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棋差半子錯峰煙_重生之鹹魚升職記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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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棋差半子錯峰煙(1 / 2)

周馳那句“血與火的戰利品池”,跟淬了冰又澆了滾油的大錘子似的,哐當砸下來,震得夏沫耳朵眼兒嗡嗡的,眼前就跟信號不良的老舊電視似的,呲啦冒雪花!

這他喵是選擇題?這分明是刀尖跳大神!左邊是方老頭陰恲恲的棋盤當餌料,右邊是姓周的一腳把她踹進狼群當口糧!

水泥柱子冰涼粗糙的質感透過薄薄的工裝襯衫硌著後背,蹭得她都快能感受到那沙粒的紋路了。車庫頂燈慘白慘白的光線,一半被周馳這堵人形肉盾擋得嚴嚴實實,另一半泄下來,在她臉上割開一道明晃晃的分界線。

他那根沾著血汙和灰塵的手指頭,擦完她臉上的灰,就那麼堂而皇之地停在腮幫子旁邊。冰冰涼的指尖,挨著她溫熱的皮膚,感覺像是被塊剛從冰箱冷凍層扒拉出來的鐵皮貼著了,激得她後脖子上的寒毛跟收到了緊急集合號似的,唰地全體立正!

空氣,凝固了。

灰塵、血腥味、焦糊味,還有周馳身上那股子冷冽油劑混合著硝煙的味兒,一股腦在鼻腔裡攪和打架。

被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著,夏沫覺得自己像是被扒光了塞x光機裡哢嚓了好幾個來回,藏了多少小心思、幾斤幾兩重,估摸著全被他看了個底兒掉。

被他點破成了“餌料”,這點羞恥感還屬於能咽下去的範疇。關鍵是這王八蛋最後那話——賭注是她自個兒這條小命?這特麼也太拿人命不當乾糧了吧?真當她是集市上論斤賣的土豬肉了?

一股子邪火蹭蹭地往天靈蓋拱!剛在公寓被當活靶子突突的憋屈勁兒,連著被方卓老頭當棋子耍的窩囊氣,跟兩股洪水似的嘩啦啦彙到一塊兒,衝得她眼珠子都開始有點充血發紅。後槽牙咬得咯嘣響,舌尖頂了頂上齶,喉嚨口那點臟話眼看著就要壓不住閘門噴湧而出了——

“嗬!”旁邊突然響起一聲抽涼氣似的小響動。

是安保隊長老張!這位剛從閃光彈眩暈套餐裡恢複過來的哥兒們,扶著旁邊一輛車子屁股那兒蹭掉的車皮,正掙紮著想站起來,一抬眼,好死不死就瞅見了周馳和他那兩根還杵在人家夏總監臉蛋邊上的手指頭!角度微妙得不得了!

老張那嘴張得都能塞進去一個拳頭了!一張臉跟刷了漿糊一樣凝固住了!眼神在周馳那沾著血汙的手指,和夏沫那明顯被圈著、還帶了點說不出是煞白還是臊紅的臉之間,來回遛了好幾遍!那意思就差明晃晃地寫上:“臥槽?!隊長?!這光天化日……不對,是昏暗地下車庫光線下,您……您老這手……放哪兒呢?調……調戲……啊呸,是保護!保護領導啊?”

夏沫:“……”

周馳:“……”

操!這該死的電燈泡!

有那麼一秒鐘,夏沫甚至分不清是老張那見了鬼似的眼神更讓她想挖地洞鑽進去,還是周馳那兩根冰棍兒似的指頭更讓她渾身起毛。腦子裡蹦出的第一個念頭是——要不乾脆一腳踹翻老張再給他腦殼來一下,省得他看見了什麼不該看的?

第二個念頭還沒成型——

“張隊!”周馳的聲音驟然響起,硬邦邦的,跟塊剛從冰箱冷凍室掏出來的鐵坨子似的。他那隻差點引起天大誤會的爪子,終於像得了令的士兵一樣,唰地收了回去。速度快得都能聽見手指離開她皮膚時那一點幾不可聞的破空聲!他甚至還順手拍打了一下工裝褲管上沾染的浮塵,那叫一個氣定神閒,仿佛剛才那點越界行為就是順手擦了擦灰塵。

“你帶二組,”周馳轉過身,把剛才那點詭異氛圍甩在身後,眼神瞬間切換回那個冷靜甚至有點冷酷的行動指揮官模式,“c區主控室……排查,所有……”他語速極快,每個字都像是在下鍘刀,“進入權限……記錄!24小時內!”眼神掃過地麵上那個死得姿勢扭曲的襲擊者,“這家夥……拖走!三組……收屍!清場!”

