被隔絕在厚厚的臟玻璃之外,遙遠得不像是同一個世界。

徐薇的目光,如同兩柄最精準的手術刀,切割著林風臉上每一絲肌肉的細微抽搐,每一次呼吸的紊亂節奏。她保持著那個微微側頭的姿勢,似乎在等待著,又像是用這種無聲的壓力,加速著對手意誌力的崩塌。那支象征著資本冷酷權杖的沉重鋼筆,早已被她收回了手袋,仿佛剛才那致命的一擊不值一提。

林風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像是快要爆炸的風箱。汗珠,帶著體溫,從額角鬢發間滲出,彙聚成冰冷的溪流,沿著繃緊的太陽穴滑落,最終滴在他那件洗得發白、領口起毛的舊條紋t恤上,暈開一小團深色的濕痕。

那感覺……如同鈍刀子割肉!眼睜睜看著自己曾經引以為傲、視為翻盤全部賭注的心臟,在自己眼前被硬生生剜走!

合作?

這兩個字帶著倒鉤刺,每在他腦海裡滾動一次,就剮走一層血肉!

合作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所有的成果要分出去大半!甚至更多!意味著他辛苦點燃的火種,要被這女人抽去燈芯,隻保留她喜歡的那點光亮!意味著他將永遠被她捏在股掌之間!

上輩子那種被資本玩弄於股掌、最終屍骨無存的結局,難道還要再來一次?!

他的視線,在絕望和冰冷的憤怒中反複淬煉,終於艱難地抬了起來。

越過辦公桌那些堆積的垃圾,越過那台如同墳墓般沉默的碎紙機,對上了那雙一直靜靜觀察著他的眼睛。

徐薇的眼底,依舊清澈得像深不見底的寒潭,映不出半點情緒。隻是那唇邊剛才那抹冰冷的、如同刀刃反光般的弧度,不知何時,竟悄然加深了半分。

那不再是冷笑,更像是一種……穩操勝券後,即將收取戰利品的玩味和期待?

她也在等他開口。

林風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在這一刻急速冷卻、凝凍。他張開嘴,喉結滾動,乾燥的唇瓣幾次蠕動。那些充滿了憤怒、絕望、不甘和唾棄的詞語,就在喉嚨口咆哮著,衝撞著,卻最終被他用儘全身力氣死死鎖住,一個音節也發不出來。

不能罵。不能吼。不能衝動。

在這個女人麵前,所有情緒化的宣泄,都隻會讓自己死得更快、更慘!

“合作?”林風聽到自己的聲音響起來,在死寂的辦公室裡顯得異常突兀、乾澀、沙啞,像是砂紙摩擦生鏽的鐵管。喉嚨裡全是剛才那股腥甜血氣卡住後留下的灼痛。“徐總……”他儘量想讓聲音平穩點,但那顫抖是從骨頭縫裡透出來的,壓製不住,“合作……很好。”

徐薇的眉毛極其極其輕微地挑了一下。那點玩味和期待的弧度,似乎被這句話戳得微微一滯,仿佛林風這直接跳過了憤怒和掙紮、直接投向現實的行為,與她設想的劇本稍稍出現了偏差。

林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一口氣吸得極其艱難,極其漫長,仿佛要將他肺部裡殘餘的所有絕望和氧氣都置換掉。胸膛因為過深的吸氣而明顯起伏,甚至牽扯到他因為高度緊張而抽痛的肋間肌肉。

“我這個人……比較實在,”他的聲音裡那些乾澀的沙啞被強行壓製下去,換成了某種更為沉靜的質地,雖然依舊帶著無法掩飾的疲憊和緊繃,卻多了一股隱隱的、破釜沉舟的強硬,“合作……怎麼都好說。”

他看著徐薇那雙深不可測的眼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冰冷的牙縫裡擠出來的:

“但我……隻要現金。”

那“現金”兩個字,被他咬得極其清晰,異常沉重,帶著一種決絕的意味,重重地砸在了這片冰冷的空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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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薇一直保持在嘴角的那抹細微弧度,像是被投入冰水的烙鐵,瞬間凝固了。她那雙如同寒潭深井般的眼睛深處,有什麼極其銳利、極其危險的光芒,如同蟄伏的毒蛇被徹底驚醒,猛地一閃!

