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影裡的雷辰突然劇烈抽搐,鎮魂鐵針上的血珠瞬間化作金色,與雷烈體內的核心產生強烈共鳴。
石敢當的流星錘砸向擴音器的瞬間,雷烈突然抬手按住他的肩膀。
天樞核心的灼熱已經蔓延至咽喉,他能清晰地感覺到礦脈裡的鎮魂鐵在呼喚自己的血脈,那些嵌在石壁裡的骸骨也在微微顫動,像是在為即將到來的獻祭哀嚎。
他在逼我們激活礦脈。
蘇清依的銀簪在礦脈上劃出道弧線,符文組成的地圖突然變換,顯露出七道鐵門後的陷阱——每扇門後都藏著三具星衛屍體,胸口的狼頭紋與雷家舊部的玄甲形成刺眼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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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煞的機械眼突然鎖定礦脈最薄弱的節點:強行突破需要三分鐘,但雷辰那邊...
他的金屬手指在空氣中虛點,調出雷辰的生命體征曲線,已經開始出現不規則波動。
雷烈的突然出鞘,刀身映出礦脈裡流動的鎮魂鐵,那些液態金屬正在凝聚成他的模樣。
他想起父親臨終前的話:天樞核心不僅是力量,更是枷鎖。
此刻握著軍刀的手,第一次感到如此沉重。
三分鐘夠了。
雷烈的天樞核心突然爆發出耀眼的光,礦脈裡的鎮魂鐵被引動,在他身後凝成一條巨龍虛影,敢當,你帶五人突破左翼,清依跟雷煞走右翼,我去會會這位新都護。
石敢當的流星錘重重砸在地上:雷隊!要去一起去!
他的鐵鏈突然纏上雷烈的手腕,鏈環上的舊傷與雷烈的傷疤產生共鳴,當年在紅海你就不該把我推開,這次說什麼也...
這是命令。
雷烈的刀身突然橫在兩人之間,天樞核心的光芒透過刀刃,在甬道裡投射出玄甲衛的戰旗圖案,記住,救出林溪他們,比什麼都重要。
他轉身衝向礦脈深處的刹那,巨龍虛影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震得密道頂部落下塊巨大的岩石,恰好將退路堵死。
蘇清依望著雷烈消失在藍光中的背影,突然將銀簪刺進掌心。
鮮血滴在城防圖上的瞬間,隱藏的密道入口緩緩打開,裡麵傳來林溪熟悉的聲音,正低聲哼唱著玄甲衛的軍歌,在黑暗中像縷不滅的星火。
雷煞的機械眼突然捕捉到異常:礦脈在吸收雷隊的力量,天樞核心的頻率正在與祭壇同步。
他調出新都護的資料,照片上的男人左臉有塊與雷烈相似的疤痕,隻是形狀更像是被某種猛獸啃噬過,這家夥的基因序列,與雷家有著19的重合度。
石敢當的流星錘已經砸開第一道鐵門,門後的星衛屍體突然睜眼,胸口的狼頭紋泛著紅光,與礦脈的藍光交織成詭異的血色。
他的怒吼在密道裡回蕩,鐵鏈橫掃的軌跡上,星衛的殘骸紛紛炸裂,露出裡麵纏繞的鎮魂鐵線,正順著碎石向雷烈的方向蠕動。
密道深處的祭壇上,新都護輕撫著雷辰胸口的鎮魂鐵針,看著投影裡雷烈浴血前行的身影,嘴角勾起抹猙獰的笑。
祭壇四周的玄甲衛骸骨突然齊齊轉向,空洞的眼眶裡滲出金色的液體,在地麵彙成行古老的篆字——天樞現,龍骸醒,戰尊血,定乾坤。
雷烈的劈開最後道石壁時,正好對上新都護那雙燃燒著貪婪的眼睛。
天樞核心的光芒與礦脈的藍光在他身後織成璀璨的光網,將十二具星衛屍體的殘骸吸附成道旋轉的屏障,在兩人之間形成道無法逾越的界限。
你終於來了。
新都護緩緩抽出腰間的匕首,刀身刻著的字被血漬浸得發亮,知道嗎?當年你父親就是用這把刀,在臥龍關親手斬斷了我的左臂。
他的機械義肢突然彈出三寸長的利刃,在祭壇的藍光中閃著冷冽的光,今天,該用你的天樞核心來償命了。
雷烈的天樞核心突然劇烈跳動,礦脈裡的鎮魂鐵在他腳下凝成把丈許長的光刃,與的寒芒交相輝映。
他望著祭壇上昏迷的雷辰,突然想起母親臨終前的話:雷家的血脈裡,藏著守護的力量,也藏著毀滅的種子。
祭壇四周的骸骨突然站起,組成道密不透風的人牆。
新都護的匕首劃破雷辰手臂的瞬間,雷烈的身影已經在光刃的簇擁下衝了過去,的刀風掀起漫天藍光,與十二道骸骨的黑影在祭壇中央撞出刺目的火花,將密道深處的黑暗撕開道猙獰的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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