命令下得又快又冷,帶著點“此地不宜久留,速速辦事”的趕人意味。

老張還處在被閃光彈震出來的靈魂出竅狀態,反應慢了半拍。眼神還帶著點茫然地在那具屍體上溜達了一圈,嘴唇囁嚅了一下:“頭兒……那夏總監……”

“我處理。”周馳眼皮子都懶得抬,語氣不容置喙,直接封死了老張的話頭。那眼神還捎帶著掃了旁邊的夏沫一眼,像是在處理一件既麻煩又急需馬上打包帶走的特殊物品。

夏沫敏銳地捕捉到了那束目光裡一閃而過的……不耐煩?或許還有點彆的什麼?管他娘的!她現在腦子就跟剛被塞進過滾筒洗衣機攪了半小時的破布條,亂得理不清!

周馳剛才提到“c區”……方老頭之前不就是火急火燎地要把她打包送去那個出了岔子的“城西c區備件倉庫”麼?這地點是約好的?還是撞名的?

一股強烈的不安感像毒蛇一樣纏上了她的心臟。這地下車庫剛剛經曆了一場伏擊,血腥味還沒散呢,馬上又讓她跟周馳這頭渾身散發著危險氣息的野狼“單獨處理”?這他喵是處理呢,還是接著燉她這鍋“餌料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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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憑著刻進骨子裡的求生本能,夏沫身體先腦子一步做出了反應!腳下微動,腰身極其輕微地擰了一下,想借著老張這倒黴蛋“電燈泡”還沒被徹底清走的空檔,悄摸往旁邊挪兩步,拉開一點和周馳之間這段讓人窒息的距離線!

念頭剛起,腳跟還沒在地上蹭穩呢——

周馳的反應快得讓她後頸寒毛集體起立!他猛地側跨一步!高大的身形如同鬼魅般無聲無息地一飄!硬生生封死了她可能後退的每一個微小角度!兩人之間那點好不容易稍微鬆開了半寸的空間,瞬間又被他逼壓了回去!甚至比剛才在消防沙箱後邊那會兒挨得更近!

屬於他身上的那股子冷冽氣息,混著淡淡血腥味和硝煙的氣息,如同無形的蛛網,劈頭蓋臉罩了下來!

“噓……”一聲極低的吐息,幾乎是貼著夏沫鬢角的碎發噴出來的。微熱的氣流蹭得她皮膚一麻!

“血池……還沒開張呢……”周馳的聲音壓得極低,帶著一種令人頭皮炸開的嘶啞調子,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裹挾著某種危險又奇特的誘惑感,“你這點押注……本金……”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感知著什麼,又像是在嗅探。眼神落在她因為過於緊繃而微微翕動的鼻翼上,“夠……下幾注的?”

這話像個點燃引信的炮仗,轟得夏沫腦漿子一沸!

去他大爺的注碼!老娘不是你們賭桌輪盤上的骰子!

夏沫終於被這步步緊逼徹底點燃了!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她猛地吸了一口氣!胸膛劇烈起伏了一下!憋了一晚上的怒火和憋屈混合著腎上腺素,在血管裡燒成了滾燙的熔岩!眼神像淬了冰又澆了油的刀子,唰地刺向周馳那近在咫尺、連睫毛都能數清楚的臉!嘴唇一撇就要把積壓了三輩子加一塊的帶鹽量超標的問候語劈頭蓋臉砸過去!最好附贈一頓黑虎掏心外加斷子絕孫腳套餐!

“張隊!”

周馳突然毫無預兆地拔高了聲音!那聲音在安靜下來的車庫裡顯得特彆突兀!也成功地把夏沫剛衝到喉嚨口的火山噴發給硬生生截斷、憋了回去!

“你身上……”周馳的目光已經越過夏沫的肩頭,精準地釘在了正磨蹭著想轉身帶人去乾活的老張身上,“口袋……有東西在……震動!”他的語氣斬釘截鐵,帶著點不容置疑的發現感,“頻率……不對!像……接收器!”

老張:“?!?!”

夏沫:“?!?!”

老張瞬間石化在原地!臉色刷地一下慘白如紙!手下意識地捂向自己胸前的工裝口袋!隔著厚實的帆布,那裡似乎……真的貼著他工作用的普通對講機?但絕不可能有震動啊?!

就是這零點幾秒的劇烈反應和慌亂!