隨即,那點僵住的弧度開始鬆動,一點點向上蔓延、擴大……

最終。

徐薇笑了出來。

不是方才那種冰刀般的冷銳笑意,而是真正意義上的開懷。笑意從那線條淩厲的唇角蔓延開,如同冰河解凍,絲絲縷縷浸染入那雙如淵似海的眼睛裡,蕩開細微的漣漪。那是一種……絕對掌控之下,發現了點意外之喜,甚至覺得獵物這種“可愛”的反抗姿態都挺有趣味的笑。

“嗬……”她喉間發出一聲短促愉悅的低音。那聲音在寂靜裡異常清晰,帶著一種慵懶的磁性。“好說。”徐薇點了點頭,語氣輕鬆得仿佛在談論今晚去哪家餐廳吃飯。“現金,也可以。”

她向前微傾了身體,動作帶著一種貓科動物的優雅和侵略性,雙臂手肘隨意地支撐在了林風那張堆滿垃圾文件的破辦公桌邊緣。淺灰色真絲襯衫的細膩光澤,隨著她俯身的動作流淌下來,勾勒出她頸項到肩背的優雅弧線。幾縷散落在頰邊的發絲,帶著高級洗發水殘留的清冽冷香,拂過空氣,若有若無地撩撥著林風的神經。

那雙已經盛滿笑意的丹鳳眼,直視著林風那雙充滿了警惕和疲憊的血絲眼瞳,眼波流轉間,仿佛帶著一種能洞察人心的穿透力。

“條件……也不複雜。”她的聲音放得更加柔緩了一點,卻帶著更深邃的誘捕意味。“項目……”

徐薇刻意拖長了語調,目光如同帶了鉤子,牢牢鉤在林風臉上。

“交給我的人來主導推進……”

林風感覺自己的心猛地一沉!交給她的人?主導?!這是要奪權!他的項目,他的孩子,從此改姓徐?!

“……收益嘛,五五……不,”徐薇的食指修長白皙,指甲修剪得完美無瑕,帶著淡淡的珠光,輕輕在她光潔的下巴下方點了一下,像是在思考一個無足輕重的讓步,“看你也不容易……四六好了,你拿四成。”

四成?!拿走了控製權,再抽走整整六成的收益?!這和搶劫有什麼區彆?!

一股極其酸澀的、帶著血腥味的怒意再次猛地衝上林風的頭頂!他感覺自己太陽穴的青筋都在突突狂跳!這女人!吃相太他媽難看了!這是赤裸裸的生吞活剝!

林風的牙齒死死地咬住了下唇內側的軟肉,那股熟悉的鐵鏽味瞬間在口腔裡彌漫開。強烈的憤怒如同暴戾的巨獸,在他胸腔裡瘋狂咆哮嘶吼,幾乎要掙脫枷鎖衝破出來!他猛地閉上了眼睛!就在閉眼的前一秒!

視線的餘光!

他看到了——自己剛才被絕望淹沒、根本沒注意到的景象!

就在他剛才拚命掙紮、想去搶救u盤時帶倒的那幾個紙箱子旁邊!

靠牆放著!他那破舊的、塞滿了亂七八糟東西、拉鏈都拉不嚴實的——帆布背包!

就在徐薇那冰冷刺骨的條件,如同毒鞭狠狠抽在林風心頭,激得他血湧上頭的刹那!

他的目光掠過牆角那隻鼓鼓囊囊、灰撲撲的帆布背包時,一個幾乎被他遺忘、也從未想過在這種關頭能用的念頭,如同黑暗中劃過天際的蒼白閃電,猛地劈開了他幾乎被怒火和絕望徹底吞噬的黑暗大腦!

上輩子……他破產後那段最昏暗的日子裡,曾無數次對著各種技術文檔發呆、不甘心、腦子裡胡亂推演各種翻盤路徑……其中某幾個關於“智家盒子”專利底層邏輯反向應用的奇詭設想,曾無數次劃過腦海,帶著一種不切實際的天方夜譚色彩……那些念頭像是深海的怪影,模糊不成形……

【……核心算法模塊……嚴重……邏輯混亂!……備……備用……模糊預測……自主修複……載入……檢測到……強烈……外部邏輯推演請求……數據流……方向……吻合……深度契合……嘗試邏輯共振……融合率……15……30……70……警告!能量……極度……枯竭!……宿主……補充能源……立刻!】

腦子裡麵那個破鑼嗓子的係統提示音,像是被瞬間按下了快進鍵,以前所未有的清晰和連貫度瘋狂輸出!斷片的信息如同決堤的洪水猛灌進來!尤其是最後那聲淒厲的“立刻補充能量”!

幾乎在係統那聲能量枯竭警告炸響的同一瞬間,林風的身體就像是被一道無形的驚雷劈中!一股源自靈魂最深處的本能反應瞬間壓倒了一切理智!去他媽的算計!去他媽的談判!

他猛地睜開了布滿血絲的雙眼!瞳孔裡最後一絲猶豫和恐懼如同破碎的琉璃瞬間被震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徹底被逼到懸崖邊緣、退無可退後的、近乎瘋狂的決絕和凶狠!

“現金!”

林風猛地爆喝出聲!聲音嘶啞得如同炸開的破鑼!蓋過了徐薇那尚停留在唇邊的、帶著施舍意味的四六分成方案!更像是一道斬斷一切後路的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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