夏沫隻覺得眼前光線一暗!周馳的身影快得像是瞬間切換剪輯的視頻畫麵!他那隻原本垂在身側的大手如同鬼魅潛遊般猛地抬起!不再是之前那種帶著審視和壓迫的靠近,而是裹挾著一股冷厲勁風!

夏沫甚至來不及看清他是怎麼出手的!隻覺得右耳廓上方那處細嫩的皮膚猛地一緊!像是被某種冰涼的、帶著粗糙邊緣的金屬夾子狠狠夾住!力道大得嚇人!還伴隨著一股瞬間竄遍全身的、難以言喻的尖銳刺痛感和……異樣酸麻!

“呃!”猝不及防之下,夏沫痛呼一聲,身體本能地繃直!想甩開!

“彆動!”周馳的警告低沉冷硬!同時,那隻冰冷而有力的手指狠狠一撚一拽!

噗嗤——

一聲極其輕微、像是微型吸盤被強力扯脫的聲音響起!

下一秒,夏沫覺得右耳廓那陣詭異的夾緊和尖銳刺痛感驟然消失!一股熱熱的液體順著耳廓後側滑了下來!她心頭猛地一沉——壞了!皮破了!

周馳攤開掌心。

幾滴鮮豔的血珠正順著他捏緊的指骨縫隙滲出來,滴滴答答地砸在積著薄薄灰塵的水泥地麵上,發出細微的嗒嗒聲。而在他指腹和掌心之間,正死死地夾著個玩意兒——

那玩意兒小得簡直像半顆沒熟透的黃米粒!薄得近乎透明!邊緣還在極其細微地蠕動著!仔細看,能看到透明的體表下,嵌著芝麻點大的極其細微的金屬部件和小小的儲能晶體!這鬼東西剛才就是死死吸附在她右耳廓後麵的!一部分細微到肉眼幾乎不可查的生理電極探針,在她被強行扯下時,絕對紮進了皮裡拔出來了!不然不會流血!

一隻活的!人工改造過的微型機械甲蟲!它娘的居然是生物和機械混合的?!趴在她耳朵上不知道多久了?!

那玩意兒在周馳沾著血汙和灰塵的手指間劇烈地掙紮扭動了幾下,幾條細微的金屬附肢瘋狂抓撓著想要逃脫!發出尖銳到足以刺痛耳膜的滋滋高頻振動音波!周馳眼神冰寒,指腹猛地發力!

哢吧!

一聲極其輕微的硬物碎裂脆響!

那瘋狂扭動的“機械蟲”瞬間僵死!從他指縫間滑落在地,不動了。

周馳麵無表情地碾動腳跟,把那玩意兒直接踩成了嵌進水泥碎屑裡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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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後的……斥候……”他甩了甩手上的血汙,眼神掠過夏沫還在滲血的耳後,語氣帶著點司空見慣的漠然,“喜歡……在活物皮肉上……打洞……監聽加定位。”他的目光最後落在還捂著口袋發傻的老張身上,帶著冰冷的審視,“現在……可以確認……張隊你那玩意兒……就是個對講機了。”這話說得毫無波瀾,卻把老張臊得恨不得當場刨個坑把自己埋了!

夏沫抬手抹了把耳後,刺痛還在,指尖染上一點鮮紅。看著老張那副窘到恨不得鑽進地縫的熊樣,再看看周馳那副老子剛給你拔了根毒刺彆不知好歹的冷淡勁兒,心裡那個憋屈那個窩火!

明明被他占儘了便宜!耳朵都被捏破了!)還被他當誘餌點破身份!最後還不得不“感謝”他幫忙揪出個蟲?!

草!真是打落牙齒還得和血咽!她這輩子沒這麼憋屈過!

“還愣著?”周馳的聲音像塊凍硬了的石頭砸過來,打斷了夏沫想殺人的眼神發射,“走!”他反手一把攥住夏沫完好的那隻左手手腕!力道大得不容她有任何掙紮!幾乎是拖著她,大步流星地朝著車庫角落裡一輛毫不起眼、輪轂都帶著鏽跡的老舊箱式小麵包車走去!

車門被他粗暴地拉開,一股濃烈的機油和塵土混合的味道撲麵而來。後排座位早被拆了個一乾二淨,隻剩光禿禿的鐵板,上麵還鋪著一層厚厚的防雨帆布。這環境……比貨拉拉後廂還慘烈!

周馳像是塞麻袋一樣,不容分說地把夏沫往那光禿禿、硬邦邦的鐵板後廂裡一推!

“砰!”車門狠狠甩上!力道大得整個車體都跟著震了震!

黑暗瞬間吞噬了她!

麵包車引擎發出類似拖拉機得了肺癆病的劇烈咳嗽聲,伴隨著巨大的咆哮,老舊的車身猛地向前一躥!夏沫整個人差點因這突如其來的推力在硬邦邦的鐵皮廂裡來個親密擁抱地板!

“周馳!!”夏沫在黑暗的後車廂裡穩住了身形,用手肘撐著自己不被甩出去,朝著駕駛室的方向發出一聲忍無可忍的低吼,“你他媽給個痛快話!到底去哪?!”聲音在狹小的空間裡嗡嗡作響,還夾雜著引擎和車體劇烈顛簸的噪音。

駕駛座的方向傳來周馳那標誌性平板無波、沒有任何音調起伏的聲音,簡短至極,卻像扔進來個凍透了冰塊的滾地雷,砸得她耳膜嗡嗡直響:

“清場。”

“……順便……交賬。”

車廂裡那股濃烈的機油和老舊皮革的混合味兒,熏得夏沫腦瓜子跟灌了半斤二鍋頭似的,暈乎得厲害。車窗玻璃臟得像是糊了幾層泥巴,勉強能透點外麵路燈昏黃的光暈進來,晃晃悠悠,在她臉上投下一片片不停晃動的慘淡光影。

也不知道被這破車拉著在城裡的迷宮巷弄裡鑽了多久。夏沫蜷在光禿禿冰涼的車廂地板防雨布上,後背隔著一層帆布都能感受到鐵皮那刺骨的寒氣。身體在顛簸中起伏,心也跟著懸在半空晃悠。周馳那個“交賬”,還有倉庫裡那鬼畜的“0719”和方卓那老狐狸似笑非笑的臉……各種畫麵在腦子裡像走馬燈似的輪播,攪成一鍋漿糊。

正被這破車顛得五臟廟都快挪位,懷疑人生是第幾輩子造的孽才攤上這些鬼事兒的時候——

吱嘎!

刺耳的刹車皮尖叫!

緊接著就是一個劇烈的甩尾!離心力把她像塊抹布一樣狠狠甩向一邊的車廂壁!

哐當!

夏沫的胳膊肘和冰涼又硬邦邦的鐵皮來了個硬碰硬的親密接觸,痛得她當場“嘶”了一口涼氣!還不等這口氣倒勻,車門把手那方向傳來哐啷一聲金屬刮擦聲!駕駛座和後排之間的隔板被周馳一隻手粗暴地拉開了。

外麵依舊是濃得化不開的夜,看不清具體在哪兒。一股帶著濕冷水汽、還有濃重鐵鏽和廢棄機油味兒的空氣猛地灌了進來,嗆得夏沫直皺鼻子。這環境……十有八九是哪個被遺忘在城市邊緣的廢棄工業廠區深處。

“下車。”周馳的聲音從駕駛座飄過來,依舊是短促得像下命令。引擎聲已經熄了,隻剩麵包車本身還在發出嘎吱嘎吱的、像垂死掙紮的老頭喉嚨裡那點餘音。

夏沫活動了一下撞得發麻的手肘,貓著腰扶著冰冷的車框跳下車廂。腳底板踩在的地麵,堅硬、冰涼,還帶著那種經年累月被各種重載車輛碾壓後留下的細微顆粒感的灰塵。四周靜得可怕,隻有遠處隱約傳來的城市噪音,像是隔著厚重的棉被傳過來的嗚咽。空氣冰冷潮濕,帶著水氣和鏽蝕味道,直往人骨頭縫裡鑽。

周馳也推開車門下來。他沉默地繞到車後,動作粗暴但有效率地從後廂角落裡拖出一個挺大的黑沉沉防水帆布袋,看起來分量不輕,袋子表麵印著幾個字母模糊的、早已磨花了的商業標牌。他把袋子甩在布滿塵埃和細小金屬碎屑的水泥地上,袋子落地發出一聲沉悶的噗響。

他又彎下腰,窸窸窣窣地在後備廂那點亂七八糟的雜物堆裡翻了片刻,摸出個什麼東西,看都沒看就朝著夏沫的方向隨手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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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東西在半空中劃過一道黑乎乎的拋物線,直朝她臉砸過來!

夏沫下意識地伸手一撈!掌心一沉!東西接住了!

她低頭一看,眼角就是一抽!手裡握著的是個……看著像剛從二手汽修廠工具箱最底層刨出來的……活動扳手?扳手身上沾滿了灰黑色的油泥汙漬,握柄部分的防滑橡膠皮都磨掉了一大塊!感覺用了起碼二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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